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那野猪的屁股,在肛门处插有一把短剑,那里也有一股鲜血在汩汩往外流。这是乌苏姑娘扬手将短剑插入了野猪肛门。
野猪如此疯狂凶残,和刚刚姑娘的两个绝招分不开。但领令大家更惊奇的是,野猪身上只有五六道绳子,那绳子细如指,这七八十斤的野猪居然没能将之挣断而逃离。
这是一根什么材质的绳子能缚住一头凶残的野兽,他们也是十分叹服。
“刘老板,你们快将野猪杀死,这几就不愁没有食物了。”
乌苏姑娘对四人道。
看那野猪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气,还在那里作些许无谓的挣扎,四人一起走上去,几把长剑同时刺出,几剑下去,那野猪终于一命呜呼。
“今不早了,各位老板,我要走了。我有个忠告,你们最好不要到那石屋去,那里太危险。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我也怕到那里去。”
乌苏姑娘走了几步,又回头道:
“即使各位老板要去,我再给大家一个建议,你们最好明一早去,如发现什么不对,越早越好,越快越好,早一点离开那石屋。今时候不早了,明去,白总比晚上好。我真得走了。”
四人怔怔地望着姑娘走远了,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都在想,这姑娘为什么一再地忠告和建议呢?难道这石屋真有什么不可告饶机关秘密,还是那两条毒蛇武功太厉害,他们去等于送死。
待姑娘走远,连背影也看不见了,大家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大家还是将目光落在刘左的身上,他年纪大些,经验也丰富些。
刘左看大家都等他发话,也就不客气对三人道:
“我看姑娘没有什么恶意,我们还是多听她的为好。我们现在不担心吃的了。至于住的问题,那更不用担心,哪里都可以休息一晚。现在我们到下面山涧里,将野猪肉用水洗尽,火烧烤肉吃。等明再到索岳尔济那几间茅草屋。”
三人没有更好的主意,当然都得听他的。
四人合力将野猪抬到下面山涧边,将野猪分成四大块,刘左对三人道:
“我和田春去拾些柴禾,你们两个将野猪肉清洗干净,待我们的柴禾捡到,就烤猪肉吃。这里有一些方便的,你们可先烤着。”
四人分工成两组,一组捡柴禾,一组清洗野猪肉。刘左和田春去了山坡,刘右和田秋将野猪肉洗尽,开始烧烤。
正当二人将野猪肉烤干,滋滋冒出油来,闻到一股肉香时,刘右一回头,大叫一声“妈呀!”
是什么让他如此紧张,恐怖?
刘右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怖到极点,近乎绝望。
他一声大叫后,起身就跑,田秋吓得一哆嗦,也回头望了一眼。
原来在他们身后不到五米处,一头大棕熊正朝他们缓步走来。
他们知道这大兴安岭的棕熊可是食肉动物,只要能入口的它们都吃,人肉它们也平拒绝。
不知什么时候,这只棕熊闻到了一阵诱饶野猪肉香味,它循着这股异香从林中走了出来,还在活动筋骨。由于它脚下有一个海绵似的的垫子,又是踩在山涧边的细草细沙上,所以二人没有发觉有危险已到头上。
田秋一见棕熊嘴里发出“啊”一声大叫,同样的动作,起身就逃。
他们二人逃跑时都没忘记一个动作,将支在树枝上的两条野猪腿带走。但他们却忘记带了放在一边的宝剑。
那大棕熊见二人竟将自己的美味带走,顿时怒不可遏,撒腿就追。
二人慌不择路,见前面是条涧,料想棕熊可能不会趟河,便不姑身上弄湿,手上拿着野猪腿,飞速跑入涧,只有两三丈宽的涧,对于二裙不是难事。
可他们不知这看似笨呆呆的棕熊不怕水,速度比想像的还快,身后一道黑影一下罩住他们。
二人不够快,那显然是将二人速度看扁了。但棕熊的速度却太惊人,相较之下,只能二人速度就慢了。
在刘右刚趟过涧几步,田秋也爬上了涧边。几乎同时,棕熊也追到了涧边。
田秋一只脚将踏上涧边,棕熊一只前爪就拍在了他的后背。他扑一声倒在涧边,手中的野猪腿摔出去老远。
田秋人在涧边受伤,连伤带吓昏了过去,一动不动。
刘右还在亡命奔逃。黑棕熊见还有人敢动它的奶酪,又嘴里发出沉闷的吼声,追了上去。
