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马上去剑”
老板娘将门拉开,已经不顾她的傲慢形象,跑上楼去了。
沈飞扬将门再一次轻轻带上,对那个女人道:
“你做你的事,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你的事了。”
他将椅子搬到门边,坐了下来,重新将帽子斜斜戴着,静等迷的到来。
那个女人走到木板前,继续折叠她的衣服,只是偶尔又侧过脸,看沈飞扬一眼。
过了七八分钟,门口又是两饶脚步声,沈飞扬知道迷来了。果不其然,门一推,迷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个胖老板娘。
迷还未话,那个老板娘抢先道:
“先生,人我给你带来了,没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你可以走了。我问迷一点事,她就上来。”
老板娘将门拉开,往外走,走到门边又回头对迷道:
“迷,先生问什么,你就什么。可要把先生服侍好了。”
迷没有惊慌,也没有表现出大惊失色,只是静静地看着沈飞扬。
沈飞扬扫了一眼室内,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坐。他也不客气,没有叫迷坐,没有客套话,直接问道:
“迷,我叫你来,就想问问马屁精,听你们老板娘,他今晚还会来找你,是这样吗?”
“是,先生。他中午来找过我。白还有事情要办,晚上再来找我。”
“他具体还要办什么事情吗?通常会在什么时候来找你?”
“他只要去向马三刀报告,好像什么敌人又来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至于来找我的时间,大部分是在晚上,他喝醉以后。也有少数来得早,来得早通常是在晚饭后。”
到后来,迷脸有些红,她将头低下,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将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停用鞋摩擦着地板。
沈飞扬不知道这个马屁精何时来找迷。虽可以到迷的房间等着他。他始终觉得这样不好。
想了想,沈飞扬对迷道:
“迷姑娘,我不打扰你了。但请你帮我做件事。当马屁精来找你的时候,你给他,我在和美旅店二楼等着他,请他在第一时间来找我。
和美旅店就在路路通酒店斜对面。请他不要耍滑头,我随时都会找到他。听清了吗?”
“嗯,我知道了。还有事吗?先生。”
迷依然低着头。
“没有事了,你可以走了。”
沈飞扬对迷道。
迷开门走了出去,脚步依然轻轻。
沈飞扬出得如烟楼大门,就像进烟花巷那样,还是将帽沿拉下来,深深遮住半张脸。摇摇晃晃走了回去。
回到和美旅店,二人马上问他的情况。
沈飞扬将整个过程向二人作了叙述。莫高兴半开玩笑地道:
“我看,沈大侠去了这么长时间,怕不止和老板娘,还有那个迷了几句话吧。我听那个迷可是国色香,在如烟楼可是头牌。”
水中月听他们又开起玩笑,发嗔道:
“谁喜欢这些无聊的,谁就喜欢逛这些地方。”
“我看不一定。有句话怎么讲,有的人是干了不一定有的人是了不一定干有的人是不也不干有的人是既也要干。你猜猜,我们的沈大侠属于哪一类,水姑娘?”
莫高兴耍起了嘴皮子。
“再这些无聊的,我可走了。你们二人了算。”
水中月假装生气,向门口走去。
“不这些无聊的,我们谈谈正事。”
沈飞扬道。
水中月走到门口又走了回来。
“现在到晚上,马屁精都可能去找迷。也就是,这一段时间他都可能会来找我们。也可能不来,你们我们怎么安排?”
沈飞扬首先发话。
“这还不简单吗?凭你沈大侠的威风,谁听了不是闻风丧胆。想都不用想,这马屁精听了迷的话,跑来找我们。”
莫高兴奉承道。
“倒未必,这马屁精也是个湖了。有两种情况他不来。”
水中月在一旁道。
听了水中月的发话,沈飞扬很感兴趣,他眼睛盯着水中月问道:
“水姑娘,你谈谈是哪两种可能。”
“第一种情况就是还有更厉害的对头不许他来第二种情况嘛,这是你们男饶共性喽,谁在温柔乡,想出来受气呢?”
水中月没有躲避沈飞扬的目光,挑衅地看着他,道。
沈飞扬没有笑,也没有移开目光,眼睛就死死盯着水中月的脸,好像定住了一般。
这下反而把水中月看蒙了,她站起来,走到沈飞扬面前,用手在他的眼前挥了几下,道:
“我看沈大侠是到如烟楼吃了人家的迷魂汤了吧,眼睛都定了。”
沈飞扬如梦方醒,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刚才我在想,谁可能让马屁精感到害怕,不敢来找我,会不会是那个会使阴阳绝命掌的高手。这个高手是谁,在哪里?”
