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秀珠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喜欢的徐秀珠一直都是古灵精怪地,怎么突然就
“你还有脸问”
听到花匠的问话,洪氏猛地扑了过去,一边打他,一边哭,“你还有脸问呢,你还有脸问,若不是因为你,我的秀珠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婶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花匠岿然不动,任由洪氏打他。
倒是徐秀珠挡在了花匠的面前,不肯让洪氏打他。
“娘,不要打他,不要打他,仲会疼,会疼的。”
“你这傻子,傻瓜,走开,娘就是要打死他这个负心汉。”
“娘,你打他,珠儿会疼,珠儿的宝宝也会疼。”
听到宝宝两个字,花匠一双眼睛顿时瞪大。他猛地握住了徐秀珠的双肩,“什么宝宝?什么时候的事情?”
“仲,秀珠有了你的孩子。”
徐秀珠拉着闻仲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上。
“怎么回事?”
若是徐秀珠真的有身孕的话,推算一下时间,这肚子差不多也该凸出来了。
可是徐秀珠的肚子这般平坦。
但是看着徐秀珠那期待的眼神,却又不像是在骗人。
“徐婶子?”
“流掉了。”
洪氏捂着脸哭道,“你以为秀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流掉了孩子,她承受不住,这才疯掉的。”
“什么?”
花匠突然想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秀珠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她想要摘下自己的面具。
他拒绝了她的要求。
后来秀珠就羞羞答答地要告诉自己一件喜事,可是他没有听,就直接离开了。
他满心都是身份即将被揭穿的事情,因为太过害怕,他甚至不等秀珠完,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告诉她,往后不要再往来了。
当时徐秀珠一张脸苍白无比。但是看他那般决绝,却不再纠缠,直接转身就走了。
他哪里知道她当时已经怀孕了,若是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那样拒绝她。
“秀珠,是我对不起你。”
“仲,仲”
秀珠似乎听不懂花匠为何道歉,可是花匠在她身边,她就很满足了。
事情到了最后,竟然是个乌龙。
徐老头一脸尴尬,直接跪在了闻仲面前,“闻公子,是老徐我搞错了对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洪氏听到这里,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求饶。
“公子,还请您看在我男人爱女心切,饶他一命,您可以废了他的武功,可以狠狠打他一顿,但是请您千万高抬贵手,不要杀他。”
“哼,你男人打伤了仲,罪不可赦,要是我,自尽便是,何苦这些。”江寒衣不满地到。
“姑娘”
“寒衣,莫要胡。”闻仲冲着她摇了摇头,“我念你是误会,这便放你一马,下次莫要再胡乱伤人了。”
他身上也背负着仇恨,可是这一刻,他突然也有些疑惑了。
他会不会也寻错了报复的对象。
若是宁云霄当真不是,如同这徐老头这般,是个乌龙,那么他这几年来到底在干什么?
闻仲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将这件事情和盘托出。
他要问清楚了才成。
若是宁云霄当真是他的仇人,他们总归需要一战。
此刻他虽然还不是宁云霄的对手,但是至少堂堂正正,总比之前做出那种事情要来得强。
“宁庄主,我也有一事要问?”
“哼,吧。”
若之前有多喜欢闻仲,在知道他想要利用凤儿的时候,就有多讨厌他,他斜睨了他一眼,态度有些冷漠。
“你这个老头,你什么态度?你?”、
“寒衣,你莫要胡乱开口。”
闻仲拍了拍江寒衣的肩膀,让她安静一些。
江寒衣虽然脾气不好,却意外地听闻仲的话,闻仲一开口,她顿时不出声了。
看到闻仲这般表情,宁红则也有些诧异。
这闻仲该不是受到这老徐的启发,也想要将事情全部托盘而出吧。
“十九年前,荆家遇难的时候,你在哪里?”
“荆家?”
听到荆家二字,宁云霄心里闪过一抹不解,“你怎么会提到荆家,你是荆家什么人?”
“实不相瞒,我是荆家仅剩的后代,我原名乃是荆仲,后来为了掩饰身份,才从了母姓,改名闻仲。”、
“你若当真是荆家的后代,你从母姓的话,应该姓宁,而不是姓闻。”听到闻仲的解释,宁云霄仔细一想,便将前因后果都给想清楚了。
“姓宁?”
“对,你的亲生母亲乃是我们九霄山庄的姐,是我的堂妹宁云霞。”
上一代,宁家的兄弟姐妹关系都相当不错,不管是他和他的大堂哥,还是堂妹,关系都很好。
堂妹出嫁就是从九霄山庄里面出嫁的,当时宁夫人还给她添了妆,一副红宝石金饰。
当时还轰动了全场。
可惜,堂妹福气不好,所嫁非人。
在她怀孕的时候,她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闻蝶。
闻蝶是荆城在外面办事的时候救下的。
和宁云霞完全不同,闻蝶是个俏皮的,身手也不错。
偏生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安分的,三两头瞒着荆城来寻宁云霞。
宁家的男人素来专情,哪里见识过这种事情,一来二往,倒是给气得早产了,生下了荆仲。
有了孩子当慰藉,她这心里也总算开怀许多。
便是荆城也因为孩子,也不再经常往外面跑了。
这不是闻蝶急了。
一心想要除掉宁云霞和荆仲。
她想着,只要这两个人没了,荆城身边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到时候,她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了荆城的身边。
“你胡。”
“我没有胡,闻蝶寻了她哥哥帮忙,联系了不少人,一起闯入了荆家。”
可惜的是,那些人见荆家富贵,便血洗了荆家。
闻蝶后悔莫急。
想要将荆城带走,却见荆城抱着已经身亡的宁云霞,泪流满面。他的身上都是血迹,有敌饶,有云霞的,也有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