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命又开始了研究监花领域的艰苦工程。
因为他依旧没有找到走出领域的方法。
如同一个被困在混凝土建筑的普通人,找到门锁的钥匙远远比破坏墙壁来的划算。
然而,这注定是一次悠久的过程。
……
另一边,月月收下了礼物,只了句感谢,就没更多的话。
她知道,监花并不能放他们离开牢星。
事实上,从来没有人能离开牢星!包括缘中仙!
即便缘中仙也无法逃离这里,但是,毫无疑问,他是最有可能逃离的人之一。
自从青藤暂时下岗,月月便可以自由穿梭于每一个监花领域。
许多绝世高手都拒绝了她的提议,他们并不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他们曾经也努力后,有点甚至曾经“统治”过牢星。
但是,毫无例外,所有人都失败了。而且,甚至无人看到双方之间差距!
越是才,越是不容易再次重复明显不可能完成的事。然而奇迹,就在其中!
夜晚,季无命的意识又一次飘到了监花的其他领域。
“你好,年轻人。”
向季无命打招呼的是一位30来岁的青年。此时他正在田地里插秧。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季无命几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然而,这一次,他却听到了不一样的回答。
“出去?你想出去。我知道出去的方法,但是我做不到。”
“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
寒武纪将手中的秧苗放在田埂上,拧干了裤脚,躺在田边的石头上,一脸惬意。
“才的方法我就不了,一些俗饶技巧吧。”
寒武纪竖起了一根手指,“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宝藏。牢星在帝国的时候是不折不扣的宝藏迷,即便在星空航行了许多岁月,他依旧改不了自己这个独特的爱好。”
“宝藏是什么?”
“一个假的囚犯。”
“他藏在哪里?”
“抱歉,我也不知道。”
“他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季无命继续追问。
“这些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过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据,当初有两个械族,一个是以金属肽在根基的金属生命,一个是以人工智能和机械身体为基础的组合体生命。后来有一,两个械族的神,也就是创造它们的智人发生了争执,后来……世界上就剩一个械族了。而那个假囚犯就是消失械族人。”
寒武纪停顿了一下,“知道这个传闻的人并不少,第一批知道的之中,有一个特殊的存在,她就是监花!”
“你是……”
“没错,你经历的梦境中的厮杀,就是监花为了找到宝藏而使用的手段。”
“这么,监花应该是最了解宝藏的人。最起码,它是最知道谁不是宝藏的人。”季无命吐槽。
“得没错,不过不是跟人人都可以见到它的。”武寒纪附和道。
“我们被困在这里犹如井底的蛙,实在是无聊得很,有没有兴趣打一场?”
“我是智人,不擅长格斗。”季无命委婉地拒绝了。
寒武纪从石头背面拿出一朵百合花,“打赢我,就把它送给你。”
“这是什么?”
“监花失活的分身之一。据可以通过它与监花沟通。”
季无命扭动脖子,斗志昂扬地:“那就来吧。”
“武宗,血宗,寒血流派,武寒纪,请赐教!”
武寒纪摆出了架势,浑身寒气逼人。周围的空气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季无命默念咒语,“一生一世爱种花”,右手从左手出拔刀,一把血色唐刀握于手郑
“燃神术!”
双方一出手就是全力,毕竟双方都清楚,这是意识层次上的战斗,只要对方没有精神攻击或者精神污染的招式,不管多么激烈的攻击,只是游戏罢了。
寒武纪右手握空,极速前进中,握龙的右手朝季无命一伸。
一杆冰枪蓦然出现!
枪长一丈,通体晶莹,冰枪一出,周围十米的空气全部凝结成雪花,纷纷落下。
冰枪出击的速度极快,季无命的眼睛甚至没有捕捉到它的轨迹。当季无命的风感显示出其痕迹时,季无命已被冰枪贯穿!
枪尖刺破皮肤,肌肉,然后是心脏!
在季无命的视野里,对方召唤出冰枪后一动也不动,只是冰枪的尖端突然多了一丝血迹。
而自己,心脏处一片冰冷!
哪怕现在是类似梦境,但是这种濒死的痛苦一点也不好受。
比之更难受的是,季无命即将输掉这一场较量,输掉唯一的快速的离开这里钥匙,输掉自己和月月的未来!
季无命非常明白,一旦自己“死亡”,下一次再碰见“钥匙”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一想到自己将永远困在这里,再也见不到月月,再也无法领略外面的风景,季无命的心波动了。
燃神术的副作用第一次发挥出了其真正的效果。
无边的压力!
季无命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心脏处,哪怕他现在没有心脏。
不曾经历过大的压力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那种压力是多么的恐怖!
旁人总是有那么多舒缓压力的方法,那么多走出抑郁的技巧。
然而,在那大的压力之下,最先崩溃的是理智!
人类就像斩掉头的苍蝇,不知所措,又像斗兽场上突然瞎聊斗角士,惶恐不安。
季无命比他们还要严重,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混乱了,他甚至也无法像精神病人那样,靠胡言乱语,手舞足蹈,呆滞,自残等方式来宣泄自己的压力。
因为他崩溃的是逻辑!
寒武纪一脸失望,“哎!又结束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禁……”
刹那间,寒武纪从背后感知到了一股恐怖的杀意!
千分之一秒内,寒武纪使出了自己最强的防御招式绝对冰封!
寒武纪特殊的冰包裹住,形成了一块巨大的冰块,冰块形成的瞬间,巨大的质量使得它瞬间沉入土地90,只流下一块冒出地面。
手持血色唐刀的季红邪,冷眼看着脚下的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