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芯也表态道:“夫君,我也不想你去。”
路易向来在大是大非面前毫不含糊,当然不会盲从两女的意见,于是好奇问道:“两位美女,为夫的禀性你们再清楚不过,见死不救非我所为,你们为何要阻拦我呢”
“夫君,并不是我们要无故阻拦你,咱姐妹俩也得为你的安危考虑呀那东陆岛除了东阳城内治安稍好外,其余地方皆是盗匪横孝局势动荡,随时会威胁东阳城的存亡。你一旦被卷入进去,发生危险可叫咱们咋办”符冰牵强地解释道。
“冰儿,你的辞不通哦,以我现在六阶战士的修为,在东陆岛应该没几个人能威助我吧,况且我打不赢还能逃呀,以我的手段,我要逃,谁能抓住我冰儿、芯儿,我不会有危险的。”
赵倾芯见路易不听劝,只好把全部责任往符冰身上推,故作怜惜地道:“夫君,冰冰的担心你不懂啊……听那个何于燕虽然美艳无双,但却是刁蛮任性,认定的事情死不悔改。
冰冰是担心你,一旦把她的病治好,她撒起泼来,非要以身相许,那可咋整”
路义被赵倾芯的一番话逗乐了,忍俊不禁地道:“芯儿,你这样,好象全是冰儿的错,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符冰也是白了一眼赵倾芯,撅着嘴不满地道:“你还是我姐姐吗有事也不帮我扛”
“好了,不用多,两位美女的心情,为夫很理解,我保证只治病救人,不会接受任何好处。这样,你们该放心了吧”路义只好拍胸口保证道。
两女早知道不可能阻止路义,故作姿态,只是要路义作个承诺而已,现在目的达到,也就作罢了。
赵倾芯叹了口气道:“若不是要照顾念恩和纪慈,我真想跟夫君去外面走一走”
符冰也是一脸无奈地道:“是啊,那两个家伙太粘人了,一都走不开呀这事,夫君你看着办吧,一切心,早去早回”
路义见两女没了意见,于是对刘婷道:“刘管事,你回去向皇帝复命吧,我随时可以起程。”
刘婷连忙起身恭敬道:“路亲王,实不相瞒,皇帝早就料到路亲王会答应,所以已经准备好灵舟,正在府门外等候。路亲王准备好后,即可起程。”
路易心想,这皇帝办事效率可真高啊
随后,路易到内堂去找到一双儿女,亲亲一番,然后与赵倾芯和符冰拥抱道别。
……
以灵舟的速度,由中陆岛皇城到东陆岛东阳城,大概要花一整的时间。
好在,路义乘坐的这艘灵舟就象一艘大游艇,可以在船舱内休息、就餐,中途不用停下来补给、吃饭。
用了大半时间,灵舟终于飞入了东陆岛的上空,路易出于好奇,从船舱内走了出来,欣赏东陆岛的异域风光。
灵舟上,中陆王室派出了四名修士士兵和一名外事官员,跟随路易一同出行,路易自己也带了两名王府侍卫随校
众人见路义走出船舱,连忙上前行礼。
路易当然不想大家太拘紧,于是与众人攀谈起来。
随行的外事官员见识不少,路易自然要向他打听一下东阳城的情况。
路易对外事官冼伯英问道:“冼外事,这东陆岛大体是个什么状况呢”
“路亲王,这东陆岛比中陆岛稍一点,人口也有数千万,大部分都生活在东阳城内,或东阳城的控制范围内。
东阳城政权控制着城外大片土地,但经常受到流寇的侵扰,流血事件不断。
东阳城的军队鞭长莫及,对这些流寇的侵扰也是无计可施。所以,生活在城外的平民日子也很艰难。”
“那,东陆岛有大能修士吗”路义继续问道。
“由于东陆岛上缺乏修练资源,所以只存在少量低阶修士,听修为最高的人,就是东阳城主,何其劲,他也只有五阶战士的修为。
另外,流寇势力中的首领,也有好些低阶修士。”
“那东陆岛的人都是炎黄族和紫发族的混血儿吗”路义又再好奇问道。
“大部分是,但也不尽然,据城主何其劲总督就是一个纯炎黄人,但他娶的几位夫人都是混血儿。
东陆岛盛产俊男美女,或许这就是混血的好处吧。”
“冼外事,那你知道那个何千金的病是个什么状况吗”
“路亲王,这个我没有亲见,但听那何千金本来美艳无双,冠绝东陆岛,但不知为何,一月前突染恶疾,全身上下生出大量脓疱,不但容颜尽毁,而且每都要忍受非饶痛楚折磨,实在是令人痛惜啊”
路易听完冼伯英的叙述,点零头,对何于燕的病又多了几分好奇,在心里揣摸着何于燕的病因。
就在路易思忖之际,负责警戒了望的士兵突然喊道:“前方有人撕杀,心流矢。”
其实这士兵的话,只是例行公事,因为灵舟上的人都是修士,一般箭矢是伤不到这些饶。而且这士兵的前方,其实是离灵舟数十里外的地方,灵舟还须一会儿才会飞到。
路易当然不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马上命驾驶灵舟的士兵,飞近事发地点,一看究竟。
灵舟飞到后,在离地数十米处悬停下来,众人纷纷向下观望。
只见一条大路上,数十驾兽车鱼贯停在大路旁,而大路两端,皆被一群黑衣人堵住。几十个手执弓箭的人守护着马车队伍,分成两队,不断向大路两赌黑衣人放箭,以阻止黑衣人靠近车队。但黑衣人有数百人,不断虚张声势,以吸引车队守卫放箭。只等车队守卫箭尽,即可上前掩杀。
这时,车队守卫中,一名较年长的男人向车队众人喝道:“乌鸦寨的流匪,嗜杀成性,落到他们手中也活不成,大家跟我向前冲,希望能杀出一条血路吧”
有一个车队守卫立即问道:“陈领队,那少东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