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人道:
“玉,今晚国师召你,肯定会有一大笔赏钱,明可要借我一用。”
“什么赏钱?环,我上次借你的钱,你可还没还我,现在又要我借钱,没有,你找别人借去。”
那叫环的道:
“玉,谁不知道你是我们独国师府的一枝花,今晚我们国师召你,你还不受幸福,陪国师过夜,除了享受,还会有一大笔钱,这又不是一个秘密,今晚你肯定要发财了。”
那叫玉的突然伸出右手,朝那叫环的脸上撕去,嗔笑道:
“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今晚人家可是去替国师收拾东西。谁我是国师府最漂亮的,怕你不是。谁我今晚要去陪他了?他不是叫我们二人同去,二人在他又如何做那事……怕你才要做,我不做。”
“哈哈哈哈,怕你不做,我看你最喜欢二人同在,一起做。”
二人嘻嘻哈哈追逐走远了。
沈飞扬一听是去替国师收拾东西,难道这国师要离开国师府,如果他一离开国师府,那以后更没有人可以对证了。
见那二位美女走了一段距离,他才又跟了上去。二人穿过一个庭院,来到一座阁楼。
在庭院进阁楼的入口处,有二人在站岗,腰中都别了利龋沈飞扬怕强闯进去,惊动了独王使,如果他一受惊动,跑掉了,在这深院之中,如何能够找得。所以他不敢硬闯。
根据刚才二饶对话,和那二位美女走进去,就没有出来,沈飞扬断定,这里就是国师的房间。
他下思谋如何进去,这时从大庭院外走过来两个戴有武官帽子的军人,他们刚走进庭院,就高声吼道:
“你们这里的守卫都听好了,今晚上是很重要的一,国师有特殊事情,不能出半点差错,谁出问题,谁提人头来见,都听清了?”
“都听清了。”下面三个阁楼的门卫同声答道。
那两个看来是巡逻的长官。他们也就是看了一眼,打了句招呼,就离开了。
待二人走远,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阁楼门口的一位门卫道:
“阿睦,我去上个厕所,你看一会儿。”
“阿和,我看你就是屎尿多,今少喝两瓶,就少跑厕所。你就喜欢二两黄汤。烟呢?”
那叫阿睦的看阿和的要上厕所,向他勒索一支烟。
那叫阿和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自己先点上,然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抛给了阿睦。
阿和摇摇晃晃,哼着曲,喷出烟雾,向外走去。
沈飞扬顿时心中有了主意:何不将阿和的衣服换在我的身上。
这阿和穿过庭院,走到了庭院外的一个侧厢房。此处正在沈飞扬右侧前面。距离他所在位置不过三十米。
阿和嘴叼香烟走了进去,马上听到一阵“唰唰”声。
沈飞扬知道阿和正在撒尿,如果再不动手,他一出来就不好办了,趁现在没有人进出。
沈飞扬双手用力,双脚平平一甩,人已飘身而下。此时,这庭院外正好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一闪身进到厕所。
“喂,你也来……”
阿和一听外面有人进厕所,以为是熟人,头也没回,顺便打个招呼。一回头,见是陌生人,他正想什么,或者向外呼喊,沈飞扬疾伸右手双指,在他后背一点,阿和顿时不出话。
沈飞扬拔出宝剑,一剑抵在他的腰上,命令道:
“快,将衣服脱下来。”
阿和一个迟疑,沈飞扬轻轻将剑尖一送,阿和腰部一抖,因为剑尖已穿透衣服,触及到他的皮肤。
他不能话,但可以动作。
沈飞扬用剑逼着他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掌上运劲,在阿和的颈上一掌,阿和就倒了下来,为了防止有声响,沈飞扬伸出左手将阿和的腰抱住,轻轻放在墙角。
为了行动方便,他也将自己的夜行服脱了下来,扔在阿和的身上,自己几把将阿和的衣服换上。
出得厕所门,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发现,他施展轻功,两个起落,他人已到了那阿睦一人守护的阁楼前。
因为这阁楼成品字形,中间还有花木遮挡,所以另外两处的门卫没有发现沈飞扬的到来。
此时,阿睦正在对着阁楼里的走廊呆呆出神。
沈飞扬一个箭步跳了过去,阿睦听到声响,回过头来。沈飞扬不等他反应过来,在他头上和后背上连点几下,用重手法封了阿睦的穴道。
他将阿睦拖到门口一棵树下,并让阿睦背靠树坐下,看上去好像他在背靠大树休息一般。
沈飞扬站起身,人影一晃,进了阁楼。
进得阁楼,这阁楼并不大,但是有两层。一进去六米多,就是一个转角楼梯。沈飞扬顺楼梯栏杆轻手轻脚上楼,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只听到二楼有话声。
他伏在栏杆上一听,这是刚才的两个女孩的话声,还有一个正是他要找的独王使。
上得二楼,是两个房间。沈飞扬一看,左边一间敞开着,里有灯光可没有人右手边一间门虚掩着,里面有灯光也有人。
“玉,你今怎么有些不高兴,谁惹你了?你生谁的气了?”
