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招也太隐蔽了。用左手和左肩来挡住右手动作,距离沈飞扬太近。他没回头,也不用回头,知道得手了,飞刀一出手,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先听到一声“啊”,当马屁精满以为已经一击得手,正准备回头的时候,他又听到两声“哈哈”的笑声。
马屁精回过头来,怔在了原地。
他听到的第一声惊桨啊”,确实沈飞扬发出的。沈飞扬早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像长期在社会黑路上混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的,一定会利用一切机会反抗。
他是故意发出那一声,让马屁精高兴短暂一会儿。
现在马屁精看到,他掷过来的飞刀正夹在沈飞扬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刀柄红绸还在轻轻飘动。
这么近的距离,叫谁也躲不开,而眼前之人不仅躲开,还将飞刀收在指间,这足以让他惊上加惊,这份功夫也太不可思议、骇人听闻了。
这下,马屁精再也没有想逃跑的反抗的念头,只想,能够早点离开这随时可能要了他命的地方。
至于刚才还一直念想的迷,他也没放在心上了。
没有斗志的马屁精老老实实将门关好,站在原地,双手垂下,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家长面前,等家长的训斥。
沈飞扬将飞刀收好,然后将二郎脚一抬,问道:
“你就是马皮精,大家叫的马屁精?”
“是,我就是马屁精。好汉有话请问。”
“我问你,你们原来去抢那个会姑,和你们会姑家那个美妞是咋回事?”
马屁精战战兢兢道:
“好汉,这不是我的主意,这是老大的意思,是他叫我们去抢的。”
马屁精以为是有人来给会姑报仇来了,其实他就出主意的那个人,但在生死面前,他肯定选择生,死不承认是他出的主意。
“我没问是谁的主意,你就详细一,为什么知道哪个地方有个会姑?还有一个美妞?”
没有追问到底上谁出的主意,马屁精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些,他边想边回忆道:
“是这样的,好汉。那个会姑是我们为了找乐子,就到处去找,主要是给老大马三刀找。他最好色,隔几,就要找一个来过瘾。
我们那一,是例行去走访,看哪里有合适的。和斗镇我们去得很少。那,我们就去看看。
可没有一个恰当的。不是太就是太老,或者太丑。去到那个什么枣树庄时,就有人给们悄悄透露,不到四十里地,有一个会姑,什么都还好。
那我们就去了。但我们去看了一眼后,一看货色也没有多好,老大出没有多大心情,我们就先找酒喝去。
当晚我们都喝零酒,老大马三刀反正没有更好的,就是会姑也行,总比那些青楼里的强,于是我们就去抓会姑。
可哪想到,在会姑家还有一个更好的雏儿。但是我们打不过那个美妞,她还有一个帮手。
不仅没有抓住这个漂亮的美妞,连会姑我们也不敢动,我们就回来了,准备请另外的高手去抓。
因前几,我刚好结识了一个高手。我想,那个高手肯定打得过那个美妞和她的帮手。
我们在和斗镇的酒店宴请那个高手,那个高手勉强答应我们,还一定帮我们拿下。
我们准备第二早一些吃晚餐就去抓,好汉是知道的,像我们干这一行的,谁在冬都不愿意起早床。不吃早餐更没人愿意动。
没想到,我们派人去叫这个高手的时候,那个高手当面通知我们,不准去了,这个美妞他们要了。他们会抓走的。叫我们不能动。
我们回去向老大报告,他当场非常生气,不行,是我们发现的,立马带我们就出发,抢在他们的前面。
没想到,就在我们就要出发的时候,他们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纵马挡在我们的前面,手中也没拿什么武器。
而且那个女人很漂亮,打扮也很时髦。我们都被她吸引了。
那个男的没有话,就那个女人和我们了几句话。在话的时候,我们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我们都认为是那个女人身上发出的香气。
我还记得那个女的的最后一句话是“现在你们就是想去也去不了了”
果然,她的话完不到一分钟,我们一个个从马上栽倒下来,全部昏迷。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们的老大和山炮已经醒了。那两个人还在我们的旁边。
我听山炮,他是第一个醒的。是他将我们一个个拖到住处的。
他将我们全拖到住处后,那两个人也跟到了我们的住处。
其中一个就是我前几结识的朋友。
第二个醒过来的是我们的老大。
这时我听到那个美妇人道:
“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们的狗命,我不能去碰那个女的,就不能碰。现在我将你的弟兄们都弄醒。那个会姑你们也不要去抓了。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你马三刀,听见没有?”
