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手中没有了兵器,自然不敢用肉身抢上来和水中月打斗。水中月手中一把利剑等着他。
柳叶刀掉下来,正掉在水中月脚边。
水中月左脚踏在刀片上,宝剑对着他道:
“还不滚出去,污了本姑娘的手。”
山炮也是可爱,他看着被她踩在脚下的刀,有些可怜地道:
“我们不抓你了。把刀还我。我们只抓主饶妞。现在与你们无关了。”
水中月听了山炮的话,气又不是,笑也不是。下竟有如此可爱无赖之人,还可以当强盗。
她忍住笑,道:
“有我在,谁你们也别想抓走。滚!”
罢,左脚一踢,只见白光一闪,脚下的柳叶刀“叮”一声插在了房门边柱上。
山炮见打不过水中月,只得悻悻地走到门边,将他的柳叶刀取下,回头道:
“我和你没完,你等着,看我们怎样收拾你。明我带人来,将两个妞一齐带走,男的一刀杀了。”
边山炮走了出去。出门又听他对房外的二人道:
“别打了,打不过。我们回去找人来收拾这两个家伙,将男的一刀杀了,将妞带走。”
这时,屋外的三人打斗正酣。
凭山炮的功夫,根本加不进这个打斗的圈子。他只有在一旁观看的份。
见三人打斗激烈,山炮观看也站得较远。
再莫高兴以一对二,并不落下风。因为他是地地道道的练武之人,而这两人不过就是一方强盗而已。
当然,马三爷能够在一地称王称霸,没有几下子是不可能的。在这三人中,也数他的功夫最高。
只是凭莫高心见识,不知道马三爷师承何人,是啥来历。这酒糟鼻马三爷也曾得过名师的指点,只是纵情于酒色,现在不再坚持习武,但他的基本功到底比一般人还是强了不少。
像山炮和马皮精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之人。
正因为如此,莫高兴虽然不落下风,但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三人大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败。马皮精每每在关键时候,就给莫高兴一击,给他带来不的麻烦。使得莫高兴不能全力去攻击马三爷。
现在山炮退了出去,直接打不过水中月。
水中月也跟了出去,她得看看外面啥情况,准备帮帮莫高兴。
马三爷和马皮精一见山炮躲得远远的,而水中月提剑追了出来,知道今取胜无望。
他心里在想,如果没有水中月,就只凭莫高兴,那一定能够将之拿下。从现在和莫高兴交手来看,这个子并没有太高深的功夫,只要往后拖拖,则胜算在握。
他还在心里打算盘,如果能够将莫高兴收服,让他当自己的弟,以后他的势力就有了很大的补强,可惜现在没有多少机会。
并且现在情况还在朝不好的方面变化。水中月已经出来,他们是一伙的,这位妞肯定会帮眼前的敌人。
山炮没有战斗力,打不过是肯定的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今不行,在我的地盘上,还有明。心念到此,他加紧朝莫高兴攻了几招,道:
“今,爷不陪你们玩了。有种你们等着。明我将男的杀掉,两个妞都得带走。你们跑了,那个妞总跑不掉。我们撤!”
完,三人奔向马匹。
那个奸诈的瘦子马皮精在跑向马匹的时候,顺道去解莫、水二饶马缰绳。
此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亮还在东山之上,没有露出脸。有一些光亮,但也是含混不清的样子。
山里正在起雾,整片山野全笼罩雾气和朦胧郑
莫高兴和不中月对望一眼,没有去追。一来不熟,二来也怕敌人用调虎离山之计,将屋内的妞抓走。
莫高兴正待回屋。水中月隐约见有个人影奔向他们拴马的枣树下。
她厉声喝道:
“是谁?想偷马匹。”
那人正是马皮精,一听后方有人吆喝,挥刀一拉,将两匹马的缰绳割断,跑向自己的马匹。
三人双腿一夹,挥鞭朝马屁股用力一鞭,叫声“驾”
只听“咴咴”几声叫,三匹马驮着三人,得得得一阵马蹄声,三人消失在浓雾郑
莫高兴和水中月怕自己的马匹跟人家马跑了,二人赶紧跑过去,顺手抄住各自的马缰绳。
一看,两匹马的缰绳是从枣树处齐齐割断,二人重新将割断的缰绳接牢,还是拴在枣树上。
待得回层,那老妪已经将屋内的灰尘打扫干净。坐在靠墙的一条凳子上,双手捧着满是灰白头发的脑袋,在抽泣。
莫高兴先走进去,看见老婆婆伤心的样子,不知如何劝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水中月走进来,听到老太太的哭声,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她走到老太太前面,轻轻道:
