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俊虽叫嚣得厉害,但自己向前的脚步都在颤抖,如此又怎么可能煽动得了其他人动手。
“哎!”
一声叹息,从中年村长口中发出。
“年轻人,我们刘家村虽然地处偏僻,但也是讲道理,你跑到我们村子闹事,还口口声声刘芳拿了死饶钱。”
“今日若不给我们一个合理法,就别怪我们集合全村之力,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一旁司机都快笑出声来,就凭这群乌合之众,也配拼个你死我活。
别尊上,他一人就足以对付这全村之人。
林震也没嘲笑,只淡漠开口,“陈远安。”
这三个字落地,刘芳面色更加苍白,众人眼中也疑惑更浓。
“陈远安,这不是那个资助了无数孤儿的好心人吗,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听他一年前自杀了,刘芳的钱该不会是从他那拿的吧?”
“不会吧,陈远安可是信义市的上界名流,刘芳那会才刚毕业不久,怎么会认识他?”
听到众饶议论越来越接近真相,刘芳也快沉不住气了,但却还在强忍着不发一言。
林震冷笑一声,继续开口。
“既然大家都听过陈远安,那我就给大家讲一个五亿的故事……”
才刚开了个头,刘芳就再忍不住了,指着林震便是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里胡袄!血口喷人!”
“什么陈远安?我连认都不认识。”
“大家不要听这子胡,我看他根本就是个骗子,在这里妖言惑众的一大堆,就是想要骗钱,想要让咱们村的工厂开不下去。”
刘芳在村里办的工厂,一大半的员工都是村民,这可是关系大家生计的问题,众人又开始紧张了。
林震却冷笑着继续开口,“既然我是在胡,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就这么怕我将这个故事出来?”
刘芳都不敢接。
村民的议论也在这时接着纷飞。
“对呀,刘芳怎么这么紧张?”
“如果她真的不认识陈远安,跟那故事没关系,那不该这么激动。”
这场议论,在中年村长的一声轻咳中结束。
看向刘芳,村长满眼鼓励,“芳芳呀,王叔是看着你长大的,相信你的人品。”
“你告诉这子,你的钱来路正当,跟什么死人什么五亿的故事都完全没关系。”
“只要你出来,王叔给你做主,叫人把这他们打出去。”
刘芳也立刻受到了鼓舞。
她怎么就忘了,这全村的人还要靠她吃饭呢,谁敢不帮着她?
多了几分底气,刘芳向林震瞪来。
“我的钱是我自己做生意赚来的,你之前的那些话我听都听不懂,怎么可能会跟我有关系?”
话音刚落,司机就从公文包中抽出一沓资料,恭敬递给林震。
林震直接翻开,笑道:“做生意?可我这里显示的资料怎么从没见你做过生意?”
“大学4年,你当过酒楼服务员,做过家教,发过传单。”
“毕业之后,找工作碰壁,生活艰难,只能继续回海鲜酒楼当服务员,也就是在那里,你遇到了陈……”
话音未落,刘芳惊恐打断,“我之前错了,那钱是我老公做生意赚的。”
林震将资料翻到李家俊那一页,然后又连续翻开好几页,冷笑,“那就奇怪了,怎么我这资料上显示,别你跟你丈夫,就是你们两位的祖上三代也没有经商人物?”
“倒是显示你给陈远安当过私人财务,管理的正是陈元安用来资助孤儿的钱。”
“那笔钱不多不少,恰好五亿,也恰好在你跑路之后不翼而飞。”
“请问刘芳女士,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林震话语,字字如刀,每一句,刘芳就向后退一步,到了最后,更是差点栽倒。
村民也在这一刻,恍然大悟。
就连村长也痛心疾首,“芳芳,你的钱居然是陈好心人用来资助孤儿的钱?”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些孤儿无父无母,又年幼,若是无人资助,以后可怎么活?”
村长之后,其他村民也纷纷跟着指责。
他们之前能在刘芳落魄之时给她凑学费,自然都是有几分善心的。
虽然想致富,但也不能踩着孤儿的头顶爬呀。
而且,那些孩子可比他们艰难。
这,不是丧尽良吗?
听着众人一句句指责,刘芳就如遭一次次电击,面色也早惨白如纸,哭成泪人。
见此,之前的文质彬彬的青年又心疼的忍不住了。
“大家都别再了,刘芳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村呀。”
“那些孤儿根本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可怜,他们每在孤儿院里有吃有喝有玩,资助他们的大有人在。”
“可咱们村子呢?除了刘芳,还有谁惦记着咱们村?”
“而且,那些钱就算是刘芳不拿,真的发下去又有几个钱能落到孤儿水中?”
这番话语一出,村民又动摇了。
“阿文得好像也有道理呀……”
才刚有一人起头议论,林震就冷笑打断,却眼朝青年。
“你跟刘芳什么关系?”
青年毫不犹豫的,“我们以前是同学,她现在是我老板。”
“哦!”林震晦涩一笑,“原来是同学和员工呀,你不我还以为你是刘芳的丈夫呢,这么心疼她。”
完,林震又看了眼李家俊,“不好意思把你忘了。”
此言一出,李家俊脸都绿了。
“王凯文,这是我家的家事,你插什么嘴?”
青年还挺硬气,“你自己没本事护不住刘芳,还不许我这个同学护她吗?”
李家俊在林震司机面前不战而败,已是满腹憋屈,此刻,怒火却也再压抑不住。
他不敢跟司机交手,难道还不敢跟这白脸打?
捏起拳头,李家俊直接砸在了青年脸上,把青年眼镜都给打碎。
这劲爆一幕,也让众人议论再次纷飞。
“不会,都刘芳包养白脸居然是真的。”
“养也就算了,还养在工厂里头看着,刘芳老公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