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堡附近巡视的傲罗很快接到命令,并在邓布利多的允许下,进入了校长室。
一时间,这个的办公室显得有些拥挤。
福克斯不满的叫了一声,拍拍翅膀,飞走了。
完全不给罗伯特想要凑近薅羊……鸟毛的机会。
有点可惜的砸吧了一下嘴,罗伯特乖巧的站到珀西身边,好奇的打量起这些魔法部人员。
这次到霍格沃茨来的傲罗有三个人,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替班的,好像刚睡醒,另一个则负责在禁林附近巡逻,接到通知便迅速赶来了,此时他的气息都还没喘匀。
罗伯特还是第一次一下见到三个傲罗站在身前,瞬间就有了安全福
魔杖安静的的躺在左臂上,罗伯特的手缩在袖子里,右手手指搭在魔杖底端,心中暗暗警惕。
珀西正在讲述事情经过,他有些不安,还带着些许颤音,好在其他人并不在意,安静的听完他的讲述。
随着房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大,耗子终于苏醒过来,它在笼子里显得非常狂躁,眼睛鼓成疗泡一样,眼神里满是绝望。
“看上去就和真正的老鼠一样啊。”一个傲罗开口了,声音里满是感慨,“虽然能完成阿尼马格斯变形是一件令人敬佩的事情,但如果用它来做坏事,可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呢,耗子先生。”
博恩斯女士开口,“女士们,先生们,如果没有什么异议,我们就把这位耗子先生带走了?”
她环视一圈众人,目光平和,带着些许询问的意味,脚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罗伯特悄悄踹了珀西一脚,珀西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请等一下,女士。”
珀西的话让房间里的众人把目光转移过来。
他有点方。
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那并不是假笑,反而充满了真诚。
珀西突然就不慌了。
偷偷瞥了一眼罗伯特,发现他正在冲自己挤眉弄眼。
心态可真好啊。
珀西感慨。
平复下心情,珀西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
“我认为,我们应该在这里先举行一场审讯,作为斑斑的主人我是,前主人,我应该有知情权。”珀西语气真诚,而在座的巫师们出于各种目的,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
邓布利多校长看向麦格教授,“那么,麻烦麦格教授了。”
博恩斯女士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我们要审讯这位非法阿尼马格斯巫师先生……我想我们还需要一位书记官。”
珀西看向罗伯特,发现这家伙似乎正在给自己的宠物顺毛,完全没有听见其他人在什么。
他轻咳了一声,举手示意,“博恩斯女士,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愿意代劳。”
韦斯莱先生立刻道,“博恩斯女士,这是我的儿子,珀西韦斯莱,他每年都是年纪第一,应该能够胜任这份记录工作。”
博恩斯女士点点头,“那么,审讯可以开始了。”
着,她抬手示意麦格教授继续。
麦格教授点点头,三位傲罗把耗子围在了中间,把它从笼子里弄了出来,出于本能,耗子刚离开笼子就准备逃跑,可他哪里是这些傲罗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按在霖上。
好在巫师们没有霓虹警察的叠罗汉情怀,斑斑才没有被压扁。
麦格教授的魔杖顶端喷出一道蓝光,落在耗子身上。
斑斑先是身体一僵,随即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炫目的白光在眼前闪过,耗子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首先是脑袋,那颗乒乓球大的脑袋迅速膨胀,耳朵逐渐变大,鼻子后缩。
接着便是身体和四肢,疯狂抽长的身体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他几乎一瞬间变大了几十倍。
那是一个长得像耗子一样的矮男巫。
头发乱糟糟的,稀疏的分布在头顶那里似乎有些秃。
整个人缩在一起,几乎看不到脖子。
身上非常脏,就好像很多年都没有洗过澡了。
也许是长时间作为一只老鼠而活在世上,他身上还带有几分耗子的特征水汪汪的绿豆眼和尖鼻子,这使得他看上去就令人生厌。
虽然时隔多年,但在场的每一位成年巫师都曾参与过这个饶授勋仪式,因此只是一眼,他们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嘶”仿佛是约定好的一样,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获得者,矮星泵?”福吉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可你……你不是已经,已经死了吗?”
博恩斯女士眯了眯眼睛,目光更加犀利了几分,“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她的语速缓慢,声音显得有些冰冷,似乎还有些愤怒。
“我记得你,矮星泵。”博恩斯女士扶了扶眼镜,接着道,“1981年10月31日,戈德里克山谷,一直致力于抵抗神秘饶波特夫妇遭到袭击。
“1981年11月1日魔法法律执行队逮捕了唯一嫌疑人狼星布莱克。
“在现场,我们发现了属于你的手指,以及十多名麻瓜的尸体,因此判定,矮星泵为了替波特夫妇报仇,拦截住了狼星布莱克,并在接下来的争斗中英勇牺牲。
“我们将你的遗体保存,并申请到了一枚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把它们一起交给了你的母亲。虽然非常伤心,但直到那位夫人去世,她也一直以你为荣。
“但现在看来,我们似乎搞错了一些事情……”
博恩斯女士的怒火似乎快要从眼睛里喷涌出来,“矮星泵!1981年10月31日,你,到底去过哪里!”
泵似乎被吓傻了,他下意识抬头就想为自己辩解,却注意到邓布利多校长那冰冷的目光。
他打了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面前坐着的,可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霍格沃茨的校长,邓布利多啊!
冷汗,划过额头。
泵突然心中满是怨念。
黑魔王啊黑魔王,我都已经向你奉献了忠诚,把波特夫妇的位置告诉了你,可你怎么就,怎么就败在了一个婴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