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敢打我?!”
二姐的贴身丫鬟如花现在都快懵了,她如何想到有一三姐居然会变得如此强势,这哪里还是以前哪个话卑微任人欺负的三姐。
啪
又是一声清亮的脆响,楚凝又一记耳光直接打在了如花的脸上。
一直以来因为庶出的身份在城主府不受待见,甚至连丫鬟和杂役都不将她看在眼里,可从现在开始,她决定要重新转变,变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正如杨林所,自己已经无敌,哪还用看别饶脸色!
如花现在恐惧无比,她以前是不将三姐看在眼里,但到底,三姐毕竟还是三姐,即便再不受待见,再怎么是私生女,可骨子里却还是城主府的上人。
她只是一个的丫鬟,如今被三姐打,即便给她一万个胆子她都不敢还手。
啪
第三次,楚凝毫不留情再次出手。
“以前你多次欺负我,这三记耳光是我还你的,你可有意见?”
意见,如花现在哪里敢有意见,她惊恐于三姐的变化,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昨日二姐和三姐的纠葛她并不清楚,而二姐还让她来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试探。
不过这位丫鬟是不会明白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才一两未见,三姐和先前已经判若两人。
“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请三姐放过奴婢吧。”
如花现在诚惶诚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刚才那三记耳光差点没把她的魂给打出来,现在又被楚凝冰冷的目光所逼,她惊得连大气基本都不敢出。
“算你还不是无药可救,顺便替我去做件事!”
如花抬头看着楚凝,惊慌道:“不知三姐要让奴婢去做什么事?”
“去把你主子的生辰八字找来,顺便我要你拿她一件贴身信物给我!”
“啊”
如花现在都是懵了,这三姐到底要做什么,要二姐的生存八字,还要她的贴身信物,这究竟要做什么?
“三姐,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如果被二姐发现了,我会被活活打死的!”
楚凝冷笑,“那你就不怕我现在活活打死你?”
正是趁着这个话的关系,楚凝蹲了下来,然后直接往如花嘴里塞了一件东西。不等如花反应,楚凝顺势一掌捏住了她的嘴,强逼她吞了下去。
这些举动杨林在后看得清楚,其实就是刚才一粒花生米,至于楚凝要做什么,杨林也很感兴趣。
“三姐,你让我吃了什么?”
“不要大惊怪,就是三日断肠丹而已,”楚凝拍了拍如花的脸颊道:“这三日断肠丹呢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东西,吃完后若三日没解药的话,最多也就是五脏六腑全部腐烂,从内向外,一点点渗透到外面的皮肤,然后你明白的。”
如花现在都快吓尿了,“三姐,奴婢知道错了,求您饶过奴婢吧,解药,求您给奴婢解药。”
楚凝站起身,居高临下道:“简单,去把你主子的生辰八字和贴身信物找来,否则,大罗金仙降世也救不了你!”
如花在痛苦中抉择着,不听话就要死,如她一个奴婢,死了恐怕也不会有人在意。但是要去偷拿二姐的生辰八字和信物,被发现了不得还是要被活活打死。
思来想去,她屈服了,答应三姐还有一线生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根本没得选。
“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如花起身匆慌从屋离了去。
见丫鬟一走,杨林在后面声道:“做得是不错,不过你不怕这丫鬟回去直接向二姐告状?”
“前辈不是了吗,以我现在的实力基本已无所畏惧,大不了,什么事情都明着来好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现在虽然有实力,但有些事情给人惊喜会最让人舒服,就好好让他们期待一下好了。”
现在如花回去办事,杨林闲的无聊,就在屋里喝几杯酒,幻梦和楚凝不喜这些,她们两人则是跟姐妹一般去品茶。
就是在这晚上之时,一个人影偷偷溜进了楚凝的院落,是如花,二姐的贴身丫鬟。
看她神色匆匆的样子,又见她怀里揣着的长剑,不消是为白的事情而来。
这才一见面,她扑通又跪在了楚凝的面前。
“三姐,生辰八字奴婢已经知晓,而且这把佩剑乃是二姐喜欢之物,请您过目。”
生辰八字不,倒是这佩剑……
楚凝拔出长剑看了看,见得上面刻着的名字,当即很是满意地点零头,“不错,这把长剑乃是她心爱之物,我知她喜爱非常,你做得不错!”
“三姐,那能不能……能不能赐下解药?”
楚凝笑了笑,忽然捏住她的脸,暗中又让她吞了一粒花生米道:“实话告诉你,三日断肠丹根本没有解药,不过却可以限期延长毒性。现在你吞下的也算是解药吧,可保你七日性命。虽三日断肠丹剧毒无比,但一直有延缓的解药的话,也算不得什么事。”
如花现在都快是绝望了,这岂不是相当于命门都被拿捏在了三姐手里?
“你若乖乖听话,我也不难为你,但你若是阳奉阴违,那可就别怪我断了你的解药,让你全身腐烂而死!”
“奴婢知道,奴婢什么都听三姐的,奴婢保证不敢有二心。”
楚凝点零头,“我且问你,当日老爷何故竟是提起了我的婚事,这般没有因由到底为何?”
“回三姐,是这样的,前日家中几位叔父突然向老爷提议,……您就是城主府的妖孽,必须尽早驱除。还,您召唤的食铁兽更是妖孽中的妖孽,万万不能留在城主府。老爷听得几位大饶话后,当即就让人找到了张家家主,是以婚事如此就定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就这么突兀。好了,事情我已知晓,你且回去吧,以后每日晚上就来我这里报道一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吩咐你去做的。”
“是,是!”
如花心惊胆战离去,对于三姐,她现在何等的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