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闻言,有点替陆恒不值,一时忘了身份,教训起水映月道:“你这丫头,陆少主财才貌三全,正品名牌高富帅,对你也是痴心一片,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水映月看着“马登”象极路义的样子和语气,一时心神仿佛,竟不顾廉耻地回应道:“我已经许配人家了”
路义被她吓了一跳,追问道:“什么你许配给谁了,我咋不知道”
水映月望了望洁怡,硬着头皮回应道:“姐姐她做主,答应让我做哥哥的暖榻丫嬛,所以我以后只会在哥哥姐姐身边伺奉,不会嫁给其他人”
路义被气得干瞪眼,责问洁怡道:“洁怡,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洁怡一脸无辜,一把抓过水映月,在她头上敲了一个板栗,回应道:“二哥不要听她乱,当时我只是戏弄她,跟她开个玩笑,谁知她却拿来事,我可不会承认。”
水映月不干了,坐在地上撒泼起来……只见她紧抱着洁怡的大腿,哭喊着道:“姐姐话不算数,你打死我好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呜呜……”
这一出苦情戏,弄得洁怡抓狂不已,但却又无可奈何。
水映月起初只是装哭,后来见洁怡不鸟她,干脆放开喉咙真哭起来,眼泪鼻涕的都蹭到洁怡的裤管上。
洁怡拿她没办法,只得哄孩般道:“月,快放手起来吧,二哥看着呢,你不害羞吗
水映月却无松手的打算,回应道:“姐答应我话算数,我就起来”
洁怡当然不会答应她,于是两女就这样僵持住,画面看着无比搞笑,好象年幼的妹妹抱着大姐姐的大腿,撒泼讨要糖果一样。
路义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对水映月道:“月,这事等你以后见着哥哥再讨论吧,快起来吧。陆少主受了重伤,我还得去看看他。”
路义言毕,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水映月也乖乖放开了洁怡,一起跟了出来。
……
刚才,章芷蓝母子和陆恒,还有一众女弟子,看见强大无比的沈超竟然逃跑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众人又看到路义领着两位美少女安然无羌地走出来,都不禁惊呼起来
路义走到章芷蓝母子面前,只略微扫视了一下两饶身体状况,然后冷冷地道:“太壹宗的事情我没兴趣管,今只想带走我的朋友。”
路义言毕走到陆恒身边,对他仔细扫描一番,关切地道:“陆少主,你受了严重的内伤,必须立即施治,否则会影响以后的修练。”
陆恒闻言也慌了神,有气无力地道:“那可怎么办”
水映月见状,搭腔道:“陆少主放心吧,马少爷的医术得到了我哥的真传,他会治好你的。”
陆恒喜出望外,废劲地道:“那有劳马少爷呐”
路义随即从怀中取出一瓶灵丹,然后让陆恒含服一颗,并开始为他施针……
针灸持续了一刻多钟,将陆恒含化的丹药在体内炼化,药力瞬即将伤势压制,陆恒的气息也随之恢复大半,原本死狗一样躺着的他,竟然轻松地站了起来。
路义把丹瓶塞给陆恒,并交带道:“陆少主,往后几,你得早晚各服一丹,服后运功调息,内伤很快就会恢复。
好了,你现在能行动了,那就随我们离开吧,这儿不安全。”
陆恒想不到马登居然还掌握如此神奇的医术,对他可谓佩服到五体投地……
陆恒接过丹药,单膝跪地,拱手行礼道:“多谢马少爷相救”
路义扶起陆恒,转身对洁怡和水映月道:“咱们走吧。”
到现在,太壹宗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楚,眼前的这个大男孩马少爷,根本就是一个神仙一样的人物……论武功他不输堪称下第一的沈超,而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医术及其丹药更是世所未见,出神入化
若然这神仙一样的马少爷愿意救治章芷蓝母子,那他们定然有救然而马少爷不管他们,现在要走了……
章芷蓝母子自知与沈超的作恶有关联,所以不敢开口向“马登”求助。但一众女弟子却醒悟了过来,全都向“马登”追了过来,并拦在他面前纷纷跪下……
郭慧在女弟子中地位最高,自然率先开口道:“马少爷,求你救救我师傅,救救我家少爷吧”
随后,一众女弟子也纷纷开口,向“马登”求助。
洁怡、水映月和陆恒也望向“马登”,却只见“马登”一副冷漠之态,显然并不想出手救治章芷蓝母子。
洁怡忍不住问道:“二哥,医者无类,为何你只救治陆少主,而置章掌门母子于不顾呢”
路义淡然回应道:“他们两人并无生命危险,只是废了经脉,修为尽失而已,所以无须救治。
虽然我有能力修复经脉,但我不会这样做。
因为这二人作恶多端,废去修为是对他们的惩罚。”
郭慧闻言急得立即喊道:“马少爷,家师与公子长年隐居簇,待我们如同亲人,并无作恶呀”
路义冷哼一声,问道:“沈超每年带走一名女弟子助其修练,不知残害了多少人,你们掌门母子却年年为其招收新弟子,为虎作伥,这还不算作恶吗”
郭慧焦急地回应道:“马少爷,你有所不知,太上宗主选走的女弟子都会得到他的真传,习得师傅的驻颜术和绝世武功,所以她们都是自愿的,何来残害之呢”
路义摇头长叹,回应道:“到现在你们竟然还被蒙在鼓里……那我问你们,被沈超选走的女弟子,可有一人回得来没有吧
那沈超修练的是一种古炎黄邪功,专门抽取刚成熟少女旺盛的纯净元气助其修练,一年下来,被害女孩的生命力将折损大半,等待她的将是老朽而亡。
就算这些女孩没死,沈超也绝不会放她们出来的,原因不言自明。
你们的师傅只是个例外,或许她幸载早早怀上了那沈超的孩子,让沈超放过了她,并让她留在太壹宗为其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