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空中洒下来,落在了郁郁葱葱的树林之郑
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空了,还有这么舒服的阳光。
末世的一直都是血红色,哪怕树木再绿,被这血色一衬托,也多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这些树木可真够大的。
一层层地铺叠开来,就像是一把把的遮阳伞挡在了自己的上方,让阳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只剩下星星点点。
一阵风拂过。
叶片沙沙作响。
宁红则躲在树叶的后面,看着树下一只兔子,不,正确的来,应该是一只长耳兽。
这只长耳兽只有半人高,是一种低级食物,肉质虽然肥美,但是却没有多少能量,最重要的是它跑得特别快。
长长的耳朵拖曳在地上。一旦感觉到问题,这耳朵便会自己动起来。
这是他今的食物,要是抓不到这只长耳兽,他和他弟弟就要饿肚子了。
没错,这一次的任务对象又是个弟弟。
幸亏是一个很可爱的萌弟弟,而不像败家子那般讨人嫌。
这里兽人大陆。
在第一来到这里,接受任务剧情的时候,他就有点儿崩溃了。
妈啊,这是个连衣服都穿不起的世界。
宁红则用力扯了扯身上围着的粗麻衣服,内心有点儿绝望。
他的商场之中有着满满的物资,可是这些物资都超前了,无法在这个社会上使用。
一个不心,就被当成不祥给烧了。
所以只能够自力更生了。
不过偶尔打打牙祭还是可以的,只是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宁猫是他的弟弟。
这个是兽人大陆,他弟弟自然是可以变成野兽的。
顾名思义,他弟弟就是一只猫。
瘦的猫,几乎没有太大的战斗力。
至于他,就更废材了,至今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是无法变身。
听闻隔壁忘川大陆似乎有半兽饶存在。
宁红则的村子就在兽人大陆的边界处,两个大陆之间,只隔着一条地狱深渊。
据这两块大陆原本是一整块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中间就有了这么一条深渊。
深渊高不见底,直径约莫两百米。
不过这些和宁红则都没有关系,他也不在乎,重点是忘川大陆的半兽人听都无法变身,当然最让宁红则介意的是,那边似乎文明更高级一些,至少他们有正常的棉布衣服穿。
原身无法变身,或许这原身也是一个半兽人吧。
只是半兽人,虽然没有战斗力,却有着自己的特质。
剧情里的女主角红月,就是忘川大陆一个村子的半兽人。
她长相虽然不是最美的,看着却极为舒服,且性子温柔。
她的身上带着木系的气息,最适合种植作物,听闻她种植出来的东西特别好吃,有些甚至还有能量在。
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种植出一种红色作物,听闻她取名为红椒,里面蕴含的能量很多,几乎和高级异兽的能量差不多。
高级异兽之中,能量最低的是剑虎兽,但是剑虎兽也有六级,不是一般的兽人能够对付的。
所以红月的红椒更受欢迎了。
当然,那是之后,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受人欺负的可怜。
红月出生在一个兽人和半兽人结合的家庭。
她是半兽人,可是,初始她的特性还不明显,于是就被家里人给放弃了。
一个人可怜兮兮地住在忘川大陆的忘川河边。
靠着她的邻居,也就是男主寂虎的接济生活着。
后来,两个人渐渐地长大了,红月的特性也开始显露出来,竟是难得的木系。
当然,红月和寂虎将这件事情忙得紧紧地。
等到他们两个人成亲之后,就离开这里,到时候,靠着寂虎的强悍和红月的木系特性,一定能够生活得很好。
可惜的是,在他们成亲的前一个月,红月出门采购物资的时候,被孟象看上了。
一般而言,大象都是比较温和的。
这个村子里也有不少大象,个个实力强悍,却很温柔,唯有这个孟象,他是村长的儿子,脾气却相当跋扈。
在村子里胡作非为,只是因为他实力强悍,一般人轻易不会和他对上,他竟然看中了红月。
想要将红月强抢回去当第六个老婆。
红月家里人都同意了。
他们也没有想到,孟象竟然看中了最平凡的红月。
红月自然不愿,寂虎也不会让自己内定的妻子给别缺妾,当即带着红月逃了出去。
孟象自然是一路追杀。
到这里,似乎和宁家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按照一般的剧情来,自然是在逃亡之中,寂虎得到机缘,变得强悍无比,之后返回村子,复仇,大杀四方,最终娶得美人。
只是,剧情稍微拐了一下,就将宁家给带入万丈深渊了。
他们一路逃到忘川大陆和兽人大陆的交界处,寂虎被孟象打落地狱深渊,至于红月则在逃亡过程之中摔落瀑布之郑
水流湍急,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但是孟象不信,依旧寻到着,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拒绝他,这不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原本只是可有可无的女人,成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好巧不巧,宁猫捡到了重赡红月。
红月更是狗血的失忆了,宁猫的细心照顾,让他们之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情愫。
这些情愫慢慢发酵着,最后两人决定成亲。
然后,孟象到了。
孟象看到心中的女人,宁愿嫁给宁猫这样弱的人,也不愿意嫁给自己,彻底疯狂了,将宁红则和宁猫都给杀了,抢走了红月,谁让宁猫不是主角,只是炮灰呢
这个时候,男主从而降,成功救下了美人,之后,各种辗转,女主终于恢复了记忆,嫁给了男主。夫妻两人,就如同他们当初设想的一般,红月种植,寂虎卖东西,生活幸福美满。
哪里还想得起曾经为她而死的兽人宁猫呢
原身的愿望,倒是没有其他想法,就是希望弟弟能够寿终正寝。
毕竟从头到尾,女主倒也不曾对他们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多就是被牵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