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只用了一个早晨就完成了十场比赛,秒杀的战绩令人瞩目,赵云和玛尔也获得了40枚金币,此刻愿意效劳的学徒甚至在大门口跪倒了一片,愿意为赵云当牛做马,服侍身边,还有财阀,贵族,各种邀请此起彼伏,赵云和玛尔迅速脱离了人群回到了主城最大的妓院。
赵云推开屋子进门,一身的血腥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被冲淡了很多,赵云看着依旧沉睡的乔安娜,缓缓褪去了衣服钻进了被子,然后晃动着美饶娇躯,乔安娜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身血腥味道的赵云,让乔安娜迷迷糊糊的哭诉道:“赵云,你这混蛋,我流血了吗?这么大的血腥味!”
“哈哈哈,你这个傻女人,我只是胜利归来了”
“胜利?归来了?你!你完成了十场比赛”
乔安娜见鬼一般睁大了双眼,然后猛然起身,她深深吸了一口赵云身上的味道,“没错,这是牢笼的味道,你赢了?又赢了?”
此刻,入户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就看见玛尔带着一群身穿黑白衣服的妇人们走了进来,这些女仆带着刷子和水桶,还有大块的白色布子,一个个欢腾的看着正抬起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赵云还有抱着赵云肩膀的乔安娜。
“哦,我的啊,是乔安娜,赵云,你,我只是想让人来服侍你洗一个澡,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
“不,玛尔,非常需要,我们两个都需要”
玛尔退出了房间,赵云把乔安娜抱了起来,然后几个女仆进来,开始给两个人擦洗身体。
“我的宝贝,你的身材真是美极了”
赵云夸赞道,乔安娜的好身材让赵云想起了在地球上那个久负盛名的外国女人金卡戴珊。
两个人一同下楼,赵云还扶着乔安娜的柔韧的腰肢。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听我,跟我走,我会让你不仅仅获得荣耀”
乔安娜继续道。
“也就是,你不是贵族,你和某个贵族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赵云调笑的问道,乔安娜马上道:“你见过贵族会做奴隶贩子吗,或者一个贵族会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拜托,我一身都是奴隶的味道,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奴隶贩子,我原本就是一个平民,仅此而已,我只是运气好,有几个愿意为我付出生命的仆人”
下午,赵云和玛尔受邀取了乔安娜在主城的家,实在话,能在主城有自己的一栋房子,也的确是不容易了,况且,着房子还足够大,大到可以养一些奴隶。
此刻在房子的负一层,十几个奴隶已经吃完了饭,一个个坐在墙根,双目都有些麻木了。
“老大,这些奴隶已经足够听话,可以出手了”
乔安娜的捕奴团一共有十几个手下,赵云一个个看过去,发现身手竟然还都不错。
“从哪找来的人?”
赵云不禁问道。
“他们再来这里之前都是些老兵,身经百战,明白吗?”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厌倦了战争,你可以知道他们是逃兵,但是不要出卖他们”
乔安娜谨慎的道,赵云摇了摇头,“我不会出去的,你也不该告诉我这些秘密”
“你征服了我,你是我的男人了,在争霸赛的赛场,我第一次看到你,只想把你做我的赚钱机器,但是,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需要自由,你是个自由的战士”
“可我或许离不开你了”
赵云搂着乔安娜的腰肢,“我想见女王!”
“为什么?”
赵云淡淡的道,“我有我的原因!我不会害你的,我要足够出名,我要去女王那里”
“玛尔,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不远处,正被训奴手段吸引的玛尔扭过头来看着赵云和乔安娜,有些不知所措的抬起双臂,“你什么?”
“我,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乔安娜是我的女人”
赵云完,乔安娜高傲的扬起脑袋,大声的对着所有手下宣布道:“我的男人,赵云!”赵云的名气已经有些高了,毕竟,右臂上的两个纹身图案可不是假造出来的。
第三的比赛没有什么特殊,赵云从牢笼里走出来已经是连胜三十场的豪强,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主场的大裁判快速走到了赵云,玛尔还有乔安娜的身前,“现在,你可以决定了,是不是要进入主场,等待强者的挑战,目前为之,在循环争霸赛的赛场上还没有能挺第四的人,最强的一个强者也是九胜而已!不要害怕,即便是失败的强者最终也会在这个国家得到一席之地,如果你是个奴隶,甚至可以要求获得自由,这是国家的特许,你的主人也不得违背!”
赵云看向看台,欢呼声此起彼伏。
乔安娜的大宅里此刻正在进行一场疯狂的庆祝,奴隶们甚至在这一吃到了熟肉,乔安娜化身成了一个舞姬,在宽大的桌子上翩翩起舞,一桌子男人们忘情的干杯畅饮,赵云突然觉得生活变得如茨简单。
“赵云,赵云……”
玛尔喝大了,他拉着赵云,继续道:“你听我,第一场就放弃吧,我们做的足够多了,我听,哪怕第一场就输了,也可以进入军队做个百人队的队长了,不要赢了,嗝!”
“为什么,玛尔,你为什么这么呢?”
“我不想你死!”
玛尔突然严肃起来,赵云看着玛尔,知道这个家伙一定听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他们,会有很多贵族来参观比赛,甚至女王也会来,会有很多高手去跟你过招,你知道吗,像是一场表演,甚至为了博得女王的欢笑,会至你于死地,你很被期待,有人最近女王闷闷不乐,不知道什么原因……”
“闷闷不乐?”
赵云看了看空,繁星点点,此刻乔安娜朝着赵云蹦了下来,赵云一把接住这个女人,然后一亲芳泽。
“玛尔,不要担心你的兄弟,他不会有事的,他是个真正的英雄!”
乔安娜也喝醉了,玛尔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