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证据已经相当明显了,便是宁夫人再想要为儿子开脱,也寻不到什么理由。她相公得也没有错,整个山庄上下,唯一一个和红则有利益关系的就是承则,而能够使得动奴仆为他做事的,也就是他们这些主子了。
“相公,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她还想再挣扎一下。“会不会是下人为了讨好承则,才会对红则下手,承则其实也是被瞒着的”
“你觉得有可能吗?”
宁夫韧头,她自己想想也觉得这不太可能。
再怎么,宁红则也是少爷,他们也就敢偶尔忽视一下他,却万万不敢对他下手。
“还什么误会?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样的误会,才会让我的儿子要害死我的大儿子。”
宁云霄脸色凝重地看着宁夫人。
“夫人,我知道你喜欢承则,但是也不能够这般忽视红则,还是”宁云霄突然话锋一转,“你也有份参与其郑”
“你疯了,那是我亲生的孩子,便是再不喜欢他,我也希望他能够好好地。”
宁夫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宁云霄。
“谁知道呢”宁云霄面无表情地看着宁夫人。
“你?”
“夫人,若是你并无参与这件事情,那么还请你在这件事情上公平一些。”宁云霄并不想就这般放过宁承则。
他已经问过大夫了。
若是服用这种毒药多年,便是解了毒药,往后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红则注定是废了。
可是他也不能够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承则。
做错了事情必须要接受惩罚才是。
尤其承则将来要继承九霄山庄,那么在品格上更要严格把守才是。
宁承则听闻杏儿被宁红则绑了送回山庄,这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事情败露了?
杏儿真是个废物,这才给凤儿下了多长的药物,这就被发现了。
“二少爷,庄主找你。”
“我爹找我?”
他爹准备怎么对待他?
是打他一顿,还是其他?
不过想到宁红则那破身体,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九霄山庄不过就只有他们两个继承人,除却他,已经寻不到其他人了,想来爹应该是雷声大雨点,做个姿态给他大哥看吧。
宁承则想得倒也没有错。
只是他漏算了一点。
既然他是未来庄主,那么更需要自律给山庄下面的人看。
在宁承则错愕的眼神之中,他被宁云霄压在山庄的演武场上,狠狠打了五十棍,禁足一年。
这五十棍是宁云霄亲自动手,宁承则原本还想着是不是他爹害怕别人打得太狠了,这才亲自动手,只是在第一棍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想错了。
他爹是来真的。
打完这实打实的五十棍,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地面上,无法动弹了。
脸上尽是泪水。
他是想求饶的,可是这演武场四周都是人,他做不出这么丢饶事情,只能够硬生生地承受着。
他娘倒是想要给他求情,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可是他爹就是不肯停手,甚至还让人抓着他娘,不让她靠过来。
“承则,你可知道我为何打你?”
“承则知道。”
宁承则咬着牙,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后背血淋淋的一片,看得宁夫人几乎快要昏厥。
“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这么做,爹一直教你,要友爱兄弟,要讲义气,你这般对待你的哥哥,你的义气呢?”
宁承则没有回话,他当然知道要讲义气,可是,在这种事情,若是他讲了义气,那么继承九霄山庄的人就是他哥,而不是他了。
“罚你禁足一年,让你好好想清楚,什么叫做义气,若是想不清楚,我要如何将山庄交到你的手郑”
“爹?”
宁承则的背上很痛,可是心里却很欢愉,这还是他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继承者的地位。
不过就是禁足一年,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要忍一年下来,到时候他就是风光无限的少庄主了。
闻仲也在场上。
他武功高强,自然是看的出来,宁云霄是真打,而非故作姿态。
心里突然也有了几分疑惑。
宁云霄这样的人,当真是那种为了利益而背叛兄弟的人吗?
一年的时间,辗转而过。
就如同当初宁云霄所的那般,宁承则当真被禁足了整整一年。
这一年来。
宁红则和宁凤儿也没有闲着。
不论是宁凤儿的布坊,还是宁红则的酒坊,都红火了起来。
宁凤儿布坊初时染出的布料,颜色并不鲜艳,并无太多特色之处,倒是宁红则寻了一个方子给她,让她们染出来的布料变得鲜艳,他还提点了一些庄子里面织布的女人,如何织出花纹来。
这样一来,凤儿布坊的布料别具一格,便是宁凤儿自己看了,也不免有些心动,更不用其他人了。
布料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了。
后来,宁凤儿又想着制作成衣来卖,让庄子里面的女人自己想衣服款式,若是她们想得款式衣服被卖出去了,就可以得到收益。
比如她一件成衣一两银子,那么做出这种款式成衣的女子,就能够得到额外得到五十文。
在她将这个想法告诉宁红则的时候,宁红则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宁凤儿够可以的,竟然将现代的抽成方式都给想出来了。
他自然是表示赞同。
果真,有了这额外的抽成银子,庄子上的女人动力更加十足了。
当然,宁红则的酒坊也不输给凤儿布坊。
甚至可以更胜一筹。
这里是武侠世界。
这大侠嘛,自然和酒是分不开的。
纵观古今中外的那些大侠们,哪一个不是喜好喝酒,喜好酌两杯的。
他酒坊出来的酒,味道够劲,相当受欢迎,就是宁云霄也是这酒的爱好者。每隔几日,总会令人前来提酒。
因着这酒,倒是让宁云霄多了不少朋友。
为此,宁云霄对宁红则倒是多了不少好福
宁承则知晓此事,内心极为不忿。
便是解除禁足的事情都没法让他展颜。
“凭什么那病秧子有什么资格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