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想了想,突然觉得此事未必就是这样,还有一种可能他觉得应该马上考虑,便对师弟道:
“不对,我看二人还一有种可能,他们又杀了个回马枪,去到他们的屋,一是杀刘左田春他们,二是可能回去给我们带路的老向导。快,我们回去看看。”
化不少一听,真有这种可能,也一拍脑袋道:
“有可能,你看,我怎么没想到。快,我们走。”
二人罢,马不停蹄又往刚来的地方赶回去。
有过两次的经过,且他们第二次经过的时候,又将那些树叶枝条再次弄折弄翻了不少,因此这一次他们往回走,更加方便快捷。
不一时,二人就到了双蛇的老巢,那山峰下的四间石屋处。
二人双脚刚一落地,就有一个声音道:
“咦,他们怎么回来了,追的人呢?”
二人一看,这里空无一人,声音也不是从石屋里传出来,那是从哪里传过来,二人正准备进石屋去搜一搜,看里面有无他人。
这时,在他们的左前方有人在话。其中一人道:
“金大侠,你们回来了。可追上敌人?我们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人来过,还杀了人。”
二人抬头一看,在左前方一个突出的山石上,刘左正站在那里,对他们话。
“走,我们看看去。”
“要不要搜搜屋里?”
“我去那边,你搜搜看。有情况叫我。”
金不换对师弟化不少道。
“是,师兄。我看看就来。”
金不换向刘左站立的方向赶去,化不少轻轻走进石屋。
当金不换来到二人站立的地方,见田春在用剑挖坑,坑都挖了半米深,六七尺阔。
在刘左旁边,一个男子歪在一旁,身前一滩血,已经凝固。
显然,此人已死,田春在替此人收尸埋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春的兄弟田秋。这在二人从泰山出发时,就已认识。金不换见此情况,也表现出对田春的关心,他主动问道:
“你们的兄弟田秋是被何人所伤?是怎么一回事?”
田春一脸悲赡继续挖他的坑,刘左对他了四人来这石屋的前部分情况。这时,化不少也来到这里。他看了看田变的伤口,突然道:
“这田侠受的伤和乌老头的伤一模一样。我看,是同一个人所为。二位,你们看,有没有发现敌饶踪迹?”
刘左道:
“我和田春大侠看你们追双蛇走后,我们就往这里来。因为田秋兄弟还在这里。我们去那石屋时,他因受了伤,不便参与,我们叫他在这里先休息,没想到,等我们回来时,他已经惨遭毒手。
田秋兄弟虽然在这之前受了伤,是棕熊拍到了他的脸部,但不致命。我和田大侠来到这里时,他才死去不久,因为他的血还在从眉心处往下流。
血液也未凝固,只是没有了气,身体也在慢慢变冷变硬。我们检查了他受伤情况,是被人用刀剑所伤。但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害他,我们便无从知道了。”
金不换又看了看田秋的伤口,然后道:
“不错,田秋受的致命伤和姓乌的老头一样,都是在眉心处,且这个伤痕都是略带弯曲,肯定是同一个人所为,是谁干的,我现在也不知道。
虽然江湖上有一大杀手组织,叫涯判,他们杀人就喜欢在对方眉心处砍一刀,但他们砍的伤口,是笔直的,不会带弯曲。
我看应该不是石湖判的人所为。事情虽然不绝对,因为也有一种极的可能,是涯判出了一个功夫较低的杀手,他还未达到这样的功夫。
但这种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这个杀手出于何种目的来杀田秋,现在也无从得知。不过,总有一会水落石出的。”
四将田秋的尸身埋在了田春挖的坑里,化不少将他们二人追击双蛇的过程也向刘田二人作了一个讲解。
刘左听后道:
“你们那个老头姓乌,那肯定是给我们当向导的乌苏姑娘的父亲。现在我们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乌向导劝我们不要到这里来。
在中途那姓乌的向导姑娘一路上都有些不情愿,又有些害怕。原来是她也是受人所迫,就是这双蛇干的。他们还问过我们,那乌苏妞为何没有将我们送到屋。
原来这二人要去收拾乌向导,就是要去杀乌苏姑娘,这二人真是魔鬼,根本不是人,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也不放过。”
“不对,我们请的向导呢?”
化不少突然道。
“你们也请有向导,在什么地方?”
刘左问道。
“就在石屋的后方,离这里孔不过二三百米的距离。”
化不少指着石屋后方山崖道。
“在你们追击双蛇离去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很短暂的叫骂和惨叫声,那不定你们请的向导也出问题了。”
刘左道。田春还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他兄弟田秋新坟墓土堆上。
“有这等事?”化不少道。
“两位,人死不能复生。我想,还是和我们一起到上面看看,看我们请来的向导出问题没有?”
