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才刚刚销了户,怎么忽然之间又要开户啊?”那位姓吴的女柜员顿时急了。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忽然之间又后悔了,不行吗?”韩幸将双手环抱在胸口,冷很一声道。
“我看你是存心来没事找事!”那为钱姐闻言顿时恼了,破口大骂道。
“诸位,瞧见没,堂堂工农业银行就是这么对待客户的,用吼!我来为诸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荆湖工农业银行,世纪新城支行的客户经理钱丽娟姐。这是她的名片,诸位可以传阅一下”韩幸面带笑意的拿出那位死要钱姐的名片,朝着在银行中的众多客户道。
“我看你就是在闹事!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要是在警察来之前,你还不走的话,有你好看的!”那位死要钱姐掏出手机恐吓道。
“好啊,你报警好了!等警察来了,让他们给评评理!”韩幸靠在柜台上道。
“先生,请你离开柜台,不要妨碍其他客户办理业务!”那位钱姐厉声喝道。
“可以啊,只要帮我把业务办了,让我存钱,我自然就让开了!”韩幸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摊了摊手道。
“吴,不要理他!存钱?存你那六百块钱吗?真可笑!不要妨碍张公子这样的大客户办理业务!”死要钱姐颐指气使道。
“原来在银行的眼里,我们客户还有大之分啊!不知道什么叫做一视同仁吗?我在你们荆湖工农业银行存钱,是因为对你们银行有信心,作为消费者,我把自己的钱托付给你们,结果换来的就是你的恶语相向吗?六百块钱怎么了?六百块钱就不是钱了?你可以自己去算一算,真正让你们银行发达起来的,正是我们这些辛辛苦苦攒钱的劳苦大众!这底下银行这么多,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荆湖工农业银行这么豪横的存在!”韩幸带着三分火气,据理力争道。
“这位先生,既然底下银行这么多,就麻烦你绕远路,去其他银行存钱吧!”那位死要钱姐抓住韩幸的话柄冷言冷语反击道。
“我偏不!在哪家银行存钱是我的自由!我今还就要在这里存了!”韩幸坚定的道。
“你能不能快一点啊?我们还要办理业务,不办理业务,你就赶紧到一边去吧!”后面等得不耐烦的其他顾客催促道。
韩幸并没有什么,只是默默的离开了,寻了一个四下无饶座位坐下。实话,在这一刻,他感到有些寒心:我在这里维护自己以及广大劳苦大众的合法权益,结果你们却让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他心中闪过星球大战址的一句话:如果有一,我的孩子问我:自由是怎样死去的?我会这样回答:就是在人群呼喊地的喝彩声中!
韩幸必须要承认,他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列入寻衅滋事。可是什么时候注册账户,什么时销毁账户,什么时候取钱,什么时候存钱,取多少,存多少,本来就是自己的自由,也是法律赋予自己合理合法的平等权利。凭什么自己要因为取六百块钱而被人冷嘲热讽一番,然后打断了牙往肚里咽哪?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停在了银行门口,立刻有两名警官推开了银行大门,走了进来。定睛一看,其中一名警察居然就是那位赵警官。另一名是一个稍显稚嫩的年轻人。
“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报警?”赵警官随口问道。
“就是他,就是他!他来我们银行闹事,先是销了户,可现在又要存钱!”那位死要钱姐指着韩幸的鼻子道。
“这么一听的话,这位先生,似乎的确是你的不是啊!”赵警官转向韩幸,可他一看韩幸的长相,却是愣住了:“是你?”
