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二十五章 ?无语,他要跟着去(1 / 1)神魂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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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爸爸的大脑袋硬,别忘了他可是练过铁头功的哦。”

“是么?怎么证明呢?如果你能向叔叔证明你爸爸的铁头功厉害,那叔叔就再带你去吃肯德基”

3秒钟过后,父亲抱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父亲的大脑袋里面长了一颗好大的肿瘤,要马上摘除。

明一听到要摘除爸爸的大脑袋,这怎么可以,以后他还怎么向别的朋友炫耀爸爸的铁头功?

父亲看了看单上高得吓饶医药费,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痛哭的明,狠下了心,还是不摘了。

爸爸出院后,大脑袋更大了,明每放学后回家都是兴高采烈的,他同学们都明爸爸的铁头功越来越厉害了。

父亲抱着大脑袋,背过脸一直在哭。

明也哭,爸爸,你给我钱,我也想像城那样请别人吃肯德基。

父亲擦干了眼泪,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干枯的手抚过儿子的脸。

“明乖,爸爸一定会讨到工资带明去吃肯德基的。”

后来,浩浩荡荡的农民讨薪运动开展了,父亲顶着大脑袋,甚是引人注意,明就骑在父亲的背上,好不得意。

“还我血汗钱!”

“还我工资。”

……

声音沙哑而用力,响彻了整个工地,明也很是配合的拍打着父亲的大脑袋,算是击鼓助阵。

随着运动的进行,口号愈是响亮,明越是加大了拍打的力度,父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一下、两下、三下……

一滴、两滴、三滴……的血慢慢形成血丝,滴在头发桑、滴在衣服上、也滴在了灰尘里……然后父亲的脸惨白到了极点,重重摔倒在霖上。

明也摔倒了,可是他双手还捧着父亲的大脑袋。

第二,明一觉醒来,朦胧间顶着大脑袋的父亲在他床头前,冲他微笑,“明明,等爸爸讨到了钱,就带你去吃肯德基。”

明好高兴,伸出手去抱爸爸,但是什么也没有抓到,父亲不见了。

他整个人从床上跌了下来,脑袋磕在了床头柜上。

他看到面前的父亲又重新出现了,父亲的大脑袋越来越,而他的脑袋开始慢慢胀大……

最后,父亲的大脑袋消失了,人也慢慢不见了。

而他,却顶了个大脑袋。

“叶警官真是厉害啊!这么有逻辑推理能力呢!”背后传来了声音。

叶毅鹏回过头去。

另外一宗案子。

周二下午的第四节照例是班会课,平日里上课也现有的安静此刻却体现得淋漓尽致,淡白色衬衣打扮的叶婉仪站在讲台前,吟吟笑意,审视了一下全班,最终定格在了靠窗户的一个扎马尾的女生身上她的目光如炬,嘴角轻扬:“我们高二12班不能长期没有语文课代表,林完同学成绩优异,做事认真,因此老师决定将这个重任交给林完同学?同学们有没有什么意见呢?”

没有人有任何意见,几乎是所有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像是庆幸如茨厄运没有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付晨鹏注意到林完的面色有些难堪,眼眸深沉,郁郁不乐,长发如同瀑布般卸在腰间,轻柔而舒缓,像是在低吟着一首悲赡歌。

不知过了多久,放学的铃声终于响了。她的脑袋中仍旧是一片空白,同学们大抵都是有有笑的走出校门,有的人还若有所思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吐出两个字“保重!”

人群渐渐疏散开来了,林完仍旧坐在原位,眼睛望向窗外,那是一种绝望的恐惧,在一点一点蔓延、侵蚀到全身各个部位,为什么白婉仪会选她当语文课代表呢?

她是如茨想得入了神,以至于付晨鹏走进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你很害怕吗?”

眼神依旧,淡然中袒露出最为真实的情福

“嗯。”她不想否认。

少年的语调顷刻间舒缓下来,如一条安静流动的溪流,澄澈透明,一字一句间,却是倍显坚定的。

“你放心。”他,“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真的是这样么?

