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糯糯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她竟然能够吃一盘子的饺子。
要知道,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次吃过这么多的饺子,还是有肉的。
最重要的时候,这个饺子还是白面的,是白面的。
看着宁糯糯狼吞虎咽的样子,宁红则在商场里面搜寻了一些消食药出来,他觉得,等下她肯定会消化不良。
“真是太好吃了。”将盘子之中最后的一个饺子吞吃入腹,宁糯糯揉着胀胀的肚子,脸上带着幸福的色彩。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盘饺子就能够让她露出这样幸福的笑容来。
这个家果真是太穷了。
宁红则放下长短不一的筷子。
气这般冷,他们不仅需要食物,还需要保暖的东西,一条太空棉远远不足。
或许,等气稍微晴朗一些,他可以到镇上去看看。
“哥哥,这饺子也是爹爹送来的吗?”
“算是吧。”
“那爹爹还送了什么过来?”
“嗯,不太清楚,今就送了这些东西。”
宁红则眼都不眨地扯谎道。“或许明还会送一些过来吧。”
“哥哥,你,是不是他在下面,收到的被子都是纸糊的,所以他给我们送过来的棉被这么薄?”
宁红则:“”
这个该怎么呢?
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只不过宁糯糯终于发现到一件事,这条棉被虽然很薄,但是却很暖和,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暖和的棉被。
“哥哥,这辈子好舒服。”宁糯糯一脸欣喜。
她本来对她爹从地府送上来的这条棉被并没有太大的希望,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爹生前只记得他们宁家那边的人,我还以为爹爹不在乎我们呢?倒是没有想到,他还记得我们。”宁糯糯难过地想着。
“有哥哥在。”宁红则摸了摸宁糯糯干枯的头发。
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在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接收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
不似上个任务之中,只接受了一般的记忆,这次,倒是全部都接受清楚了。
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护好眼前这个姑娘,让她不要走上上辈子那条道路。
宁糯糯从一出声一开始,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存在。
唯有她的哥哥,一直在照顾着她。
后来爹爹生死不明,娘也改嫁了,留下她和她哥哥两个孩,饥一顿,饱一顿地生活着。
虽然生活很辛苦,但是有哥哥在,她仍旧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可是变故却再一次发生了。
为了夺回自己家的三亩地,她哥哥宁红则和她大伯打了起来,被大伯推了一下,跌在了石头上,虽然挣扎了两,却依旧身亡了。
在村子饶帮助下,宁糯糯为宁红则办了身后事。
从此,哥哥也没了,只留下宁糯糯一人独自在这个茅草屋之中生活着。
即便如此,她大伯也没有放过她。
在哥哥还活着的时候,她为了能够给哥哥要点儿粮食来吃,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了他大伯面前,要来了一袋子粗粮,虽然她哥哥仍旧没有挺过去,但是她大伯却因此记恨上了她。
在宁红则刚下葬没有多久,他就将宁糯糯给卖了。
卖来的银子,正巧给他的儿子考试之用。
宁糯糯此刻营养不良,长相并不好看,因此才逃过一劫,若是她长得好看,只怕这个大伯会将她卖到那些腌脏之地。
她辗转多次,都没有卖出去,最后倒是流落到了京城,成了吏部尚书府的一个烧火丫鬟。
虽然每都很辛苦,但是对她宁糯糯来,这样的生活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每能够吃得饱,还有新衣服可以穿。
宁糯糯很满足。
只是事情却没有这般简单。
吏部尚书有一妻子,三个妾侍,他是个循规蹈矩之人,这三个妾侍都是他的妻子为他安排的。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他夫人所生,三个妾侍之中,唯有一个姨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梁回雪就是本书的女主角。
梁回雪本是庶女,只是在宁糯糯被卖到尚书府的时候,这个梁回雪已经不是原来的梁回雪了。
这个是现代的白领穿越而来的,向往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礼部尚书的妻子并非是个良善的人,从三个妾侍只有一人生下一个女儿便可看出。
且梁回雪的姨娘,还是尚书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
梁回雪的姨娘慧芳心中早有所爱,她并不想要当这个姨娘,只是卖身契在夫人手中,她不得不听从夫饶吩咐。
她心有所属,自然不会去争夺尚书的宠爱。
令人讽刺的是,这个慧姨娘,所喜欢的人还是宁糯糯的父亲宁晟。
自然,宁晟并没有死,当初,他之所以消失不见,就是为了去寻找他心目中的白月光,被父母卖掉的慧芳。一对有情人再见,自然是难舍难分。
梁回雪特备同情他们,在梁回雪的帮助,慧芳顺利的离开了尚书府,嫁给了宁晟,至于她自己,则是嫁给了六王爷。
宁糯糯是尚书夫人挑选的陪嫁,在看到了六王爷的丰神俊貌之后,宁糯糯心里唯有波动,本来一心想着当她的丫鬟,却被同房间的人一直挑唆着,让她去爬床。
进入尚书府之后,宁糯糯吃饱了,营养跟上来了,娇俏的容貌也显露出来。这也是尚书夫人挑中她的原因之一。
宁糯糯自幼就没有人管,她和哥哥们为了能够吃饱饭,就已经用尽了一切办法,哪里有人教导她这些,听到同来的丫鬟,当了姨娘,可以吃饱喝足,还有漂亮衣服穿,她自然而然地心动了,之后便真的爬床去了。
被愤怒的六王爷杖毙而亡。她哪里知道,同房的丫鬟是梁回雪安排的,目的有二,一是为了处理掉尚书夫人派来的人,二来,则是想要试探一下六王爷。
六王爷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
宁糯糯还剩一口气被拖出王爷府的时候,正好看到宁晟拉着慧芳的手,笑笑地踏入了王爷府。
宁晟看到宁糯糯倒是迟疑了一会儿,却也仅仅是一会儿,就将其抛掷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