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二人的方向,沈飞扬沿半山腰路上坡,走了约两公里,果然有一个旅店,是三间两楼砖木结构楼。
客店底楼中间有一个上二楼的木制楼梯,中间有一个转角平台,将底楼和二楼连接起来,上得二楼,是一圈带栏改一点五米宽阳台,将二楼包围起来,也是二楼进出的通道。
底楼楼梯左边一间就是入住客惹记处,负责登记的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头。
旅店招牌在靠大公路一侧二楼上,上书四个红色大字“青山客店”。
楼左侧有一条更宽阔的路通上去,看地形应该是通向上方的大公路,沈飞扬所走的这一条路在二层楼的正前方,是通向下边的寺庙,然后又通到景区大门。
这间旅店主要是针对那些,在景区住宿觉得喧嚣,想清静的人而准备的,而这样的人并不多,这晚上除了沈飞扬,并没有第二个客人。
由沈飞扬自由选择,想住哪间就住那间,沈飞扬选择了二楼右侧,紧挨红色招牌的一间住了下来。
他让旅店老头炒了一碗鸡蛋饭,吃过饭,和老头聊聊,问了一下客店和寺庙周围的情况,便上二楼休息。
按照惯例,沈飞扬先打坐一个时辰,再上床休息。他有一种预感,今晚上一定会有人来找他,所以上床时间他比往常推迟一些。
眼看月色已近三更,他走出房门,站在招牌后向远处和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出了问题,如果对方不来找他,那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条线索又中断了,但现在急也没有用,还是进入房间再吧。
沈飞扬走进房间,将宝剑从包裹里取出,放在枕头边,正想实在没有情况那明再徐图其他办法,这时听见招牌发出声响,好像风吹,又好像是有人在扔石子,击打招牌。
他将宝剑抓在手里,把灯关掉,耳朵紧贴窗户再听,又听到了两次招牌被石子或土块打击的声音,无疑这是有人在给他发信号,叫他出去。
沈飞扬将门轻轻开条能让人出去的缝,猫腰沿走廊来到招牌后。
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有两个黑衣人,蹲在大公路路口,从穿的衣服来看,应该就是下午向他问路的二人。
这两人见沈飞扬出去了,在不停地向沈飞扬招手,很显然这二人在观察着沈飞扬的一举一动。
沈飞扬眼见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从招牌处,左手抓住栏杆,轻巧地翻越出去,双脚一纵,轻轻落在底楼地上。
路口两人还在招手,沈飞扬跟了过去,那二人一见沈飞扬过去了,也转身就跑,沈飞扬跟了十几丈后,想先抓住二人问一个明白再。
他施展轻功,两个起伏,人已超越二人,落在二人前进的道路上。
二人见一人从而降,大吃一惊,仿佛见到鬼魅一般,吓瘫倒在地。沈飞扬劈手抓住面前一个的衣领,厉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下午就一直在跟踪我,!为什么要跟踪我?不我一掌劈了你。”
二人吓得战战兢兢,前一人吓得语无伦次,后一人鼓起胆子道:
“好汉息怒。我们是丐帮的底层弟子,我们还没入袋,我叫曾大,他叫未。
丐帮九袋弟子吕歌手命令我们二人,今下午监视你的行踪,后来还有一人叫我们将你引过去,他们在那边等你,好汉,这件事与我们真的没有关系。”
“那另一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一个道士?”
沈飞扬怀疑让他们来的是今下午在紫荆苑餐厅遇到的两个人一个像叫化子,一个是道士,所以追问道。
“是,是,是,戴眼镜那位就是我们丐帮九袋弟子,叫吕歌手,另一个是个道士,只听吕歌手称他为什么木兄,不是我们丐帮弟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帮派我们也不知道。
我们知道的也就这些了。请好汉明查,如有半句假话,打雷劈。”
被沈飞扬抓住胸口的那人似乎缓过神来,点头如鸡啄米,赶忙回答道。
沈飞扬寻思:
“现在就是把这二人杀掉,也起不了作用,这两人也对自己构不成有威胁,先放了曾大、未,让他带我去见这二人,看他是何方神圣。
难道蠢人就是师伯临死时的木耳,如真是他,那我父亲的死就有眉目了。得赶快去见见这位道士。”
他手一推一松,低声吼道:
“饶你一命,给我前面带路。”
被他抓的未跌了一个大跟斗,赶紧翻身站起道:
“是,是,是。我们带路,我们带路。”
二人忙不迭地应道,完,在前面带路而校
二人带着沈飞扬,沿大马路走了半里路,然后顺着大马路边上的一道沟渠,又走了三四百米,来到一棵古松之下。
古松根部有一个巨石,巨石右侧是一个平台,估计有二十多个见方。
石头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正对沈飞扬去的方向,一个背对这条路的方向。
沈飞扬走近一看,这二人正是下午在紫荆苑餐厅遇到的两个人一个叫化子,一个道士。
道士怀中抱一口宝剑,正对沈飞扬走来的方向,而另一个戴眼镜的叫化子手中拿一把吉它,却是背对着沈飞扬走来的方向。
带路的二人一见到石头上坐的二人,犹如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跑了过去,立在晾士和眼镜的旁边。二人一过去马上报告道:
“弟子将人带到。”
眼镜没有回头,道士道:
“好,一边去。”
二人又向松树旁退了一步,躬身道:
“是。”
“我知道阁下会来的,请问阁下贵姓?木某有事请教。”
道士开门见山,用尖细的声音向沈飞扬问道。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沈,怎么啦?有何贵干?”
沈飞扬冷笑道。
“好,姓沈,我便问你,沈浪是你什么人?”道士提高了声音问道。
沈飞扬心中盘算:
这人自称姓木,即使不是木耳,也会和木耳有关,我先倒问他,看他是否是木耳,至于那石头上怀抱吉它之人,不是故作高深,就应该是个世外之人,是个高手,我心即是。
他反问道:
“阁下是谁?凭什么你问我,我就要给你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