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区警局。
局长办公室内。
伴随着唐绍基一声猛虎般的低吼声,从喉咙中发出后。
整个办公室内回荡的混乱嘈杂声音,都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温红早已不堪唐绍基的征伐冲击,若不是唐绍基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从桌上滑落的话,她早已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了。
此时唐绍基满意的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抓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污秽之物。
温红玲珑浮凸的身子,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
“嘿嘿嘿……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吧。
准备跟温明一起坐牢吧。
因为这就是你们姐弟的宿命,谁让你们作奸犯科,还偏偏不长眼睛,落到我手上?“唐绍基眯着眼睛,脸上掠过一丝疲倦之色,打量着趴在地上的温红,邪笑道,”其实吧,我对你还是挺满意的,你每次都能把我伺候都舒服。
杀了你,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
特别是这一次,居然让我强行闯入后院。
我是很喜欢你这具身体的,可惜啊可惜,你和温明偏偏是一伙的。“
现在的温红雪白的身躯上,浮现出片片醉人的红霞,满脸的泪痕,愈发显得楚楚动人,仰头望着唐绍基,被眼泪模糊的眼眸中,闪烁着掩饰不住的愤怒和怨恨,恨不得把唐绍基碎尸万段。
但偏偏她早已是手足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在之前唐绍基的每一次撞击中,被狠狠的碾压得涓滴不剩。
无助、悔恨、疑惑、绝望……
种种情绪,同时浮现在她脑海中。
“别用这种可怜的眼神望着我,我这人心软,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对你网开一面呀。”唐绍基点燃一根烟后,一口烟雾喷吐在温红脸上,鄙视的笑道,”从你第一次进入我的办公室,当你在我面前主动宽衣解带时,你就应该想到今天这个局面。“
“亲爱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温红终于鼓足勇气,虚弱无力的开口哀求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能放过我,别让我坐牢,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把大好的人生和青春,消耗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
我愿意做你身边一条最听话的母狗,这辈子只属于你一个人,绝对不会背叛你。“
两道浓浓的烟雾,从唐绍基的鼻孔中飘然,把他的脸孔映衬得若隐若现,花白的眉峰微微蹙起。
温红满脸期待的凝望着唐绍基,等待着唐绍基的回复。
几分钟后,唐绍基一根烟抽完,拍了拍手,轻声道:“不可能。我快要退休了,一旦退休,就意味着我手上没有任何权力,到那时任何人都敢踩我一脚,你也绝对不会放过我。
你现在说的好听,决不背叛我,呵呵,我要是当真了,那我就真是个大傻逼。
与其养虎为患,不如斩草除根。“
一丝不挂的温红撑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上带着一抹绝望,嘶声道:”你是怎么知道温明和我的关系的?“
唐绍基呵呵一笑,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我不告诉你,到了黄泉路上,温明会跟你讲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的温明,已经落到警方手上了。
两个小时后,警方会押送着他返回警局,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
谁能想象得到,警局办公室的文员美丽无双的温红小姐,居然与抢劫犯温明是亲姐弟,而且还打入警方内部,里应外合,企图继续作案。
要是再让你们逍遥法外,我就真是对不起制服帽子上的徽章了。“
最后一句话,从唐绍基口中说出时,显得意味深长。
“你是个畜生,伪君子,小人,你真的很卑鄙无耻,你会不得好死的。”既然已是求生无望,已经撕破了脸皮,温红也一改温顺贴心的神态,破口大骂起来。
唐绍基气定神闲的回应道:“骂吧,骂吧,我无所谓,曾经有好多人,也像你一样的骂过我,但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而且越活越滋润,反倒是那些骂我的人,如今啊,坟头草都不知三尺高了。”
“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吗?”温红美丽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个冷酷的笑意,神秘兮兮的一笑。
唐绍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温红白花花的身体,从唐绍基眼前一闪而过。
“嘭!”
窗户玻璃应声而碎。
温红的身子,从窗口飞出。
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下一秒,唐绍基隐约听到温红的身体砸落在地时,发出的闷响声。
紧接着就是路人传来的阵阵惊呼声。
唐绍基扶着桌子想要站起,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温红刚才跳窗之前说的哪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而且身上的某个部位还沾满了男人的体内的东西,摔死在街道上。
这,绝对是一条爆炸性的消息,而且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晚节不保。
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能从这条消息中,猜测到一些与桃色相关的端倪。
届时,唐绍基知道自己就真的完蛋了,百口莫辩,谁都救不了自己。
一生的荣誉和付出,都会因为这事而烟消云散,化作流水。
“呼呼呼……”
唐绍基不断的深呼吸着,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的心跳越来越快,都快要跳出腔子了。
冷汗疯狂的从体内涌出。
唐绍基终于挣扎着跑到窗前。
惊恐不定的目光,向外面的街道望去。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与往常没什么区别。
只是……
当唐绍基的目光,落在他以为本该是温红一丝不挂的尸体身上时,他却再次愣住了。
十几个行人围绕着那件东西,神色各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着,甚至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口中骂出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路过的年轻女孩则面红耳赤,加快脚步,向远处跑去。
唐绍基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儿。
他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连连揉着眼睛,甚至掏出老花镜架在鼻梁上,再次定睛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