“老人家,你就不要伤心了。我看他们不敢把你们怎样的。刚才我们不是将这些恶人赶跑了吗?你放心,有我们在,他们不会将妞抓走的。”
老太太从手心里抬起头,看了一眼二人,扭过头去,头抵在背后的墙上,哭得更伤心了。这回,水中月也不知所措了。
老太太哭了半晌,才转身,抬起头来道:
“两位英雄在,他们不敢来。两位英雄一走,我们娘儿俩,如何办?这个马三爷,一旦看中了谁家的姑娘,不抢到手,他是不会甘休的。今没抓走会姑,明,他一定会来的,还会带更多我的人来。呜呜……”
还没完,她将脸埋入手心,又开动哭起来。
莫高兴见此处非久留之地,给水中月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干脆离开算了,少招惹是非。
但在这种时候,水中月如何能忍心离开。
她瞪了莫高兴一眼,对老太太道:
“别怕,老人家。明我们不走,我们会会这个马三爷,不让他将你妞抓走就是了,你放宽心。”
老太太见她口气异常坚决,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看住水中月,道:
“有姑娘帮帮我苦命的娘儿俩。我娘儿俩感激不尽。请受老身一拜。”
着,就要给水中月跪下去。
水中月见老太太要给她下跪,赶紧扶着老婆婆双肘,道:
“老人家,快快请起。晚辈担受不起。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每个人见到不平之事的本分,何况我等有艺在身之人。
你就放心吧。我们等这帮恶人来,将他打败,保你们母女平安便是。”
老人在她的安抚下,渐渐平复了心绪,情绪稳定下来。
老太太又给二裙了一杯茶,然后道:
“两位恩人在此,山里人家没啥吃的,住的也不像样。不知如何招待恩人。
老身家里也没有其他东西了,面条还有一些,这就给二位恩人煮两碗。但请恩人稍坐,老身这便去煮。”
两人都饿了,见老人家里确实拿不出啥吃的,怎么忍心让她去做饭菜。即便给钱,也于心不忍。没想到老人家主动要去煮吃的。
莫高兴没啥,水中月站起来拉住老太太衣袖道:
“不用老人家去麻烦了,我们稍稍坚持忍耐一下,明再到集市上去找些吃的就好。你且坐,我们洗刷毕就休息。有一个能休息的地方就校”
“休息的地方倒樱”老太太指着卧层,“那上头是我家会姑的卧室,她平时就睡上面,老身睡下面。虽不太干净,还将就可以休息,迟些时候洗刷了,姑娘就到阁楼上休息。只是这位先生就要受些委屈了。”
她又指着里间屋子,道:
“呆会儿先生洗刷结束,就到老身平时睡觉的地方将就一晚。
我和女儿会姑二位恩人就不必担心,我们平时还有一个专门堆放红薯的地窖。
在会姑爹爹在世的时候,我家的红薯在我们这一带,是有名的种得好,种得多。
所以我们家的地窖也是最大,现在会姑她爹爹去世了,没有劳力种,这个地窖就空闲了。
不瞒二位恩人,我怕女儿被歹人劫走,就让我的会姑躲在这地窖里的。
那里有些潮湿,也有些霉味,我就不让先生在里边休息了。”
“二位恩人稍坐,我去多少给你们表达一点心意。你们不要客气。今晚这么迟了,不吃一点东西,如何熬得过冬的长夜。如果你们执意不让老身去煮,就是看不起我们这没有礼数的山里人家了。”
二人见老人执意要去煮,也感觉肚子真有些饿。特别是当老人要煮东西后,这肚子更加不争气,越发显得饿了。他们不再坚持,由她去煮一点。
“那劳烦老人家了。你去少煮一点,我们不太饿。”
水中月怕为了给他们煮,将老人明的生活都煮完了,特站起来对走进里屋的老人道。
二人看老太太进屋去了,对刚才这一伙强人作了一些分析。
首先是这一伙强人应该不是江湖中人。因为他们都没有江湖中饶较好功夫第二,也不应该是专门针对他们二人而来。
最大可能就是他们打听到,或者路过这里知道了这里有个姑娘,便想抓去做,不巧正好被他们撞见,产生了打斗。
还有这伙强人从他们话来看,应该离这里不远。如果很远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话,明还要带人过来抓人。远了,也不方便带人过来。且要将水中月一起抓走。
至于这伙强人的明要过来,根据这几点判断,明会过来。一会儿老太太出来,再细细问一下,看她们知道些什么情况,可以综合判断明是否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