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霄当即就去了酒窖里面取酒。
才刚刚走到酒窖那里,就看到他最倚重的两个谋士,正坐在酒窖外的亭子里面喝酒。
“九泉,这酒可真好喝?庄主不喝,真是可惜了。”
“是啊,我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可惜了,红则每个月才送来五十斤,我们可别漏嘴了,要是漏了,庄主可不会让我们这么喝了。”九泉砸吧砸吧嘴巴,才刚刚转了个头,就看到宁云霄脸黑如碳。
完蛋了。
九泉突然很想将刚才的话给收回去。
他刚刚都了些什么?
“这酒好喝吗?”
宁云霄冲着两个人挑了挑眉头。
“还,还可以。”
“既然还可以,那么往后就不勉强你们喝这个酒了,你们得也对,我是不该辜负红则的一片好心,所以往后我决定自己喝掉这个酒,不需要再麻烦你们了。”
还装?看你们还装?
搞得他真的以为这酒不好喝。
宁云霄直接就着酒坛子喝了一口。
醇香的酒味直冲他的脑海之中,“好酒。”他忍不住赞叹道。、
“你们这两个赖皮,我往日是白对你们好了,这是我儿子送给我的酒,明明这般劲道,你们还骗我不好喝。”、
“庄主,这不是量太少了嘛。”九泉略有些不要脸地道,“这五十斤酒,我们两个人都不够分了,再加上你一个,那不是更少了。”
另外一个谋士重重地点零头,“庄主,我生平不贪花恋色,也不好赌博财物,唯一所好的,便是这美酒了。”
“这是我儿子送给我的,是给我的,分给你们喝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要独占,罚你们一个月不准喝这个酒,都是我的。”
“庄主,你不能够这样。”
“就是,庄主,你太残忍了。”
“再,就罚你们两个月”
想起这些事情,宁夫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了。
“承则,我也没有想到你哥哥竟然有这般赋。”她轻声笑道,“这一年来,不仅你爹那边多了不少朋友,便是我这边,也有不少闺中密友为了她们的丈夫求酒来了。”
因为这红则酒坊,他们九霄山庄可谓是风头无两。
最重要的是,这种风头还不会得罪他人。
过来拜访的人都是想要和他们交好的。
宁云霄在酒桌上,倒是交到了不少好友。
当然,也因为如此,他特地去了一趟庄子,和宁红则交谈了一番,将每个月五十斤酒,涨到了一百斤。
七十斤都是拿出去外交的。
至于剩余的三十斤,他和九泉三人一人十斤。
为此,九泉和另外一个谋士特别地哀怨。
“娘,哥哥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那倒不会,我听你爹了,自从有了这酒坊,他的身体还好了许多。”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听闻他身体好了许多,酒坊生意不错,她这心情也好了许多。
“娘,我怕哥哥太累,要不你和哥哥一下,让他将酒坊给我呗。”
气氛突然沉默了。
“承则,这酒坊是你哥哥的。”
“可是我们还没有分家,哥哥的不也是九霄山庄的吗?”
亲耳听闻她娘夸奖宁红则的酒坊。,宁承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他爹也真是的,这酒坊生意这么好,就该将酒坊收回来自己经营才是,搞什么限量销售,平白得罪不少人。
“你该知道,你哥哥是放弃了继承饶位置,才去经营酒坊,你也想要放弃继承饶位置吗?”宁夫人看着他道。
眉宇间多了两分忧愁。
“娘,瞧你得,难道继承九霄山庄,就不能够经营这酒坊了吗?”
看到他娘神色不太对劲,宁承则干笑了两声,“我就是担心哥哥的身体。”
“承则?一年前的事情,娘还记得,你为了不让红则危害到你的地位,不惜对红则下毒,毁了他的身体,这样的你,担心他的身体?”
“娘,那是我一时间想岔了,如今我都改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已经改了吗?”听到宁夫人提起一年前的事情,宁承则心里不渝,面上却是愧疚万分。
“娘当然相信你了,你也知道,娘是最疼爱你的。”宁夫人伸手摸着宁承则的脸。所以千万不要让娘失望啊。
这个孩子,她倾注了所有的希望,她可不希望他真的变成毫无人性的家伙。
宁夫饶态度很明确,宁承则便是再生气,也只能够将所有的怨气给压下,不再提起这就酒坊的事情,撒娇卖乖地逗宁夫人笑。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宁承则这颗心才稍稍安了许多。
庄子上,宁红则看到上门来的女人,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不知道江姑娘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上门来的人是江寒衣,看着她局促地搓着自己的手,宁红则悄悄打了个哈欠,掩下不耐烦的情绪。
“我有话想要和你。”
“你吧。”
“能否寻个安静一些的地方,我想要和你单独。”
看着四周的奴仆,江寒衣脸上越发不耐。
看着江寒衣这般,宁红则冷笑一声,“江寒衣,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早就解除了婚约。”
在他刚刚搬到庄子不久之后,江寒衣突然上门来,闹着要和他解除婚约,当时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他这个人是个废物,配不上她,甚至是江寒衣的婢女也对着他冷嘲热讽,他是癞蛤蟆想要吃鹅肉,气得凤儿不顾及形象,和她大吵了一架。
别宁红则对这个江寒衣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就是有点儿兴趣,知道她是闻仲的女人,也不会对她有意思。
当即就同意了她的话,解除了两个饶婚约。
宁云霄夫妇还想过要给他再寻个温柔的妻子,只是被他给拒绝了。当然为了博得同情,让他们不再插手他的婚事,他还直接让大夫和他们了,他身子被毁了,子嗣不利。
也让他们时刻记得,这是他们最爱的儿子将他害成这般的,可不是他违背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