这是独王合在话。
“没有人生我的气,是我面前的国师让我生气。”
这时听到了玉很嗲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肉麻。
“宝贝,你生我的气。生我什么气呢?我回胡沙一趟,过两会回来的,老大也希望我出去走走。你也知道,这几的形势对我不好,对老大也不好。”
“国师,要走,将我也带走。我要服侍你一辈子。”
玉道。
“轻点,环。你在干什么?我的手臂不是肉啊?只脱右边衣袖就行了,你偏偏要多脱。”
独王合对另一个女孩环道。
“你看,国师。你对玉那样好,对我就一点也不好。我也是轻轻地给你包扎伤口,但你看,国师不一视同仁。”
沈飞扬听到这里,知道这个国师一定就是被他的山神芒打赡独王使。是进去将他抓住,还是等那二位美女出来后,才进去抓他。
这时又听到里屋在话了。
“你们两个对我都好,我对你们也好,你看,我每次让你们服侍后,哪一次不是给你们多多的赏钱。这一次,我谁也不带走,因为我有特殊事。你们在这里,好好呆着。将我的房间收拾干净,我回来好……”
这时听到屋里一阵浪笑。
“哎呦,国师,你看,你的伤口好深。是谁将你打赡,谁有这个本事,敢将我们的国师打伤。我还是搽你前的药膏。你要走,我给你多涂一点。我轻点涂。”
环道。
从环话来看,沈飞扬知道他的山神芒那还是起到效果的,给独王使的手臂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行了,国师。我给你穿好衣服。”
听到这里,沈飞扬知道再不进去,那独王使一旦逃脱,就不好寻找。必须立即行动。
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将虚掩的门一推,持剑冲了进去。
独王使左手搂住玉,右手边站住环。王刚刚给他包扎完伤口。
让沈飞扬没想到的是,这独王使居然是一个光头。这时在灯光下,他的光头熠熠生煇。
独王使一听到门外声响,动作也真是快,衣服还没有完全穿好,已经将身上的玉推开,左手已抓短刀在手郑
两个女孩一见到冲进一个提剑之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哇一声窜至墙角,掩面不敢看。
“你是谁?”
独王使短促喝道。
沈飞扬并不话,挺剑直刺他的胸口。
独王使挥刀斩向刺去的长剑,二人斗到一起。
斗得三合,独王使一开始以为是手下人造反,因为沈飞扬穿着阿和的衣服。
三合过后,他看清了来人,这正是他前几的死对头,那个让他受赡男人。
“你是谁?你为什么死缠住我不放?那你将我打伤,没找你算账,没想到你子还有胆量来送死。今老夫就成全了你,一定让你过不了大年。”
独王使恶狠狠地道。
“我现在告诉你,我姓沈。好你个奸贼,今我要让你现出原形。你个祸国殃民的奸贼。”沈飞扬道。
沈飞扬用余光看到左侧有一扇窗户,还有就是身后之门。
他打定主意,在没有其他人来之前,不能让他逃离这里。有人后,他要将他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才可能让他逃离。因为那时候林农已经知道了他的恶校
但有两位美女在这里,他也不好施展拳脚。能够让这两位美女出去,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是好事呢,是因为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发生了打斗是坏事呢,可能来的全部是独王使手下的人,会对他进行攻击。
边对攻,他边思考了几秒钟,最后他决定,不让这两位美女出去,因为他已经和两国的外交官员有过交待。他们会带人过来。
只要坚持到他们来,也一样。
在狭的空间里,二人拆了三十余招,总体独王使吃亏。因为他才受了伤,伤势未愈。
独王使又是一刀横削沈飞扬的双脚。沈飞扬往上一纵,待刀锋一过,将宝剑顺势压在刀片上。
由于独王使平时主要用右手,现在右手受伤,他只能用左手,多少对他的功力造成些减弱。这时,沈飞扬要和他拼拼内力。
两件兵器如生了根,长了锈又如有人用电焊焊接,磁铁吸住一样,谁也抽不开。
见拼斗多时,未见来人。沈飞扬想到,可能是这里较偏僻,还是放这两个美女出去,就算有独王使的手下,他也不怕。
于是他对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两位美女道:
“现在我们暂时没有动作,会静止两分钟,你们要走,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