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忠毅舒服完了,还不忘提醒自己的弟,“这女人味道不错,等会儿带下去让兄弟们也尝尝鲜。”
顾深听见罗忠毅话,这才睁开眼睛。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吓了一跳。罗忠毅正在拉上自己的裤子,而慕筱苒却是不顾自己身上的凌乱不堪,在墙角瑟瑟发抖。
整个人像傻掉一般,看来对于这件事情,慕筱苒极其难以接受。
罗忠毅将自己穿戴整齐,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看着顾深一动不动的盯着慕筱苒,嘴角洋溢着邪恶的笑,“怎么?你也想试试?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听见了罗忠毅的话,顾深严肃的摇头。他此生可是非许念不娶的人,他不能做对不起念念的事情。
但是罗忠毅从来不会听从别饶意见,转过身对着慕筱苒狠狠的,“过来!”
慕筱苒瑟缩在墙角,看着罗忠毅那丑陋的面孔,畏惧的摇着头。她已经被欺负了一次,不能够再被欺负了!
哪知罗忠毅突然发了火,“你他妈的给我过来!你想要少胳膊少腿吗?”
慕筱苒一届女流之辈,又岂是罗忠毅的对方?纵然内心十分的害怕恐惧,但是还是屈服于罗忠毅的淫威之下。
慕筱苒战战兢兢的爬到了罗忠毅的脚下,不自在的拉了拉已经撕碎聊衣服将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住。
罗忠毅用脚踢了踢慕筱苒,“起来,去服侍他!”着还努了努嘴,示意慕筱苒到顾深的面前去。
这样的话,不仅是把顾深吓了一跳,还把慕筱苒吓了一跳。
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关系?
这下,慕筱苒还没有慌,顾深就率先缴械投降,“罗忠毅,你到底想干嘛?”
罗忠毅依旧猥琐的笑着,“最开始看你身手不错,想认你做三弟。现在嘛,既然你不领情,肯定就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了!”
顾深打了一个冷颤,他不敢想象,如果许念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会有多糟糕。而且,他对慕筱苒这样的女人,完全不感冒啊。
简直就是一点性致也没樱
所以顾深就狠狠的拒绝了罗忠毅的好意,“你这个是爽,哪里会是惩罚?既然你认为是惩罚,那就让她快点,我等得快受不了了。”
这话倒是在罗忠毅的意料之外。他知道顾深的女人是上次那一个差点到嘴又被劫走的女人,但是罗忠毅仔细的瞧了瞧顾深的神情,见顾深一脸的期待,并不像是谎,心里有一些没底气。
世界上,试问哪个男人不偷腥?何况现在顾深看上去也是被逼的,如果他被救了,铁定会是被逼的。
这简直就是成人之美嘛!罗忠毅自问不是如此好心的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算了,“顾深,你子的算盘倒是算得精,但是人算不如算,这福气你怕是享受不到了。”
顾深见罗忠毅改变了主意,心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但是面上却做出很可惜的模样,央求罗忠毅,“诶,罗大哥你可别这样啊!我还想玩玩呢!”
罗忠毅哈哈大笑,冲顾深竖起了中指,“我不开口,你是没有机会的。”
顾深没有话,只是表情依旧惋惜。为了逼真,顾深还色眯眯的盯着慕筱苒露出的雪白的大腿。
这样的神情,分明就是被挑逗了却没有发泄的郁闷。罗忠毅看着顾深的表情,确认了顾深是真的想和慕筱苒发生关系。
但是他却不会让顾深得逞的。
一个杀死了他那么多个兄弟,又伤了他最重视的人。既不肯替自己卖力,又怎么可能让他舒服?
罗忠毅一挥手,进来了几个人。冷冷的看着顾深,“将他带下去,各种刑法要挨个给他尝尝。”完顾深手上的束缚少去,两个混混又将他绑起,然后驾着顾深退了下去。
这一下,罗忠毅才回过头来细细的打量着慕筱苒。缓缓的蹲着身子,似乎在思考什么大事,不禁喃喃自语地,“顾深已经处理好了,该怎么处理你呢?”
慕筱苒瑟缩了一下,“你放过我,放过我,我替你帮那两个人骗回来。”
谁知罗忠毅只是伸出手仔细的摩擦着慕筱苒的脸蛋,但是声音却是无比的阴冷,“我的目的是顾深,连你都是他们顺带捉到的呢!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这样的话,让慕筱苒瞬间跌入了万丈冰渊。她觉得自己很冷,忍不住瑟瑟发抖。想要开口求饶,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的音节。
罗忠毅看着慕筱苒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很是享受。
浅浅的轻蔑声从罗忠毅的口中发出,“你刚才那么骚,今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他可是记得刚刚慕筱苒虽然嘴里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在迎合他嘛!
如此极品的女人,不给兄弟们开开荤,他都不配当大哥。
但是慕筱苒的耳边却是轰隆一声巨响,她的感官似乎出了问题,耳朵里一直回响着罗忠毅的话。
这意思,分明就是要把她扔给他的手下,供他们享受。
“志明!把她带下去,让兄弟们好好的爽一下!”罗忠毅大手一挥,就决定了一个女饶命运。
那个叫做志明的混混,听见了大哥这样顿时兴奋不已。别赏给他们如此娇俏的美人了,就是给一点钱让他们去红灯区和那些有夫之妇搞上一把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志明嘿嘿的笑着,一把扯开了慕筱苒遮挡住自己的最后一块布,眼神淫荡,“嘿嘿,美人,哥哥带你去销魂销魂。”
慕筱苒眼神里透露着惊恐,现在自己孤立无援。眼前这个漠然的男人就是唯一的希望,慕筱苒紧紧的捉住罗忠毅的裤腿,泪水在脸上肆虐,“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罗忠毅却是不耐烦的将慕筱苒踢倒在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慕筱苒,“要想被救,你就去求求老爷吧!志明,带下去!”
志明仍然处在兴奋之中,回答得铿锵有力,“是!老大!”
慕筱苒知道自己被救无望,也不再求饶。只是任命的瘫倒在地上,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