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白荷花胸有成竹了,因为现在白家人都会支持她,毕竟这事明摆着利益。
张氏也终于有种要翻身,哦,不,张氏是有种要天的感觉,简直是神清气爽。
刚听声来的孟氏心里紧张了,这要是真的让白荷花飞枝头怎么办?
边跟着孟氏刚到的白明月也是嫉妒的要命,自己这辈子嫁得出去嫁不出去都难说,本来以为父亲去镇做工,她能跟着翻身了,怎么想到白荷花这要飞枝头了,自己还怎么报仇?
但是这时候的白明月不能说什么,因为这是关系着整个白家的,连族长都在这说话了,明显的意思,她不能忤逆,要不就是白家的罪人了。
此时的白云朵看着族长,一字一句的开口了:“族长爷爷,我能理解你想法,你是为了整个白家着想的,但是族长爷爷,你真的觉得白荷花能给白家带来多少荣耀么?首先大户人家的后院就没那么简单,白荷花能活在那样的环境几年还不一定。其次,一个不入流的小妾,还不是柳唯喜欢的,她也不能得宠,不得宠,还是用手段嫁给柳唯的人,柳唯这个性格绝不会对她好的,她都说不话,那她还有什么能力帮着白家?最后,你们这样对我,用我对柳唯的恩情换来你们如愿,我自然不会高兴,本来我是想以后除了这酒楼和客栈,还会再开些作坊,让咱们村的人都跟着收益,可是你们逼我做了我不开心的事,甚至可能让我失去柳唯这个朋友,那我对你们有什么留恋的?我不如离开,反正我和七王爷的关系好,我去镇开铺子,开作坊,不是更方便,反正我们家的酒楼客栈盖得位置也不是属于村里的,以后咱们也就互不相干了。”
白云朵的一席话让边的里正听得心里有些澎湃了,要知道,如果白云朵能带动整个村子发展,那才是他这个里正想看见的。
至于白家的事情,他其实看的没那么重的。
他对着族长道:“云朵这孩子的话有道理,并且白家一两个姑娘不走正路,也不会影响整个白家姑娘的声望,说起来,这云朵一个姑娘,不是抵得过别人家十个姑娘?现在云朵跟七王爷合伙做生意,这柳公子跟她也是朋友,云朵天生还就是个生意料子,以后这生意做大了,做到京城去,那咱们村的人,谁去京城,不一样是有靠山?”
围观的不都是白家人,还有很多村里人,他们是看见白云朵这些生意的,所以他们更相信白云朵能给村子里带来的好处,而不是一个白荷花去给人当小妾能带给大家什么。
所以都站在了里正这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
“其实我来的比较早,我真的没看见人家柳公子对白荷花做什么,确实是柳公子的下人帮着把白荷花拽开的。”
“说句掏心的话,这白荷花长得真的不算是好看的,要说人家柳公子赶着要对她做什么,其实有点假。”
“这个倒是,你说人家柳公子那么有钱,长得也好,人家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
柳唯这回高兴了,赶紧道:“那可不是呢,要知道在京城想嫁给我的人多去了,一品二品的都嫡女我都看不,一个白荷花能让我在这私定终身?这不是开玩笑么?再说这白荷花这么奸诈的人,我可不敢再靠近了,我以后也是长记性了。”
白荷花这时候蒙了,这情况变化的太快了,怎么忽然的画风变了?
她玩着袁氏的胳膊:“祖母,这可是关系着白家的脸面啊。
袁氏明白,她其实不太关心整个白家,但是她关心自己家啊,要是这事真的没成,那自己家丢脸。
并且她清楚指望不白云朵,她不希望白云朵再出息了,她希望白荷花攀高枝,这样她能得到真正的实惠,她有时候都怕白云朵忽然报复,毕竟她心里清楚,她对白云朵做过什么。
所以她此时还是想要白荷花嫁给柳唯的,所以她对着族长道:“族长,荷花云朵都是白家的姑娘,这荷花嫁得好,也不耽误云朵跟七王爷做生意,云朵是个顾全大局的姑娘,怎么会因为这些小事就跟咱们白家划分界限?我看这荷花嫁给柳公子,云朵呢也带着村里人挣钱,两不耽误的事对吧?”
族长还是在意白家人的脸面了:“也是,这荷花要是不能嫁给柳公子,这名声怎么办?”说完,他对着白云朵道:“云朵,你是个识大体的姑娘,我相信你不会因为荷花这事就不管大家了。”
白云朵看着族长,笑的带着讽刺:“族长爷爷,以前我很敬重你的,但是你此时的话,我真的不能苟同。我做生意,还是挣钱,都是我自己的本事,我们家以前被我祖母压的要死,也没见你们能来解救我们,我凭着本事挣钱,我想帮着村里人,是我的情分,我不想帮,那也是本分,我可以只帮着曾经帮过我的人,别人与我何干?”
本来族长想用道德去绑架白云朵的,但是没想到白云朵能这么快的把这些事理顺清楚,反驳的他确实是无话可说。
白云朵继续道:“不要轻易的用道德去绑架别人,这世有钱的人多去了,不说别的,就说眼前,族长家里比这村里大多数人家过得都好吧?那你怎么不把你们家攒下钱都给村里的老弱病残花了?”
族长咽了口口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来。
白云朵继续道:“这世有钱的人多去了,难道还能都均富?别人都不欠你的,人家帮了要学会感激,不帮人家也没错。升米恩斗米仇这话怎么来的?记住了,别人的财富只要是正道来的,人家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想法,跟外人没关系。”
这话说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周围人听得也都说不出什么否定的话。
但是白荷花这时候不得不最后的再去挣扎一下:“白云朵,我知道你现在有钱有势了,你就想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你这样的人,谁能敢指望你?”她想让大家知道她比白云朵更对大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