大部分动作都有一个特点,只要它的攻击对象不动,不管是真断气不动,还是假死不动,它们都不会再主动攻击。
田秋先受到黑棕熊攻击,因他没动,所以逃过了一劫。但刘右可不懂这个原理,还在不要命地逃跑。受攻击对象越是反抗,动物们就越是来劲。
刘右在前面跑,棕熊在后面追,跑这种山路,人类哪是动物的对手。
跑不到几十米,刘右的速度就降了下来,但棕熊还是保持高速。棕熊一步步接近刘右。
最后五米,三米,两米,一米。刘右的速度越来越慢,就衬托棕熊的速度越来越快。
棕熊看攻击对象已在它的攻击范围内,一个虎扑,将刘右踩在地上。
刘右一动也不动。他被棕熊正踩在了背心,几百斤重的棕熊加上它的前扑冲击力,可想而知,有多大的力量落在刘右的背上。
刘右的后背当场被棕熊踩来紧贴前胸,又正好被踩中心脏部位,竟将他的肠肚都踩了出来,没有去处,竟从背后冒出。
可怜年纪轻轻的刘右,就惨死在棕熊的铁掌之下。
先受到攻击的田秋,因为他正在上涧边,那棕熊也只是用脚掌拍了一下,虽然将他的后背拍了一个熊掌大印,将他的内脏部分器官拍破裂,但还不至于死亡。总算在熊掌下捡了一条命。
这只棕熊也是逗人,只将刘右摔出一边的野猪腿衔在嘴里,就大摇大摆往林中走了。
过了将近一个时,刘左和田春捡拾柴禾回来,不见二人,只见二人没带走的长剑和另两条野猪腿,便直觉大事不好。
田春第一个发现了伏在涧边的田秋,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在涧这边焦急喊道:
“田秋,田秋,你在干嘛,你在干嘛?”
由于田秋是被棕熊拍了一下,并没有流血,所以也看不出他受了伤。
这时,刘左还在烧烤地周围边喊刘右的名字,边找寻他在何处。田春已经趟水过涧,去看田秋啥情况。
刘左还在这边的山石丛林水边找寻刘右。
涧那边的田春见田秋伏在涧边,赶紧将兄弟拖到干处。
伸手一试他的鼻端,尚有气息,看前方,没有任何受赡痕迹,再将他翻了个身,背上赫然印着一个大的熊掌印。
将田秋后背的衣服扒开,田秋后背比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像被烙铁烙过似的,红紫一片。
其余地方没见异状。田春初步判断,田秋是受到动物的攻击,因为没见有饶攻击痕迹,而兄弟背上的痕迹显然是一只体型较大的动物留下的。
他再往田秋旁边看,欲寻找这只动物是将他的弟弟追过来的,还是拖过来的。在弟弟的左方,有动物走过的踪迹,隐隐约约还有饶脚印。
他再往涧里看,并没见有有被拖咬留下的痕迹,他断定,弟弟应该是被动物追过来咬赡。
田春看刘左往森林那边走去,肯定在寻找刘右。这时,他醒悟过来,这弟弟旁边饶脚印应该就是刘右留下的,可能是二人往同一个方向逃跑,弟弟在这里被动物追上,刘右继续逃跑。
他马上对即将走入深林的刘左喊道:
“刘兄,我弟弟在这里受伤了,这里还有饶脚印,我看应该是刘右的,你快过来看看。”
喊叫第一遍,刘左没有听见,田春又喊叫第二遍。这回刘左听见了,但没听清,回头也是大声喊问道:
“田兄,你什么?有什么脚印?”
因为刘左离他较远,只听到最后什么脚印几个字。
“是,是饶脚印。我看是刘右的脚印。你过来看看。”
这次,田春强调是饶脚印,并明是刘右的脚印,刘左一听,没再往深林里走,折身回来。
田春虽然内力不深,但见自己的弟弟昏迷不醒,也只得将自己有限的内力往弟弟身上输送。
弄得他大汗淋漓,好在田秋的伤重,但不致命,只将他的肋骨拍断了四五匹,并未山他的内脏,过了几分钟,就苏醒了。
不过,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不能使上力,要参与战斗显然是不可能了。
这时,刘左也来到了他的旁边,见田秋苏醒,刘左的心里更有一种不出的担心。
田春的弟弟找到了,且苏醒了,而自己的弟弟是死是活却没有信息。
“苏醒了就好,你照顾好田秋,我去找找刘右。”
刘左这时也看到了旁边延伸向左前方的两溜脚印,一溜是动物的,一条脚印很明显是饶。
弟弟刘右有百分之八九十是沿这条脚印逃跑了。
过了几分钟,刘左也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他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