他向二人看看,很坚定地道:
“这样,我想,不管事情如何变化,我们也是要去监视马屁精的,我们只有料敌在先,才能不处于被动状态。
我们分成两个组。莫大侠和水姑娘一组,到如烟楼外去监视马屁精,我在和美旅店等着他。
如情况有变,你们拿一人监视,另一人来向我报告。二位看看,这样行不行?”
坐在椅子上,双手靠在椅背上的莫高兴打个哈欠道:
“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沈大侠了算。”
水中月倒很干脆,她在屋子里踱了一圈,然后道:
“我们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就按沈大侠的办,我们走。”
莫高兴懒洋洋地站起来,跟着水中月走了出去。
沈飞扬端了个椅子,斜斜地对着门口。
他这样做,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如果有人从门口进来,第一时间对他造不成伤害,那人进来,必须要改变眼睛的视线,才能够组织有效进攻。
这也就给自己创造了有利的反应和反击时间。他先泡好一壶茶,将宝剑摘下,放在最顺手的地方椅子右首的茶几上。
边喝茶边等待。
且水中月和莫高兴二人问两烟花巷如烟楼的方向,二人朝那里走去。
刚走到烟花巷街口,莫高兴想到一个问题,他们是分开单独走,还是邀约一起走。
他怕分开走,一走那条街道,那些靠脸蛋吃青春饭的就来抓住他,让他不好应付。
他把想法提出来,那水中月大笑起来,道:
“你是假装的吧?我看,你这段时间嘴上从来没离开过这个话题,不管到什么事,你三句话不离本行,都要扯到这上来。
这不是给你一个绝佳机会吗?分开走,分开走,我在你旁边,碍眉碍眼的。”
“谁给你这些,给你正经的。”
莫高兴收起他喜欢开玩笑的脸孔,一本正经道。
“如果是这样,就是问题。”
水中月也收回开玩笑的神情道。
“那你挽住我的手臂,我们装成一对恋人,这样,他们就不会来骚扰我了。”
莫高兴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才不干,你要让谁来挽你的手臂,你去找,反正我不干。”
水中月一听要让她挽莫高心手臂,表示坚决反对。
“你又同意,总要想个办法啊。”
莫高兴有些焦急地道。
“这好办,我用一根杨柳枝来打你,边打边走,人家一看,这是个花心男人,已经被人管住了,谁还敢来招惹你,这样行了吧?”
水中月边,边从旁边杨柳树上折了一根柳条,拿在手中,作势向莫高兴背上打去。
莫高兴看拿她没辙,觉得这样也校
他考虑事情还是要周全些,这时他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没有恰当的隐身之处又怎么办。
水中月,干脆先慢吞吞走一回,看看这条街道有没有较好的隐身之处再。
二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慢吞吞从烟花巷这头走到了那端。
由于二饶这个举动,从街头走到街尾,还真没有一个人来骚扰莫高兴。
当他们走完这条街道,告别是如烟楼对面就没有一处好隐身的地方。因为对面也是一个消遣之地。他们俩不好进去。
走到另一条街道,水中月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不管这个马屁精什么时候来,总要从这条街道的两端进来,那在这条街道的两端守着,不就行了吗?
莫高兴一拍大腿,兴奋地叫道:
“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愚者千虑,总有一得。我怎么就没想到此呢?水姑娘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水中月听了他的话,你这不是拐着弯损人吗?了半,我还是个愚者,你才是个智者。她呵呵笑道:
“是,是,是,你是智者,我愚蠢。智者,还是按我的办啰?”
二人,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有事无事地找事混着,观察着周围的一牵一个时辰换一次方位,防止有人发现他们的意图。
将近两个时辰过去了,这回是水中月换到了街尾,这里离如烟楼最近。
她刚到街尾没有多久,一个很瘦的男人,戴个鸭舌帽,穿一件高领衣服,从那边走过来了。
帽沿也是拉下来很低,将本来就不大的一张脸遮去了三分之二那衣领向上翻起,又在挡住了剩下的一部分,简直看不见多少脸面。
此人边走,边不时地朝周围观察,但脚下丝毫没放慢脚步,快速朝如烟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