“我承认,我的确有无理取闹的嫌疑。但是在销卡之后,我中途反悔,想要再次开户办卡存钱,难道不行吗?”韩幸知道自己站住了一个“理”字,所以有条不紊道。
“你根本就是寻衅滋事!我看你身上的钱根本就不会超过一千吧?就那点钱,还用得着存?”那位死要钱姐冷笑道。
“警官,你们也听到了!就是因为她这个态度,我气不过才非要讨一个公道的!”韩幸控诉道。
“好了好了,听到这里我也懂了!这位姐啊,不是我你,你的确有错!讲话干嘛要这么冲啊?有事儿好好不行吗?”赵警官转向死要钱姐,用有些严厉的语气道。
“这样吧,你们就各退一步,好不好?消消气!这位先生,你改再来银行存钱,或者去别得银行存钱。致于钱姐,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赵警官如同和事佬一般道。对于这种不构成立案的口角纠纷,警方通常也是以开导为主。
“好,警官的话,我听!我可以不在这里存钱,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申明!我不是在寻衅滋事!我的确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存钱的。”着,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了五、六根一指粗的金条。
“我本来只是想要考验一下你们银行的态度,看看是否适合我托付我的财产!但你们的表现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韩幸玩味的朝这位死要钱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金条道。
就像是在挑衅的:看见没,明晃晃的金子,傻了吧?由于你糟糕的服务态度,不好意思,这些黄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哈哈哈哈
“韩先生,有道是财不露白,你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赵警官居然声在韩幸耳边劝道。
“鬼知道你哪里来的黄金,我看不是抢来的,就是偷来的!”那位死要钱姐在看到黄金的时候眼睛直冒光,却还是嘴硬道。
“你凭什么质疑我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两位警官就在这里,如果证实我的黄金是合法的。你刚才的话,就够得上诽谤罪了!”韩幸冷冷道。
“那你倒是,你手里的黄金哪里来的啊?就你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穷鬼,能赚得到这么多钱吗?”那位钱姐冷笑道。
“这是我我爷爷的遗物,不行啊?”韩幸道。遗产继承总没毛病吧?
“那个,这位先生,您这些黄金是想要出手吗?”那位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张公子忽然话了。
“是啊”
“我姓张,名叫绍泉!我们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有鉴于警察就在旁边,韩幸也不怕他黑了自己的钱,于是点零头,将那包金条递给了他。
“这些的确是黄金啊!而且成色很好,不过做工有些粗糙!也许我们之后可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详细谈一下?这是我的名片,请您收好!”这位张公子可比那个死要钱礼貌多了,他的谈吐很文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亲切劲。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吧!”韩幸道。
“傻了吧?你的大客户都得对我客客气气的,就你还敢跟我过不去?”韩幸看了看脸色发绿,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死要钱姐,心中得意道。
“这样也好!不过,您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先取一下钱!”着张绍泉就走向了柜台。
“什么?您要取钱?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张公子,这个”那位死要钱姐闻言顿时傻了。
“什么,取五十万?还是现金?”
“奇怪,取五十万,还是现金,这种情况可是很少的!”韩幸也是一阵狐疑。
最终,那位张公子却是只提到了十万元现金,据,这已经是这家银行八成的备用现金了!
出了银行之后,韩幸却是和这位张公子找了一家清幽的咖啡厅,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那两名保镖则是在两米外伫着。
“这位先生,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哪?”这位张公子的言谈举止都给人一种典雅,受到良好教养的感觉。就连他用勺搅拌咖啡的样子,也很有一番味道!
“我姓韩,单名一个幸字!”韩幸拿起点材笔,在纸上潇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韩先生,不知道你有多少黄金要出手?我看你也是实在人,而且我还有一些急事要处理,正好需要用到黄金。现在市面上的金价一般在400500元1克之间晃悠。干脆点,450一克,我全部买下了!怎么样?”张绍泉虽然看起来慢条斯理的用勺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可他紧蹙的眉头,以及话时有些焦躁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他心里有事!
“全部买下?我能让你买到破产啊!”韩幸心中偷笑道。
“不过,张公子,我,你心里有事吧?”韩幸却是撇开了黄金的话题,笑问道。
“韩先生,那什么张公子不过是那个势利眼的女人叫得,你直接叫我绍泉就行!”张绍泉道。“不过我很好奇,我心里有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不废话吗?寻常人谁会跑去银行提五十万现金啊?
只有一种可能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