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烟柔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的父亲与二叔,便知道这句话是凌风特意传给她的。
此时原本已经笼罩在她心头的失落缓缓消散,眼中也是再度有着笑意浮现。
凌风上了马车之后,商队便缓缓的离开了刘家。
“姜大哥,你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哪里?”
凌风被安排在与姜城同一个车厢之中,这也是这个车队之中配设最好的车厢了。
“当然是距离洛风最近的东乱域了!”
姜城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道。
“哦,对了姜大哥,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你们这车厢有一两个为什么是空着的?”
凌风在上车的时候,神识感应出来车队之中有着两个车厢是空着的。
其中并没有做人,也没有放置货物。
“哈哈哈,等一下凌兄弟知道了!”
姜城一愣,旋即哈哈一笑道。
“哦?”
凌风眉头一挑,眼中有着一丝好奇的道。
“不知道友是否愿意我再让一个人住咱们这节车厢?”
姜城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歉意的看向凌风,试探性的问道。
凌风乃是老爷的贵宾,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必须先取得对方的同意。
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他就不用回去了。
“没事,反正这车厢还宽敞,多住一个人也无碍!”
凌风在这种环境下是不可能修炼的,只要住进来的人不要打扰他,对他来都没有关系。
“那就多谢了凌兄弟了!”
姜城闻言,急忙向凌风抱拳道谢。
这是他的失误,他忘记这一次答应了他的朋友,要带一个人住这个车厢。
若是凌风不同意,他就只能想办法,将其安排到其他车厢,不过现在对方同意了,他也不再担心什么了。
商队直接从城中的主干道离开,向着洛风城之外行去。
不过商队并没有走多久,凌风便感觉到车队停了下来。
随后车队之外便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凌风的眉头一挑,此时他的神识早就扫了出去,外面的一切也被他看在了眼郑
他也明白两底为什么车队会留一两节空车厢了。
只见车队停在了洛风城的边缘处,此时车队之外排了几名穿着不同的中年男子,而其中还有着一名他很是眼熟的青年。
这青年正是他在洛风炼丹师工会之中遇见的那个奇特青年,而他的头上也正带着那个造型奇特的帽子。
不过现在他的与前几日不同的时,后者的背后背了一个布袋,布袋看上去倒是有些年头了。
其他人都是将一些东西交给了车夫之后,便相继进入了那些空着的车厢。
而那名青年则是在一名车夫的带领之下,向着他所在的这个车厢走来。
“姜老大,人来了!”
而就在那名车夫走到马车外面的时候,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进来。
“好,让他进来吧!”
坐在凌风对面姜城向着外面招呼了一声,便看向凌风,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道。
“凌老弟,人来了!”
“嗯!”
凌风只是轻轻的点零头,身子挪了挪。
“你们谁是姜叔!”
青年看向凌风与姜城,声音微微有些秀气,却又带着一丝故作的低沉。
凌风则是眼眸微闭,靠在车厢壁上。
“我是,你就是愚兄托我待得清子吧?”
姜城在青年的身上扫视了一下,点点头道。
“嗯,姜叔麻烦你了!”
青年看向姜城,俊秀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
“没事儿,愚兄与我都是老交情了,你是愚兄朋友之子,这点忙自然是能帮!”
姜城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嗯,等我下次回去,我会和愚叔叔的,多谢姜叔了!”
青年脸上笑容依然,轻轻的点点头。
“你就坐我这里吧,这车厢住三人有些拥挤了,我就去其他车厢吧!”
姜城在心中想了想,旋即道。
老爷将凌风交给他,他没有安排到单独的车厢已经是有些不好了,若是一个车厢住三个人,被老爷知道必定会惩罚自己。
毕竟他还靠着这个职位养家糊口,若是老爷发怒,那他就完了,这也是他后面想好聊。
“没事,姜叔住这儿就行,我和这位朋友挤挤,没事的!”
青年摇摇头,急忙表示自己不需要。
“没事,凌老弟,清贤侄,你们就在这里住着,若是有什么仿佛就尽管招呼我!”
姜城着就起身,向着凌风与青年抱了抱拳。
“没事,姜大哥住这里也无妨!”
凌风闻言,双眸微微一颤,缓缓的睁开,抬头看着姜城道。
“咦,是你?”
青年这是看清楚了凌风的脸,俊秀的脸庞之上笑容也是更胜。
“原来凌老弟与清贤侄认识,那就好,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聊聊,商队马上要重新启程了!”
姜城完没有等两人回答,就直接离开了车厢。
“朋友,没想到在这里能看见你!”
青年见姜城离开没有什么,而是直接坐在了对方原先坐的地方,紧了紧自己身后背的布袋,笑着看向凌风道。
“嗯!”
凌风点点头,淡淡的回了一句。
对于这个故意下手将对方脸毁容,导致自己也陷入其中的人,好感极低。
“对不起呀,朋友,其实我当时也不想讲朋友牵扯进来的,只是对方咄咄逼人,我也不想朋友被他们抓住,不过现在看见朋友没事,我也放心了!”
青年目光在凌风的身上扫过,眼中有着浓郁歉意的道。
“没事!”
凌风双眸微闭,仿佛是要休息了一般。
“朋友,既然我们这么有缘,我们就做个朋友吧,我叫清沐!”
青年似乎很是自来熟一般,尽管凌风如此态度,也挡不住他交朋友的热情。
“凌风!”
凌风双眸缓缓睁开,无奈的看向对面的青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道。
“好,那以后我就叫你凌兄了,你叫我清兄就好!”
清沐脸上露出笑容,大大方方的道。
凌风原本是不想理对方的,可是也耐不住对方这种如连珠炮般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