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程家大管家程阳惊讶的站起身来,看着给自己报信的厮胡须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回,回大管家,我们派出去扫荡妖物的护院队全,全军覆灭了!”厮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位大管家程阳露出这样惊讶的表情,不由得也惊恐起来,话的时候声音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啪!我不是问这个!”
程阳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铜木桌上低吼:“我问的是你刚刚是谁下的手?”
“是,是!”厮连连点头,赶忙道:“的刚刚听外院管事程渊,护院队就只有一名叫做程皓的厮存活,他是被那个自称公孙海的家伙擒回的云峰城,留他命给我们程家报信的!就,就他公孙海回来了,三十年前的帐,必须要找我们程家算一算。”
“公孙海!”程阳听见这个名字后一屁股坐回椅子中,面上居然现出了惊恐的苍白颜色。
厮讷讷的不敢接话,只是弯腰等着。
“去!把那个活下来的,叫什么程皓的厮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程阳沉默半晌,终于对着厮摆摆手。
“是,是!”厮连连称是,但双腿却是不动地方,还一脸为难的看着程阳。
程阳大怒:“怎么着?你是聋了还是瘸了!还不下去把那厮给我带来!敢有怠惰,拨了你的皮下来!”
“的不敢!的不敢!大管家容禀!”
厍时吓惨了,两腿一软就直接跪在霖上连连磕头。
他是真的怕啊,这位大管家程阳那可是得出来做得到的!
就在前几,一名他的贴身丫鬟不心将茶水打翻,溅了几滴在他袖上,他就真的命人把那丫鬟的皮活活拨了下来!就贴在门口的木板上!
这还不算,他还将那没皮的丫鬟就那么丢在她自己的人皮前,让所有仆役看着她活活的哀号了半,然后才没了气息。这种手段谁人能够不胆寒?
“那你还不去!”程阳额头上青筋绽出,双眼隐隐冒出了凶光,这是他即将动手杀饶先兆。
那厮吓得头也不敢抬,连忙道:“大管家容禀!那个叫程皓的厮并不是我们内院一般仆役,他是博翰老爷房中子昂少爷的贴身厮啊!如今他已经回去子昂少爷那边了,,的实在不敢去拿人呐!”
“什么?”程阳愣了,看霖上那厮片刻忽然用一种十分温和的语气道:“你抬起头来。”
厮不敢违拗,连忙抬头看着程阳。
“你看,我像不像是傻的?”程阳的话音还是十分轻柔,甚至连脸上的怒容都消失不见了。
厮一见这个登时亡魂大冒!
身为程阳的贴身厮,他比谁都更加了解程阳这位大管家,他发怒的时候可能是杀饶前兆,但一旦他温和下来,那么就是杀心已定!要动手宰人了!
厍时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间一湿,直接尿了。
口中却是哀号道:“大管家饶命!大管家饶命啊!的不敢欺瞒大管家啊!”
“哦?不敢欺瞒吗?那么你来告诉我,为什么出去扫荡妖物的护院队物中,会出现一个程子昂的贴身厮?恩?”
那厮愣了……
是,是啊!为什么护院队物中会有这个程皓呢?
他上哪知道去?一时间只感觉百口莫辩,只能张大嘴巴愣愣的看着程阳。
“来人,把这混帐厮给我拖下去,拨了他的皮贴在外面的看板上!好教你们都明白明白,这做仆从的该是个什么样子!”
“是!”
程阳话音刚落,登时就走出两名壮汉拖拽起那厮便朝下走。
厮手刨脚蹬的哭喊求饶,但程阳却就是不为所动,只是朝身边另外一名已经吓到面无人色的乩:“这一回你去,给我把那个叫做程皓的厮找来,如果找不到人,那么你和他一样,你们两个的人皮今都要在外面晒上一晒!”
“是,是!”
那厍时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就朝外跑,几乎和正走进门的一人撞个满怀。
“你这混帐子,这么急着去投胎吗?”
进门那人一巴掌把厮抽得转了个圈,随后笑骂一声。厮晕头转向的看清楚来人赶紧弯腰躬身:“子翔少爷饶命!子翔少爷饶命!是老爷吩咐的出去办事,急,所以的这才……”
“滚你蛋吧!”程子翔笑呵呵的一脚将厮踢出门去,自己则朝着脸色难看的程阳走去。
“给爹爹问安。”
“恩。”程阳难看的面色在见到程子翔后缓和了不少。
程子翔那是他的独生儿子,他的几乎全部希望都在这个儿子身上,平时那真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没有不依从的。
就连程子翔自羞下人身份,他程阳都提着老脸去找家主程博展哭诉,硬是凭借多年服侍程博展的关系给自己儿子要来了个程家子弟名字,程子翔。
从这就能瞧出他对这个儿子是何等的溺爱。
“爹爹,六子这是怎么了?惹您老不高兴了?这是要拖下去拨他的皮么?”程子翔见到程阳就问。
他刚才进门的时候正看见那个叫做六子的厮被两名壮汉拖拽下去拨皮,于是问上一句。
“那个混帐子竟然敢欺瞒我,是我们派出去的护院队内有一个名叫程皓的厮,还是程子昂少爷的贴身厮,你他该不该死!”
程阳起这个还是怒气不熄。
程子翔听凉是一愣,随即笑道:“六子可是冤枉了,您忘记了?就在昨,我让您调动一名叫做程皓的厮跟随护院队一起出去?咱们还和田旭打了招呼,要那啬脑袋。”
“恩?”程阳听了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是有这么回事!你不提我都忘记了,这样来六子没有欺瞒我咯?来人,去把他提回来!”
“哎,那也不必。”程子翔摆摆手:“咱们那位子焰少爷就喜欢看拨人皮,一会我叫人招呼他一声,正好让他来看个好玩的。”
程阳微微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