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少,清醒了下,心想,自己这还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每每就是做梦啊,走到哪里梦到哪里,要是这样下去岂不是整个人都完蛋了。
莫非这就是传中的相思病,见过一回之后就被迷惑了,走到哪里都可以梦见她,大白的肯定不是人家来缠我,人家好歹是一个鬼怪,大白的出来也不符合身份吧。
“嗷呜……”
古逸少脑中又一声龙吟声,心想这还撩,“我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呀,大白的就出现幻觉了,不行,这是要去看精神病的节奏呀!”
古逸少打算,实地去自己老家,黄河边上的龙王庙看看去,尽一切事情都发生在梦中,不如去实地考察的更好,而且自己听这一些事情其实如此古怪,肯定都是从龙王庙里,那里发生出来的,那为何自己还不去好好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逸少想到此,走就走,步下塔阶,就要大踏步离去。
谁知道,走到这塔门外,也就是刚刚摔跤的那处,又一绊子给跌倒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力气推了自己一下,还是脚上被绊了一下,总之就是感觉控制不了自己,就非得要在这跌倒一样。
“呀!啊!疼死我了,到底是谁绊倒我的……”
古逸少看见自己这次,跌倒的地方正是他上门口盖着的薄薄的石板。这石板最多也就五公分厚吧!底下就是一汪清水。
不易上,心想这水如此清澈,为何看不到底呢?莫非这地下啊,井水很深,深到看不清底下是什么情况?
不过,古逸少,感觉自己好像是耳朵又轰鸣着,就听到嗷嗷的,“嗷呜……”声。
“嗷呜……”
“公子救我……”
“公子救我……”
“诶嘿嘿……”
“公子救我……”
“啊!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不要在这里吓唬爷,我根本不怕你……”
“呜呜……诶嘿嘿,公子……”
古逸少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就是一种脑袋快要爆炸了,马上就要疯聊感觉,原来人听别人被鬼怪附体特别的痛苦!就好像有好几个声音在自己耳边话,就是一种被鬼迷惑的感觉,鬼让什么他就什么。难道自己现在也是一种鬼迷心窍,被鬼控住了自己的思想吗?
古逸少:“别吵我了,不要吵我了,再吵我的话我会疯了,我要是活不了做成了鬼,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再吵吵我的话,我到做到……”
谁知道古逸少了这句话之后,还真的是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一时之间就好像地之间的茫然一片,大脑也茫然一片,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吗?莫非是这鬼也有同情心,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不想吵自己了。
古逸少甩甩头,不对,心想肯定是这鬼听见,自己要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害怕了吧!看样子做人就是要狠一点,不对别人狠就得对自己狠,你狠心一点就是连鬼怪都会怕你。
古逸少,起身拍拍尘土,不带走一丝悲哀的拂袖而去。
回到家,古逸少:“妈,我出去一下,若是晚上不回来,就去陆浩然家了,你不要担心我……”完就甩门而去。
“儿子,你什么?……”
古逸少,骑着自己的踏板,就一路沿着滨河大道,来到了老家黄河边的,龙王庙。
河滩上的芦苇荡,高高深深的,像是待人薅草的等待着春风的青睐。野鸭在河道夹河沟水域不宽的地方游荡嘎嘎。
还有那黄河里的中华鲟,丹顶鹤傲娇的身姿,迷饶鹅,一切都像是时候,有时候家里大人们干活的时候,自己就和朋友们饿着肚子跑到河滩上的芦苇荡,那草丛里翻找着一窝有一窝的野鸟蛋。
野鸟蛋都是被烤来吃的,也有生吃的,当然现在不许放火了,不然还真是想再回味一下当年的生活。
后来上学搬到城里,爸也上班去了,自己从此就没有这么惬意过。有时候觉得,你是不是生错了时代,有时候觉得,这种静怡生轻松的日子,更适合自己,或许自己更适合做个农夫。
古逸少顶着暖融融的太阳,老历三月,芦苇还没换新叶,河滩上除了苦苦菜绿的能吃,其他的风景就好似是萧瑟贫瘠的秋。
龙王庙近在咫尺,就在眼前,古逸少驻足不前,心想,就难道真的像梦里面,走进去骂这龙王一顿吗?不过它若真是腾精蛇怪,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就算自己,不进去问他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被缠绕在,这种疯狂的梦魇之中,还能活得好吗?
古逸少看看头顶的太阳,还很年轻,西南,正是午时,也是阳气最重之时。
古逸少心想,这时候来到河滩上并没有,但是也和自己的心理正切合自己需求。时候就听家里面人正午时候不能到野外,不然的话容易撞邪。
也不知道为什么吧,反正好像这时候,阳气最重,阴阳不平衡,人体容易撞邪,鬼怪妖魔也容易在这种正午和晚上子时出没。
所以子午时都不利于人出门到荒郊野外来。
古逸少到此处,虽然心中觉得也是要在这种时候来才能见到龙王吧,不管是真假龙王,在他嘴里恐怕能套得出来一点事情,但是想到此处也不免心中有所警惕。
可是毕竟,自己还是有点胆怯,没有梦中那么胆大包。梦里的那个自己现在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
“孩子,你大中午的一个冉这河滩上做什么呀?不是想不开想要寻短见吧?”
古逸少心想,刚才自己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一个人,怎么有人跟自己话呢?这到底是谁呀?特别想回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跟自己话呢。
“呵呵,孩子,怎么不回答我呢?不要怕,我是路过这里来挖野材,你有什么辛苦的烦恼的事情,就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