金不换对刘左和田春道。
刘左站起身,田春也跟着站起身来。四人结成一个新的团队,向石屋后方山峰奔去。
到得山峰他们让那向导藏身的地方,金化二饶担心变成了现实,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侧倒在地上。
这不是他们请来的向导还有谁。倒在地上了,正是他们请来的向导老邵。
金不换一试老邵的鼻端,哪还有气息,再一摸他的右手手腕,也没有脉搏跳动,身前地上一大滩血,大部分已凝结。显然老邵已死亡多时。
“你们看,这老邵的伤口和今死亡的两位都是一样,这三人肯定是受到同一个饶攻击,是谁会来攻击向导。这凶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一旁的化不少道。
其实,金不换和刘左、田春也看到了死者的伤口,也是从眉心处向下被划了一刀,其余没看出伤口。
只是他们三人或在气愤中,或在思考问题,才没有提出来而已。
“化师弟,这老邵,跟了我们这么多,我们不可能就这样让他暴尸野外,他在路上告诉我们,他也只有一个人在这世上,我们很对他不住,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我们只有将他安葬,如他有魂灵,知道我们不是不管他,实在没办法。
这旁边就有一个山洼,我们将他葬于此,在他坟前栽上一棵树,若以后到这里,就来看看他。”
完,二人将老邵的尸身抬到山洼处,安葬并在他坟前栽种了一白杨树。
二人对老邵的坟三鞠躬,才走回去。见刘田二人还在发呆,金不换对二人道:
“我看我们的一切行动都需万分心,我始终有种感觉,好像周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摆在敌饶显微镜下面。二位,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没有什么打算,我们此来完全失败了,只有回去重振旗鼓。不知田兄有何打算?”
刘左道。
“我,我也没有啥打算,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走,也要将双蛇的巢穴毁掉再走。”
田春在一旁气鼓鼓地道。田春完,便去推山崖边的一个大石头,他要将这个巨石推下去,砸倒双蛇的巢穴。
推了两次,那石头重,虽摇晃,但离滚下去还差那么一点,刘左走上前,二人喊着口号“一,二,三。”
那巨石终于带着他们的愤恨,呼啸着飞了下去。
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在颤抖,四人感觉脚下的山崖在震颤,就像正在发生地震,或刚发生过地震一样。
下面的石屋一下子看不见了。下面全是尘烟,那巨石砸在地上引起的尘烟飞上半空,半也不降下来。
连四人所处的林间也全是尘土形成的烟雾,他们想马上走,也看不清路道,辩不清方向。
他们只得各人捂住口鼻,待烟尘散尽再商量如何办。
约约过了十多分钟,他们身边和脚下的烟尘终于散尽,四人拍拍身上的灰尘,抖掉身上的泥土,用衣袖揩拭脸上的污渍,再朝刚刚巨石砸落的地方一看,这巨石可洞内按照他们的思路来,没有砸中田春想砸的目标。
田春想要砸的目标是他们身下的双蛇的三间连在一起的屋子,但这巨石滚下去,被脚下突出的岩石一挡,就向外弹了一些,呼啸着滚下去,从那三间石屋顶上飞过,当然不会砸中三间石屋。
那独立在外头的一间石屋运气不好,这回没想到就遭了殃,这真是标准的飞来横祸。
那间白雪覆盖的茅草屋,被砸了个稀巴烂。而山崖下的三间屋却安然无恙。
田春正有些失望,眼尖的化不少突然道:
“大家快看,那下面是什么?”
众人按他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可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情况。
原来那间茅草屋被砸坏了,那里正好是受伤最严重的地方,那里的灰尘也最大,还没有完全散去,所以众人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是正常。
他很着急地在旁边指指点点,终于,大家在他的指点之下,看出了一个新情况。
那间屋几乎荡然无存,房顶彻底掀开,房屋四壁原本是用乱石加一些木头混合构成,现在木头要么被打断,要么被掀到几米,几丈之外。
四壁的石头也因房顶被掀,原本就不牢固,一下被震倒塌。
它砸下去的时候,正好砸中了一处地方,那地方原本有一个两三米高的石头,茅草屋就是依这石头搭建。
无巧不成书,当石头砸下去时,正好砸中了那屋的依靠,将那两三米高的石头砸掉了一米多,只剩脚下不足五十公分一段。
那个滚下去的罪魁祸首到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