这样的法术是刻在血脉里,所以是无法产生欺骗的!
再者,只要方德康一直守诺且玉佩一直完好无缺,那法术便会一直保护和他血脉相承的后人,守护他们世世代代!
不过这一点,她是不会说的。
毕竟那多少会耗费她一点心血,若是让君钰澄知道,怕是更会吃醋了。
听到那是从潘儿的故乡带来的东西,靳博山的眼睛就更亮了!
他深知像潘儿他们这样有法力的人,身上所携带的东西是有多珍贵的更别说还有奇妙的效力,像他之前可以夺舍重生的机会一般
而她所说的保平安,那他相信那玉佩绝对能够让人在枪林弹雨之中毫发无伤!
“那”他眨着眼睛,向她伸出手,满是期待的看着潘儿。
“可七哥给我带来的并不多,有一些之前普通的被我们变卖换了些许银钱,现如今我也只剩两个了。
送给方先生是因为他和菲菲订了婚,我这才舍得割爱,若是大哥想要的话,剩下的那个便等你找到了意中人,订婚或结婚的时候,我再送你吧!”
潘儿打断了他的话,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靳博山愣了愣,“反正也是迟早要送给我的,不如就”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收到君钰澄的一记警告的眼神,看到他们已经走到了外面,想到这样的对话是需要避开的,靳博山也只能有些委屈的闭上了嘴。
“你要是想要,可以早点结婚。”
君钰澄淡淡的说道,随后他便扶着潘儿上了车。
听到他的话,靳博山就眼前一亮,但很快就暗了下去。
“你说的倒容易”他不悦的撇撇嘴,潘儿可说了前提是他找到自己的意中人,还要等他订婚或结婚的时候
但他能不能遇到一个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还是个问题呢!
不过在下一秒,他的脑海里却浮现了一个倩影,有些模糊,让他有些诧异,愣了愣。
看着他那有些愣的样子,君钰澄的嘴角就微微上扬,然后他就轻拍了一下靳博山的肩膀,坐上车,离开了。
靳博山则有些傻傻的回去了订婚典礼的另一个会场,在场的宾客都聊得十分的愉快,其乐融融。
而他,却是在这么多的人里,一眼就看到了躲在角落里,脸上虽然带了一些笑意,可眼中却有些寂寥的人
慢慢的,那个人便和他脑海中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火车站。
在安静的车厢里,一旁的火盆正驱散着车厢里的寒冷,而潘儿则感觉到君钰澄那有些紧张的情绪,只是她也只能靠在他肩膀,紧握着他的手给他一些温度和支持。
苏妈坐在对面,小心翼翼的往手炉里添炭火,等它暖和了之后才递到潘儿的手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从凌菲的订婚典礼回来的时候就突然告知她,他们决定坐夜班车去闽城探望君季晟,可原本就是既定的行程,只需要把之前收拾好的行李带上,跟留在君宅里的人说一声,所以也并不是很匆忙。
只是夜深露重,再加上冬天寒风萧瑟,火车上就只能小心的添着炭火,还要在窗户里开个小缝,防止中毒昏迷。
在这样的情况,若不是因为潘儿和君钰澄两个人回来时脸上带着的那有些凝重的表情,苏妈是坚决不赞成他们这个时候出发的。
更别说上了车之后,他们一直都安静沉默着,让她不禁也变得越发的紧张起来。
终于,火车启动了。
秦北岭和历狂两个人也才从外面走进来,身上还带了一点寒气,让君钰澄有些不悦的微蹙了一下眉,但同时心底里稍稍就松了一口气。
苏妈见状便赶紧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个手炉,关上车厢的门,然后就拿着热水壶离开去装热水。
过了一会儿,秦北岭和历狂身上的寒气便消散了,这才重新走进车厢。
“二少,事情已经都办妥了。”秦北岭轻声开口,而君钰澄闻言,原本微蹙的眉头也终于松开了。
“连海是什么反应?那些人呢?”他问的,自然是他们安插在连家里的人。
听到他的话,秦北岭和历狂两个人却是陷入了沉默,让君钰澄刚松开的眉头就紧紧的皱起。
“他们怎么了?你们直说吧!”
“连海知道连江染上了毒瘾,让人把他们都废了,我们的人去到的时候他们的手筋、脚筋都断了,只剩一口气,连家的人正要把他们扔到城外去。”
看着秦北岭脸上那有些不忍的模样,历狂便开口解释道。
只是一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恨意。
那么多人,无一幸免!
“我们已经把他们送到了甯家的私人医院里进行治疗,又将事先准备的尸体都按照他们的伤进行处理,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上,就算连海回过神来想调查的时候,也是死无对证了!”
秦北岭接着他的话往下说,而听到他们已经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君钰澄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务必要让他们接下来的生活无忧!”这是他唯一可以为那些人做的事情了
闻言,秦北岭和历狂两个人就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苏妈便带着装满水的热水壶回来,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水,感觉到他们三个人有些沉重的心情,她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潘儿。
后者对着她微微摇头,让苏妈有些无奈叹气,然后她便起身离开,回去自己的车厢。
“你们也先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君钰澄轻声开口,带了一些疲惫,而秦北岭和历狂两个人便拿着自己的水杯起身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潘儿就在车厢里设了结界。
“我们这样子做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了,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你不要把这件事的责任扛在自己身上。”
她靠在他身上,轻声开口。
“我知道。”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却是另一回事。
这一点,潘儿也十分的明白,所以,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来安慰开解君钰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