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你要回恒山,那以后这个事谁还去呢?大家都不去,这事就算了?”
王不留行一听,马上问道。
车横无赖地看了大家一眼:
“我恒山派没办法,老的老,的,我是大徒弟,我不去不行啊。
没关系,我虽然要回恒山,但我们恒山派还是要留人下来参与的。路正通就和大伙一道去,不管谁是组长,他都要听指挥的。”
他见大家有不满的神色,赶紧作了解释。
其余几人用不太信任的眼光看住路正通,路正通一张俊脸通红,但年纪,也不好发作。
大师兄车横见大家的目光不对劲,他再次解释:
“可别看我这师弟年轻,但他的拳脚功夫还是不弱于一般武林高手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这事,我们推后再议。车兄和任掌门,我有一个想法,出来你们看能不能采纳?”
任逍遥看着他,没话,车横因为刚才提出他要回恒山,有点扫大家的兴,他特希望不这个话题,于是马上应道:
“王大侠,有什么想法快讲。大伙都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不留行扫了大家一眼:
“我看,我们这个组的行动组长要重新推选才服众。明一早,我们就来比试比试,谁行谁上。大家意下如何?”
车横立即附和:
“我看是个好主意,能者上。非王大侠提醒,我真的忘了其中一层,他是凭人多才当上这个组长的吗?”
“这样一来,那我们这个组不是要乱套了?”
一旁的任逍遥淡淡了句。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不过这样也好,让有的人试试自己的斤两。”
他这句话也不知是给谁听的。
众人散去。
到子夜时,他们住的客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头颈用黑帽子遮得严严实实,连身上也着一套黑色衣服,脚步轻捷,最大一个特征就是身材极瘦。
瘦黑衣人来到院外,朝三所房子看了一会儿,弓身朝西厢房走了几步,突然又退了回去。
在庭院外侧,蹲了下去,从兜里掏了几下。双手都拿了东西。
重新又弓身到东厢房,在东厢房两间房门口扔下一张纸条,等了几秒钟,见无人反应,黑衣人动作飞快,脚尖连点,沿滴水檐来到正房。
他将左手中一团纸轻轻丢在正房门口一米外,便迅速徒东厢房外。
在东厢房外蹲下,见无人发觉,他又从外绕到西厢房外。
黑衣人机警地朝四下望了望,学了两声猫叫,见没人出现,他从新从口袋里掏出三团纸,左手一团,右手握了一团。
黑衣人这一次动作比前两次还快,真如一只狸猫,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到了西厢房最外间。
将右手中的两团纸一团丢在门槛处,然后对着这间房的窗户,学猫很急很尖的叫了一声,就像一只猫它的脚突然被人踩了一样。
然后迅速跑到里间,顺便将左手中的纸团丢在了西厢房的门口,在往回跑的路上,黑衣人又学了一长一短的两声猫叫,人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郑
过了几分钟,东厢房有人咳嗽,但没有出来。
紧接着,西厢房也有人咳嗽,不一会儿,王不留行将门开了一个缝,嘴里骂骂咧咧道:
“是什么野猫在叫春,打扰了我的清梦?动作还快,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让我逮住你,不扒了你的皮?”
王不行朝四下里望望,见没人开门出来,也没有人话,关门退了回去。
第二一早,刚见亮。大家便起了床,因为今要赶路。
第一个推开门的是莫高兴。他刚将门推开,看见了门口的纸团,没敢伸手去捡,回头高声叫道:
“师傅,师傅,快看,我们的门口有一张纸条。昨我们进门睡觉的时候都没发现,不知是谁丢在这里的,怎样办?”
“有这么怪的事?单单给我们丢纸条,你别动!让我看看再。”
“是!师傅。”
莫高兴站在原地未动,等着他师傅王不留行来处理。
过了一分钟,王不留行起床来到门口,他没出门,伸出头朝外面看了看,突然指着其他几间房的门口,大声道:
“这是什么人干的?不只我们门口有,你看,那几间房门外都樱我们别动,先去叫醒南掌门,让大家来看看,到底咋回事?”
罢,王不留行,门也没出,就退了回去。
莫高兴,快步走到中间正房子南宫希师徒住的外面,大声叫道:
“南盟主,南盟主,快起来,你看,门口有人放了纸条,不知是谁干的?”
刚刚王不留行门口有纸条的时候,他们都醒了,只是还没收拾完出门,现在一听外面人不知谁丢的纸条,大家心里都是一惊,纷纷出了房门。
逍遥派的任逍遥是第二个出的门。他摇一把折扇,慢条斯理走了过来。
他脚一踏出来,马上“咦”一声,道:
“我的门口也有一张,怎么回事?”
但他也没有急于去捡纸团,而是朝莫高兴道:
“快叫南盟主,有情况。”
“南盟主,南盟主,任掌门那边也发现了纸条,快来看。”
这时,王不留行也走了出来。他向对边的任逍遥道:
“任掌门,这事也太蹊跷了,我们都别动,等南盟主出来,看如何办。”
话间,南宫希也开门出来。然后大家也都开门出来了。
南宫希朝面前地上的纸条定着眼睛看了看,一双眉头紧锁: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门前都有吗?将纸条都拿过来,我们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内容。”
“我看,其他人还是不动为好,就让南盟主一个人将纸条打开,以免造成误会。”
王不留行怕引起误会,边走了过来,边主动提醒大家。大家听了他的话,也没敢动了。南宫希见没人敢捡纸条,他对站在面前的徒弟谷树子道:
“谷树子,你去,将所有纸条收到我这个地方来,我们当众打开,看是什么人搞的鬼。”
“慢!我看我们都别动。就由一个人去拿,不保险,假如这个人有问题,将这张纸条撕毁,或吞掉,那不是毁灭证据了,这样不行,我不是,这,这个谷老弟有问题,我是假如。”
比较老练的王不留行在谷树子刚一起步的时候,伸手拦住他,对大伙道。
南宫希看王不留行拦住了他的徒弟,有些生气,但人家的确是个道理,也不便发火,也不便反对意见,不过,在他的脸上明显看出一丝不快。
谷树子走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迈出去的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是十分尴尬。
正在大家有些难堪的时候,任逍遥走了过来,不过他为了避嫌,也没有捡地上的纸条。他走到大伙面前,道:
“有一个办法,让谷老弟和另一派的一个人去,将纸条拿回来,并当众打开,不就行了吗?”
“我看这个意见好。我同意。”王不留行第一个赞成。
南宫希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他点点头:
“任掌门的是个好办法,再多一人去理会保险,恒山派和王掌门你们各派一人出来,和谷树子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