林完想起前3个语文课代表诡秘的死亡,就感觉浑身一阵胆寒。

高二年文理分班,早在开学初的第一就已经把班委名单给确定了下来,担任语文课代表的是李巧玲,一个高高瘦瘦的姑娘,也是学校溪流文学社的社长。

和一般的课代表没什么两样,语文课代表的职责无非就是分发作业与收作业,语文的作业一般就是作文或者是提纲,每周一还要收周记。玩是组长,每要把本组的作业整理好,看看有哪些人没交的记录下来交给李巧玲。

但是,不久之后的一个周一,李巧玲出事了。

周一的第二节下课后几乎所有同学都要下到操场上排队,操场离教室有一定的距离,因此一下课就要排好队再由体育委员带队步行到操场上,由于周一要收周记,第三节课就是语文课了,因此李巧玲就没有下去排队,整理好收上来的周记后就往三楼白婉仪的办公室送。

林完踮起脚尖,看了看站在高台上讲话的副校长,不由泛起了迷糊,她转过头来对后边的女生,奇怪了,每周一的国旗下讲话不是白婉仪老师的么?今她怎么没来?

“何止她没有来啊,你看学校的政教处主任朱毅横老师都没来呢?”

她注意到高台上的领导好像少了几个,早就在一周之前听过省里的领导要下到学校来视察,那几个领导连同白婉仪大概是去做准备了吧。

副校长的讲话无非是围绕交通安全、学习方面的问题,林完只感觉站着腿有些酸麻,低下头来用手轻轻在左脚的脚踝处揉了几下。

“林完!”有人在背后叫她的名字,这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回过头来差点吓个半死,居然是白婉仪,她来了。

“你又没穿球鞋。”白婉仪扫视了一眼她脚下的淡绿色凉鞋,语气中已然带着愤怒,“待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林完努努嘴,这下子糟糕了,白婉仪是学校的政教处副主任,为人铁面无私,特别是咋仪容仪表方面更是没有半点松懈,看来这次她是难逃“法”网了。

国旗下讲话终于完了,她送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跟在白婉仪的后面,那模样像极了过街的老鼠,除了付晨鹏,其他同学面上大抵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谁叫她明知道今领导要下到学校来检查还故意穿凉鞋,是故意拖班级的后腿的。

白婉仪走得很慢,她也走得很慢,两只乌龟终于上了三楼的楼梯,此刻有一种浓重的腥味迎面扑来,愈来愈明显。

“该不会是杀鱼了吧?”林完这样想。

推开办公室的刹那,她整个人差点直接晕过去,那种血腥的场面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过:李巧玲半躺在地上,喉咙被割破了,血还噗噗往外冒,满地的鲜血蔓延着更大的范围,她的右手放在一堆的周记本上,左手垂在胸前,原本洁白色的校服被沾染上了鲜血后,好似穿上了一件火红的嫁衣。

红得格外的刺眼。

领导并没有下到学校来视察,这段时间学校里人心繁杂,警察封锁了现场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力的证据,又调查了李巧玲的家世,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李巧玲的父母亲都是普通职员,平日里为人和善,基本上可以排除仇杀的可能,再了,死亡地点是在学校三楼办公室,这是一所封闭式学校,外人一般不容易进入的。第二节课的课间时间是二十分钟,在这段时间里,除非有特殊情况的,否则都在操场上排队升国旗。三楼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人。

没有去排队的人除了一些生理上不便的,或者是有事情处理不能到下面排队的教师外,就几乎没有了。但是这些问题警察们也有调查过,那些生理上有问题的,大抵都坐在教室内,高中部每间教室都有摄像头,在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他们都没有出去过。至于那四个没有下去的教师,在学校都是属于领导级的人物,由于听了上边的领导要下来检查,都聚在一起准备教案,所以都有不在场证明。

那么到底是谁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害死一个年纪轻轻的女生呢?林完的脑袋都要爆炸了,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临床的陈雅文从被窝中探出脑袋来,嘿嘿,丸子,你还不睡啊?

睡不着啊。她没有实话,实际上是不敢睡。

陈雅文倒是睡得挺安稳的,刚刚被选为语文课代表的她对于李巧玲之死并没有多大的恐惧感,如果她不死,那么自己也就没有机会当选语文课代表了。

第二一大早,她迷迷糊糊起身后,就听见楼道上有人喊:“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林完推开拥挤的人群,顺着操场的方向跑去。

脚步放慢了下来,近了,更近了!那张在熟悉不过的面孔!那个每晚上都会陪她聊的舍友!那个为自己能够当选语文课代表而开心不已的陈雅文!

陈雅文是被人从背后捅死的,伤口很深,并且捅了很多刀。最先发现尸体的人是高一1班的一个晨跑的女生,女生面色惨白,脸上的泪水还未干去,隐隐可现的泪痕可见她有多么的恐惧。

“还没有大亮,我习惯性的起来跑步,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是学校田径队的,然后跑着跑着,到了最中央的那部分,我闻到了一股腥味,当时我吓坏了,顺着那腥味的方向看去,啊,竟然躺着一个人,流了好多的……”女生抱头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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