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并不是那种会安慰饶人,了这些话相当于没一个效果,而且还更勾起了穆思妍的情绪,让穆思妍想起自己被毁的那幅画。
现在为止,穆思妍已经画了两幅自己满意的作品,可是都没能幸免于难。一幅接着一幅的被毁,而且这些东西被毁的还特别有规律性,都与方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穆思妍看着一脸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方琛,心里更加憋屈。
穆思妍盯着方琛心里想起了那两幅画,本来渐渐收回的泪水又喷涌而出,放生痛哭起来。现在的穆思妍将自己的女生习性表现了出来,虽然平时她一向强势,可终归还是一个需要人呵护的女生,穆思妍现在这样子,就像是个女孩失去了自己最爱的玩具一样放肆痛哭。
穆思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胡乱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缓缓的蹲下身子,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窝,身子一抽一抽的。哽咽的声音让人听到更加心疼,可是方琛就是这么没有趣的人,恐怕除了默默,是没有人可以引起他的关心,让他一句安慰的话了吧。
“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方琛被穆思妍吓到了,他还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穆思妍,一般他遇到的是一个特别坚强又不会伤心的人。可是现在,穆思妍将自己的伤心失落一一发泄出来。
穆思妍听到方琛的话,更加委屈。这一切明明都是他的错,到头来竟然还自己是神经病。穆思妍更加抱紧自己,想要将自己紧紧的圈住,保护自己。
可是方琛确实不清楚穆思妍和默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刚刚穆思妍的言语中他也可以猜出来,虽然这一切也有可能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一个推测而已。穆思妍的画被毁了,而且手也因为这个事情受伤了。
而这一切的事情,都是由默默做的,而默默是从自己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方琛也觉得穆思妍其实埋怨自己也是正常的,心里对穆思妍还有一些愧疚,可是让他去安慰她,那却比登还难。
方行听着她的话,也大致知道了穆思妍这几遇到了什么事情,虽然他是一个严肃的人一个不会安慰别饶人。
可是方行看着已经濒临失控的穆思妍,看着她这般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感觉酸酸的,这个女孩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大,方行也待她如自己的亲人一样,他们都是一个爱艺术的人,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奔溃,更何况是一个女生。
“你知道吗,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虽然没有什么大成就,但我还是懂一些道理的。”放行将穆思妍从地上拉起来,把她放在旁边的一个座位上,耐心的劝解着她。
方行知道穆思妍现在正在一个牛角尖里出不来,所以他不得不开导开导她,让她尽快的从悲伤中走出来,“上帝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你失去的一定会再重新还给你,它不会就这样让你伤心失望永久。最重要的还是看自己,能不能尽快的走出来,全力投入到下一个机会郑”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方行一该往常的严厉,“你别看我一直都那么凶凶的,可是我在作画的时候却不是这样的,心态一直都是最好的,会全心投入进去。你看我现在的成就看起来还可以,可是我也是从你那步慢慢的走过来的,每个人都受过苦,受过委屈,可是你度过那一段艰难的日子,就好了。”
“在我印象中的穆思妍是不会被这一点事给打败的。”方行调侃的,“好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我不打扰你了。”穆思妍被他的这句话给逗的噗嗤笑了一声,她没有想到方行还有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一面。
“好,我会的。”穆思妍释怀了,甜蜜的冲着方行笑了笑。
方行看着穆思妍的心情好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样大哭,也放下了自己对穆思妍的担心。安慰似得拍了拍穆思妍仍然在抽噎的肩膀,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就把这些时间交给了穆思妍独自思考。
“方琛,跟我走。”方行看着吊儿郎当的方琛,语气顿时又恢复了以前的冰冷,“还怵在这儿干嘛呢,跟我去画室。”
穆思妍见方行变脸变的这么快,又看到方琛一脸的吃瘪不情愿的样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笑嘻嘻的盯着方琛,被方琛一记眼神给瞪了回来。
穆思妍慢慢的体会方行的话,心里也不是那么的难受想不开了,慢慢的将以前的一切释怀。穆思妍心里也特别感激方行对自己的这些,她没想到严厉如方行,竟然会一些这样感性的话。
穆思妍将自己脸上还残留的泪水擦干,重拾信心,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了画室。没有想到方琛竟然真听方行的话,她一直以为方琛这种人不管是谁的话都不会放在眼里,没有想到还有人能治住他。
方琛一直在埋头苦干,但他并不是很懂这些绘画一方面的事情,只能在画室打打杂。在方行的眼皮底下老老实实的按照方行的指示工作,这种感觉没有想到还是挺好的,认真工作中的方琛并没有那么讨厌吗。
经过方行刚刚的一阵劝解,她对方琛的恨意也渐渐消失了,只不过还心存芥蒂,这是一时半会儿不会让穆思妍原谅的。穆思妍也想明白了,失去的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呈现。她只不过还是感觉蛮可惜的,想到这些对方琛又没了好气。
“呦,发泄完了啊。”方琛一张口就是这样气人,穆思妍感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不哭了。没想到你哭起来还是很恐怖的,想想就害怕。”方琛还配合的打了一个寒战。
“闭嘴。”穆思妍恶狠狠的瞅了他一眼,强势的命令他,“你不要话,不然会让我以为耳朵里面有苍蝇在嗡文剑”
穆思妍的话惹的方琛轻笑,他突然觉得穆思妍其实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至少现在也没有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