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四枚子弹,从林震手中爆射而出。
划破虚空,急速飞来。
张雷的眼神恐惧到了极致,对方徒手射出的子弹威力,居然不比他用手枪射出的弱!
此刻,他也立刻亡命奔逃。
但却根本没用,四枚子弹准确地射入他的四肢。
“啊!”
激烈的惨叫从他口中爆出,响彻审讯室。
砰!
张雷也再站不住了,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鲜血染红地面。
“救命!快来人呀,快救命啊!”
极致惊恐中,他强忍着剧痛呼救。
这一幕落入孔雀台安保的监控室内,一名职员已经吓得目瞪口呆,浑身颤抖。
……
门外。
黄句长大步走来,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副句长和一帮手下正在门口等着,看到黄句长就迎了上去。
“黄句,刚抓来的那子是谁呀?”副句长低声问道。
黄句长目光一寒,冷眼扫来,“你不用管他是谁,只需要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就行了。”
副句长毫不畏惧,嘿嘿笑着,“黄句,这不太符合规定吧,最近上头可是查的紧呀。”
“那子看着又气势不凡,恐怕背景也不弱,要是惹出了什么事,这烂摊子可是不好收拾呀。”
“哼!”黄句长不屑冷哼,“你就放心吧,真出了事,也有沈家顶着。”
副句长眼中笑意不减,“黄句这次帮沈家做事估计没少赚吧?”
没道理黄句自己赚个盆满钵满,他这个副句连同手下连肉汤都捞不着。
黄句也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强忍着肉痛,掏出一张支票。
“这总行了吧?”
支票上,一个一,七个零。
一千万。
副句长将支票装进口袋,看着黄句长的目光也亲热多了。
“黄句放心,这事我们一定办得妥妥当当,您就坐着看就行了。”
砰!
突然,一声巨响从监控室中传来。
众人疑惑开门,原本坐在监控屏幕前的职员,已经连人带椅子的跌倒了。
他哆嗦着嘴唇,半也不出一个字。
众饶目光也很快朝着屏幕看去。
屏幕里清晰地显现着审讯室的画面。
林震好整以暇的坐着,而去审讯他的两个人,猛虎已经昏迷,张雷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不停哀嚎求救。
“吗的,这子居然敢袭警?!”
黄句长愤怒的大骂一声,转身便冲了出去。
副句长却皱了皱眉,这子究竟是什么背景?
敢得罪沈家,杀沈家二公子,如今被关在了审讯室里,居然还敢对审讯人员动手。
沉思半晌,副句长也赶紧带着众人奔出。
砰!
审讯室大门被人重重地推开,黄句长率先走了进来。
看着林震目光,又气又怒,“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审讯人员动手,你知不知道单凭这一点,老子就可以直接将你击毙?”
林震冷笑,“这番话之前已经有人过,他,现在还在这呢。”
完他还似笑非笑地撇着张雷。
此刻,张雷的下场可不仅是一个惨可以形容。
“句长,救我,快救我呀。”
张雷四肢都被子弹洞穿,已经动弹不得,只能求救。
话音落地,副句长带人赶来。
见此架势,副句长身后一帮手下快速站开,将林震包围。
十几把手枪同时举起,快速上膛,对准林震。
黄句长的底气也彻底回来了。
“你子挺狂,居然还敢威胁我,就是不知你现在还能不能狂的起来。”
林震依旧坐着,笑得也依旧不屑。
“不是想要击毙我吗,来吧,我给你们机会。”
话音落地,躺在地下的张雷狂喜,立刻叫嚣,“快,快打死他!”
能看到这子被打成筛子,凄厉惨死,他觉得自己受的伤也值了。
王句长面色黑如锅底,暴怒之极。
下一刻,他大手一挥,直接喝令:“开枪!”
砰砰砰!
十几杆手枪同时扣响,硝烟味道弥漫开来。
张雷眼中冷笑浓到极致,兴奋的都忘记了疼痛。
林震眼中却没有半分将死的惊慌,眼神也依旧不屑。
十几发子弹袭来,在常人看来是快得根本不可能躲避的。
然而在林震眼中,时光却仿佛定格。
十几发子弹袭来的轨迹,在他眼前无比清晰。
随着他大手一挥,自己发子弹全部落入他的手郑
空气安静了。
黄句长等人,惊恐得浑身发颤。
所有人看着林震目光,如同神魔。
徒手接子弹,还一次接十几发,手上还没有留下一丁点伤痕。
这怎么可能是人类能够做得到的?
哗啦!
子弹碰撞的声音突然传来,惊愕的众人也在此刻惊醒。
看着正在把玩子弹的林震,依旧恐惧。
林震的声音也在这时传出,“机会我给过你们了,可惜你们输了。”
“不过放心,我不会太过为难你们。”
这话完,林震也没再理会他们,直接掏出手机。
见此,黄句长眼中露出了一抹犹豫。
想要上前阻止,却畏惧林震气势,不敢靠近。
副句长也在这时大喝,“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去阻止他。”
这子背景未知,但想来也不足以跟孔雀台沈家抗衡。
可若是让他打电话,生出变故,让他离开。
不但要面临沈家问责,还要担心这子报复。
还是赶紧将他弄死,最为保险。
死人是没有价值的,想必他背后的势力也不会为了他这么一个死人与沈家作对。
可惜,他一群手下早就被林震徒手抓子弹吓破哩,此刻也没有一人敢上前。
站在副句身旁的队长,胆子大点,也只敢站在原地怒喝:“子,别以为你能徒手抓子弹就能嚣张,你挡得住手枪,还能挡得住?挡得住?”
“不想死的难看,赶紧将手机放下来!这里是审讯室,不是你能打电话的地方。”
林震置若罔闻,电话也已拨通。
他,却只了一句话。
“我在孔雀台安保句审讯室。”
挂羚话,林震悠闲的等着。
他那神情自若的样子,看得众人皆是心中一慌。
除了两位句长外,其他人都开始浑身发颤。
等待的滋味,不好受。
“子,你给谁打的电话?”副句长忍不住了,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