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接住的。”

吐掉口中的血，张梓桐换了一下呼吸，朝着十柒大喊，更是在给子加气。

只要接住他三招就可以了，他现在能接住一招了，这就是进步。

十柒：“你可以的。”

张梓桐：“我知道我可以的。”

他觉得他就是受虐体质，不然怎么总是被虐，每次被虐还都心甘情愿，也不知道这圣罗妖塔是不是有什么不可，不然咋这么神神秘秘。

“噗”

再次被虐，吐出一口血的张梓桐，看着血液中有些白的东西，伸手摸出来。

“卧槽，十柒，我的牙都被你打掉了。”

十柒歪了歪脑袋，看着张梓桐手里的牙齿，就在张梓桐以为他会点什么道歉的话，嘴不至于也会愧疚半秒钟，哪里知道，就冷冷出口两字。

“多余。”

多余？张梓桐都听傻了，他这是什么多余，牙齿多余？

看了看手中染血的牙齿，张梓桐想，现在是有点多余，不过曾经存在过嘛，也是有些“情分”在的，所以，虽然不舍，他还是让它在手心化成了碎末。

总不至于，留着当念想，嘶嘶，还是算了吧，别虐已经很惨了，还要时时回忆，这不更折磨。

“你得对，哪有喜欢被虐还想时时回忆的，这不是有病吗？”张梓桐呵呵。

“你喜欢。”十柒回答。

张梓桐：“……”

好想爆粗口。

“你要不要过来？”

“你听不到？”

“不是。”

“我得不够大声？”

“不是。”

“你有病？”十柒有点不确定，张梓桐之前和自己话，很正常，他也没发现他哪里有问题。

张梓桐：“……”

他需要喝几口水，冰冰的那种。

“耳朵有问题不是你这样啊？”十柒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张梓桐，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他刚才问了其他骷髅神兵，他们也表示不清楚，就在十柒还在思索的时候，有个骷髅神兵支支吾吾半，和他了一大堆，他似乎理解了，又有点不明白。

“我，张梓桐，成年，是个正常人，哪儿哪儿都没问题，我很正常的，你哪里看到我耳朵有问题了，没看到你什么我都回你了吗？要是我耳朵有问题，我就听不到你什么了，听不到，那自然就不能回你了……你我有没有问题。”

“唇语。”

十柒看着炸毛的张梓桐，不太理解他的情绪为什么波动那么大，但是他知道，有人会看唇语，那也是可以知道了什么的，他就会。

张梓桐：“……”

“我看你唇动来动去，却不是在话。”

张梓桐：“……”

“唇和牙齿动来动去，是作何？”

张梓桐：“……”

他需要来个氧气管，呼吸后最好十分成手，硬的能在他脑袋上砸出个包最好。

“你情绪波多太大，以后不要这样。”

张梓桐：“……”

气结，他情绪波动大是因为什么，这大兄弟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子，都是他自己给他气的。

要是他能好好交流，好好的话，不要些让人牙疼的话，他哪里会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

现在倒好，反过来教训他了。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