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的演唱会一定得去参加,六张票,最后决定刘牧樵、邹庆祥、赵一霖、王艺、袁姗、阿玲六个人去。
高铁两个半时,在深城西站下车,刚出站,一个举着“欢迎刘牧樵大夫一斜的牌子格外醒目。
接他们的人是一个中年人,一辆七成新丰田埃尔法商务车刚好坐六人,飞机头等舱的感觉。
“赵一霖,你们神经科大楼建起来之后,你就买一辆这样的车,接待外宾,至少是这个规格。”袁姗。
赵一霖嘴角翘了翘,:“那是必须的。”
袁姗:“你真还不谦虚啊。我建议你啊,还给刘牧樵配一辆车,刘牧樵也要挂一个头衔,叫什么首席专家吧。给首席专家配一辆车,也符合引进人才的条例那。”
“人都到齐了吗,我们就走吧。”司机看了一下车内的人,了一声,启动车子就走。
“我们是直接去体育馆,还是去宾馆啊?”赵一霖问。
“去宾馆。等会吃了饭,再和瑶芳一起去。”司机。
车子开得又稳又快,在高速公路上,行云流水一般,到底是豪车,感觉就是不同。
“主任,你换车子怎么还没换?”
邹医生今的心情特好,上午他终于单独做了一个大量出血的病人,现在病人都开始有意识了。
“哪有这么快?明要是事情不多的话,谁和我去看车?”赵一霖。
“我去。”
“我去。”
答话的是刘牧樵和邹庆祥。
三个女子谁也没回答。
“你准备买什么车?”袁姗问。
袁姗开的车是雷克萨斯,她爱人做企业,有一个陶瓷工厂,300多员工,一年至少也有上亿的产值。
“至少也得吧。”赵一霖。
“哦,你喜欢德系的呀,好车,不过,就是烂大街了,太多了,我觉得你应该来一辆林肯,大气,回头率高。”袁姗。
“刘牧樵,你还没考虑买车?”阿玲问。
阿玲是开甲壳虫的,有几分资。
“还没考驾照,没想这个事。”刘牧樵。
“你别急,干脆,刘牧樵啊,等赚到200万的时候,再考虑买一辆豪车,至少也是级奔驰。”
赵一霖就喜欢奔驰,那修长的体型,那锃亮的油漆,那柔软的坐垫,还有高端贵气的车灯,经常在他梦中出现。
嗯嗯,少吃点肉,少穿几千名牌衣服,也要买一辆奔驰350
“开车就要开宝马。”邹医生。
“你买宝马吧。我都五十多岁了,谁和你们年轻人一样飙车?”赵一霖。
“哪有钱啰主任,你多发点奖金吧,再就是,控制药占比,你也别太严格了啦。”邹医生。
赵一霖回过头,看着邹医生:“老弟啊,我正要和你这事,你的药占比又超标了。你觉得我们的绩效还不高吗?光是这个站台费,你一个月就是一万了,还有绩效。别未来,就算是目前,你我的收入还少吗?老弟,可以了!”
邹医生做了一个鬼脸,缩了缩脖子,钱,谁害怕多吗。
袁姗:“老赵,你老实,你们一个月有多少收入。”
赵一霖哈哈一笑,:“老妹啊,这个,我就不会告诉你了,这叫商业秘密。”
“你就得了吧。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个七八分。你老赵,4万,包括所有的,你不会不承认吧?”
赵一霖猛摇头。
“不承认?哈哈,我也知道你不会承认。”
刘牧樵看着窗外,他对于谈论金钱兴趣不大,倒是窗外的摩大楼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刘牧樵第一次来深城。
很快,他就喜欢上了这座城剩
一路上,他看到了腾讯总部,看到了华为。
车子在梅里亚宾馆停了下来。
好家伙,一进大厅,沈芸就迎接上来了,“来了?”
她抓着刘牧樵的手,然后在刘牧樵耳朵边,“瑶芳生怕你不来。她的脖子,你还得帮她弄弄,又有些僵硬了。”
“好的,现在吗?”
“现在不行,她还在睡觉,等会我打电话给你。”
刘牧樵一行上了29楼,开了四间房子。
还是老规矩,刘牧樵和邹医生一间,没人喜欢和老人睡,老人也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袁姗也占了一间。王艺和阿玲一间。
“看完演唱会,我们来打麻将吧。”袁姗提议。
“到深城来了你打麻将,真的浪费啊。再,袁姗,你打,我不反对,但是你知道我们神经内科的规矩吗?”赵一霖。
“怎么不知道!都你们科室是外星人。全国上上下下,哪里不打麻将?就你们科室不打,真的是外星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吧,我们要建立世界级的神经内科,没有点奉献精神真还不校”
“奉献精神?你别逗了好不好,你赵一霖敬业,这没得,可是,要你奉献,让你吃亏,你会干?”
“好吧,我不和你谈奉献,我要建大神经内科,你这总该认可吧。”
刘牧樵放好东西,手机响了。
“好。我就来。哪里?1919房间,好的。”
邹庆祥使劲咽了下口水,眼睛看着刘牧樵出门,又咽了口口水。
羡慕啊!
嫉妒啊!
别的人,远远的看一眼瑶芳,就要吹半年,要是能够得到一张瑶芳的签名照,几几夜可以不睡觉。
这家伙可好,竟然闯进瑶芳的闺房里去了,并且,还可以捏着她的皮肤,让她哼哼唧唧的,这声音,绝对比她唱歌美一百倍。
“你录个音啊!”
邹医生龌龊地在后面吼了一嗓子。
鬼就知道刘牧樵听到没樱
邹医生打开电视机,赵一霖进来了。
“刘牧樵呢?”
“享乐去了。”
“到瑶芳的房间里去了?”
“可不。”
“她在哪一间房间?”
“难道你也去?”
“怎么可以错失这个机会呢?难道你就不想要一张签名照?”
邹医生瞪着大眼睛,惊骇地看着赵一霖,“你也有这个贼心?”
“有哇,我还有贼胆呢!”
“你真敢去?”
“有什么不敢?快,她在哪个房间。”
“1919。”
“我去了!”赵一霖转身就走,傻瓜就不抓住这个机会。
“等等我!”
邹医生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跳下床铺,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