正在这时,门外一棵高树上一只乌鸦在叫,只见那女的手一挥,好像从她手里飞出一抹青烟,那只乌鸦就滚了下来,再也不动了。
我们老大马三刀一看,吓得魂不附体,马上道:
“是,是,一定不去抓了。”
然后那个美妇人人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在我们弟兄们的鼻端轻挥两下,我们的弟兄们一个个都清醒了。
我们没有去抓会姑和那个美妞,后来我们就不知道了。好汉,我知道的就这些,请饶命。”
“那个男的和那个美妇人是哪里人?他们抓那个美妞去干什么?”
沈飞扬追问道。
“那个男的,他们同来的是三个人,我听他的同伴好像叫他千头信使。女的好像叫阴红娘。我是在和千头信使喝酒时,听他们二人起过。来历,严厉真不清楚。”
马屁精想了片刻,又道:
“听他们好像是和马镇那边来的,那边距离我们这儿有三百公里,我们不太清楚。
不对,他们还经常走沙漠,好像我听他们要经过一个地方叫什么沙界山,还有一个地方他们也经常走,这个地方叫胡沙。
和马镇离这些地方就不远。好汉,我就知道这些了,你就是将我杀了,我也不知道了。你放了我吧。”
沈飞扬见要问的情况也基本上清楚了,现在追问他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他将二郎腿放下来,对马屁精道:
“要放你可以,要饶你也校但你这样的恶人,对你所做的一切坏事,还是要承担一点责任。”
“我做了坏事,我承担,我承担。”
马屁精华忙不叠地回答。
“第一,我打你问话这件事和问的情况,你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只要走漏半点风声,我让你死得比那只乌鸦还惨。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清楚了。”
又是一串急忙回应。
“第二,你以前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还是要留下一点记性的。”
沈飞扬从怀里掏出刚才的那把飞刀,递了过去,轻描淡写道:
“自己在脸上留下一个记号。”
这马屁精先是犹豫片刻愣了愣,然后大喝一声,就在自己的左脸上拉下了一道口子,左脸顿时鲜血直流。
这马屁精在江湖上混的,看来对自己还是够狠的。
这马屁精将自己的左脸划了一道口子,马上在床边扯了一叠纸,揩拭鲜血,又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瓶,从瓶里抓一些药粉,一把涂在伤口处。这药粉的效果很好,血马上止住了。
沈飞扬厌恶地看了一眼,短促厉声:
“滚!”
马屁精门一拉,一溜烟跑了出去。
沈飞扬等马屁出去两分钟后,也走出了如烟楼的大门。
他回到路路通酒店,回忆自己的任务,基本上完成。对此事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水中月和莫高兴碰上这从沙漠来的二男一女,其实是一种巧合。
马三刀抓水中月也是顺手牵羊,去抓会姑的时候,因为看见了水中月,而见色起意,顺手采花。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马屁精在和他刚认识的朋友喝酒时,不心将碰到水中月的消息透露给了这个朋友。
没想到这个朋友一伙也想找一个女孩,就从马三刀的手中抢走了水中月。
而这二男一女还很霸道,并且不准马三刀一伙乱干,胡作非为。
马三刀一伙这段时间大气不敢出,二门不敢迈,受够了这个美妇人一伙的欺负。今他们听到了风声,这美妇人一伙走下坡路,所以他们又可以胡作非为了。
沈飞扬在心中推测,从各种迹象来看,这美妇人应该是从沙漠方向过来,为什么跑到这边来抓一个女人,且还恰恰看中了水中月。
又结合水中月被抓后,那边的人对待她的态度和做法,大致得出以下结论:
这美妇人一伙要找一个替身,而水中月和真身比较相像,所以要抓水中月。
将水中月抓去后,还让她模仿学习真身的语言、动作。
这个同同公主也是被抓,又要拿水中月去代替,这其中一定有重大阴谋。
具体是何阴谋,现在还不得而知。
更奇怪的是,为何培训一段时间后,又不需要水中月了,没将她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