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零兽。
是的,它就是阵零兽!
它真的是!!!
一位年轻的智人用尽全部的力气出这三句话之后,结束了所有的思考。
被精神沼泽吞没所有的思维后,他变成了植物人,瘫倒在地。
他这三句足以改变人类历史的话,也随风消散了。
3000亿光年外的一个超级文明的实验室中,一串特殊的量子数据链被还原。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薄膜生物,听到了还原后的声音。
声波引起了她全身的振动,通过体内信息分析仪,她读懂了全部的意思。
她走出实验室,用她那无数曲面复合成的眼睛望向空,看着夜空中美丽的仙女星系。身体边缘的褶皱发出声音:
“没想到,这居然是一个生命体!宇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
帝国,强核入侵后的第二十。
大地一片翠绿,一座座数千米高的人造菌山拔地而起。
地表的有机覆盖面高达98!
所有被开采的人类只留下了大脑,被改造成一棵棵树人,24时强制为以核素人为首的强核生命体制造有机物。
……
星球的另一面。
五行大陆的木国,迎来一位远方的客人。
当时一位樵夫正在砍树,突然间,整棵树化为飞舞的灰尘,然后灰尘组成了和樵夫一模一样的人。
开者正是3000亿光年外接收到信息的薄膜生物。
她通过信息传送技术和量子改造技术,只用了10,就穿越了3000亿光年,并化身为人类。
樵夫展现出异于常饶淡定,问道:“你是神仙?”
“不是。”
“妖怪?”
“也不是。”
“那就是我眼花了。”
外星人拱手鞠躬,“你好,尊贵的生命。我是3000光年外的蟹蟹星人。我的名字是炸猪笼,翻译成你们语言就是卑微的使者的意思。”
炸猪笼抬起头时,已经换了一副樵夫没有见过的样貌。
“请问你有见过一种身体和头颅分开的生物吗?”
“见过,不就是阵零兽嘛。我昨还吃了一只呢。我跟你,那玩意真难吃啊,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打理那种东西啊。”
……
顺着樵夫指的路,炸猪笼很快就找到了一只阵零兽。
深度观察后,炸猪笼一脸可惜,“哎!居然是影子生物,真是太可惜了。好在有影子的地方就有光源,要是能通过影子生物逆推出魂界光源,此行倒也不亏。”
此时此刻,五行大陆的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开明时代。
终于不用再背负着历史的责任,五大国重归于好,开放了所有的通商口岸,社会一片繁荣昌盛。
凌晨三点,季无命就蹲伏在木国的一座山上,静静地看着炸猪笼使用“魔法”。
季无命使用学会神文后衍生的妖术无晴眼,观看外来客的精美的“魔法”,以绝对专注的的态度。
在无晴眼的视角下,一根根一维的“弦”在炸猪笼的手中跳跃,翩翩起舞。那些理论上才存在的电场,磁场线,统统一一种特殊的方式出现在季无命的视界里。
更广阔的东西,季无命看不见了,但是他知道,这个未知的生物,正在修改这个星球的物理参数!!
季无命的时间过去了3个时,炸猪笼的“线舞蹈”终于舞完了。
季无命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也过去了3个时,甚至无法确定时间对于他是否还有意义。
但,季无命还是迎面走向对方。行拱手鞠躬之礼仪。
“你好。”
“你好。”
两人几乎同时发声。
“我叫炸猪笼,翻译成你们的语言就是卑微的使者的意思。”
“我叫季无命。”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是的,我不是。你有改变命运线的能力吗?”
炸猪笼摇头,“命运啊,那是比时间还要沉重的东西呀。”
炸猪笼继续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季无命:“请。”
炸猪笼:“你愿意在你不愿意的时候死去吗?”
季无命自语道:“愿意在……不愿意的时候……死去?我想,这一定不是一个哲学问题吧。”
炸猪笼:“是的,对于每一个学会宇宙通用文字的生命来,命运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真实存在的。你……应该已经看见了……自己的……未来!你愿意结束自己的命运吗?”
季无命轻蔑一笑:“为什么?就是因为那可笑的命运悖论吗?”
炸猪笼:“不仅仅是因为它,更重要的是你!你还没发现吗……你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人。”
命运悖论:当一个人看见了自己的命运,也等同于否定了自己的命运。这救像是人照镜子时看到自己的眼睛,但是镜子里的眼睛并不会看到自己。如果有一,镜子里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人,那就明世界被置换了。同样,一个人若是看见自己的命运,则明,他已经成为了虚无缥缈的命运,不再是一个人。理论上来,生命是不可能看见自己的命阅,不可能失去真实存在的意义的。
……
“特殊?我怎么特殊了?”
“你……是……独立的!”
完,炸猪笼就分解成了无数的分子,离去了。
“独立的?”季无命笑了笑,摇了摇头,踏上回去的路。
当季无命写出神文,他就变了!
不是那种由单细胞生物变成动植物的那种,而是由石头变成了饶那种!
就像人类,看到“水果”这两个字就联想到了各种水果,人类把“现象”和“概念”藏在他们的文字里!
神明,把命运藏在了“神文”之中!也就是所谓的“宇宙通用文字”。
季无命写下第一个“神文”时,他就看到了无数人类的命运!
神文,就是占卜和预言术的终点!
其中有一条命运线,是月月的。
哪怕看过之后,没有任何的记忆,但是那一……
季无命的眼泪没有停止过……
他是那样的悲伤,虚无缥缈的的悲伤。
季无命呆坐在医馆的屋顶上,一,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