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索的过程中,洛忧很快就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虫群穴道的复杂程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一处分岔口往往连接着七八条径道,而后面的每一条径道又连着七八条径道,这些径道有些还相互贯通,有些是死路,直接让整个地下穴道网络连成了错综复杂的迷宫。
无数的分岔与径道让洛忧面对着天文数字般的方向选择,如果就这么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撞,别说在几小时内找出并击杀虫母,给他几天几个星期都找不出来。
洛忧用匕首在分岔口的径道刻下了标志,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虽然他都不知道这是自己走过的第几个分岔口了。
就在洛忧抱着渺茫的希望打算继续探索时,忽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他扭头一看,一条径道的入口处,一个戴着夜视镜的女人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这一刻,两人都彻底呆住了,似乎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类。
在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犹豫中,洛忧突然化作了一道残影,脚下踩过的地面因为重压而崩裂出道道裂痕,犹如一头凶恶的狂狼般袭向了那个女人。
女人被吓到了,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但是她哪里能逃出洛忧的追击,那浑圆白嫩的双腿刚迈出一步,洛忧就已经突袭而至,一把擒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按到了墙。
下一秒,没有任何征兆,洛忧伸手抓住了女人的领口,随后猛地一撕,将她的衣彻底撕碎,惹火的**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胸前的白玉更是在洛忧撕扯的冲击中诱人地震颤着。
女人被吓得脸色苍白,呼吸变得异常急促,一阵又一阵兰息打在了洛忧脸,闪耀着红润光泽的饱满嘴唇更是透露着引诱人犯罪的气息。
在撕了女人的衣服以后,洛忧又粗暴地扒下了她的裤子,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人惊恐地贴着墙壁,挺俏诱人的臀部和墙面挤压出了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紧紧贴在一起的两条**充满肉感,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巴不得狠狠地捏一把然后将其掰开,那将会是怎样的一片春色。
不过,洛忧没有做任何进一步的举动,他撕扯对方衣服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想检查一下这个女人身有没有绑炸弹,他以前在荒野可没少受人体炸弹的袭击,吃亏吃怕了。
至于发生点什么关系,别开玩笑了,在这个充满辐射与变异的年代,多少人身长了变异器官,洛忧以前就在荒野见过一个强大的进化者,那人也不知从哪虏来个女人,迫不及待地就发生了关系,结果刚插进去,就被对方下体里的变异器官咬断了命根。
所以荒野的女人洛忧在彻查过以前是一概不碰的,而且他现在也没有这样的兴致。
很快,洛忧拔出了匕首,抵在了女人丰满的白玉,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女人还有点骨气,也或许是洛忧撕衣服的行为激怒了她,她紧紧地抿着嘴,就这么瞪着洛忧,一言不发。
“时间到。”洛忧话音刚落,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直接将女人一边丰满的白玉整个切了下来。
惨叫声伴随着鲜血的腥味响彻在穴道中,女人胸前的切口血涌如柱,整个人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着,不停地挣扎,但任凭她如何拍打洛忧,或是用**的玉足不停地踹,也无法撼动洛忧分毫。
洛忧又将匕首抵到了女人的另一个胸,语气冷若寒冰:“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这一次,才过一秒不到,甚至还不待女人思考一下,洛忧再次手起刀落,在她的胸前带其一片血雾,用一种嘲讽的冷笑说:“时间到。”
女人甚至还来不及发出惨叫,洛忧就冷地将匕首抵到了她的下体,冰冷地说:“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在洛忧那近乎玩弄的折磨下,女人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恐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和鼻涕口水混杂在一起,她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把匕首的冰冷刀锋,可以轻松撕裂皮肉的刀尖就这么贴在她的肉,再往前推一点就能切出一个口子,这种可怕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踮了踮脚,但她每踮一点,洛忧的匕首就跟进一点,始终贴着她,而且她还必须保持着踮脚的姿势,如果一旦松懈下坠,下身直接就会插进那把匕首。
“真可惜。”洛忧的声音其实非常轻柔好听,但是在女人此时听来却比恶魔的嘶吼还要狰狞,洛忧话音刚落,匕首便开始推移,下身传来的剧烈刺痛几乎要让女人失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锋利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我说!我说!!”终于,女人抵挡不住洛忧的折磨,哭喊着求饶。
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洛忧诡异地一笑,说:“晚了,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女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僵在原地,洛忧的冷笑随后传来:“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只是想把你的肉一点一点割下来,把你玩弄得成七零八落的碎片而已。”
这一刻,女人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一瞬间被抽走,整个人像丢了魂一般,拼了命地在挣扎,下身也因此和匕首不停摩擦而涌出鲜血,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不!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洛忧眼中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之色,看来自己的攻心计划成功了,在对方自以为抓住救命稻草时给予绝望的痛击,这往往是击破心理防线的不二选择,刚才那些变态扭曲的话语显然把女人吓崩溃了。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洛忧把匕首拔了出来,将刀面的血抹到了女人脸,随后将她提了起来,说:“接下来你告诉我方向,如果有任何差错,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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