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夏之悠反手便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狼泽初的脑袋上。
原本还一本正经抒发感受的狼泽初,被夏之悠这猛然来袭的巴掌,愣是给拍的有些蒙圈。
几个呼吸后,狼泽初才满眼委屈的朝着夏之悠抱怨道:“阿悠,你为何打我?”
夏之悠不满的道:“因为你该打!谁让你老是把死啊死的挂在嘴边,没有经过我和孩子的允许,你死一个试试?”
“还有,你不要用这种眼神跟我撒娇,给我收回去,我是肯定不会心软的!”
谁知狼泽初闻言,反而用更加委屈可怜的姿态,满眼亮晶晶的使劲望向夏之悠道:“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可千万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我啊,可是最舍不得死的,我还要与我那如花似玉的夫人一起享受人间千年万年的,怎么会舍得就这么去了呢。”
“呢个,阿悠,你以后能不能下手轻点啊为夫的脑袋真的好疼,万一以后影响了智商,该如何是好”
夏之悠一副才不上当的姿态,斜睨了一眼佯装可怜的狼泽初道:“哼,你可是狼家未来的家主,皮糙肉厚的,就这点力气怎么会让你疼。”
皮糙肉厚???狼泽初听着夏之悠的说法,心中顿觉有些汗颜,默默地腹诽起来。
自己这夫人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拘小节,生了孩子以后,也并不见有丝毫的收敛。
狼泽初心里如此想,身体却很诚实地用脑袋轻蹭着夏之悠的手臂,语气委委屈屈地抱怨:“阿悠,是真的好疼的”
夏之悠见他这副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便心软的用手轻抚着狼泽初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温柔至极。
此刻的狼泽初,双眼微眯,嘴角微翘,一脸舒适的趴在夏之悠腿上,享受着那一下下的爱抚。
片刻后,夏之悠那秀丽的眉宇,却是渐渐开始泛起了郁色。
“泽初,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也不知目前家中究竟是何景象。”
“他们如此赶尽杀绝的做法,所图的绝不只是你我二人性命这般简单,必然是奔着那家主之位而去的。”
一提及此事,狼泽初眸中也忍不住增添了几分厉色,沉声道:“这些年泽宇那一脉里的年轻后辈,确实个个天资不凡。”
“本以为是我神狼一族的幸事,却没想到他们野心会如此之大,竟敢违背祖训,残杀同族,还妄想着要当家做主。”
“不过,老祖如今健在,他们必是不会如此轻易就能得逞的。况且,我如今活得好好的,也有了子嗣,想要成功取代我这一脉,他们必定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即便狼泽初如此说,夏之悠也还是无法安心,以那些人的卑鄙虚伪,还不知道将会如何蒙骗族中之人。
“可是泽初,你别忘了,老祖近些年一心潜于修炼,等待着突破圆满出凡境,去寻神狼一族本源的。”
“而且父亲也若是那些虚伪狡诈的人在父亲面前胡言乱语一番,说你我均已陨落,那对父亲来说岂不雪上加霜。”
夏之悠所担心的这些,狼泽初也早就思量过,也幸好他曾经留下了那张无人所知的底牌。
不然只怕阿悠所担心的状况,会成真。
蛮荒狼女战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