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两人还没有走到地方。
“什么时候才能到。”
女孩懒洋洋地洗着匕首,“哪有那么快,我可走了差不多一才到之前遇见你的地方。”
走了这么久,祁子疏的衣服也脏了,他不在意地坐在女孩旁边。
“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女孩抬了下眼,“我没有名字,不过我姓灰。”
“为什么姓灰?”
“灰是最犯浑的颜色,什么颜色遇见灰色都要暗淡三分,却又不黑得彻底。”
这是她杀掉最亲密的朋友时给自己取的。
“不对。”
女孩没想到他会反驳,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怎么不对。”
祁子疏看着平静的水面,道:“灰介于黑白,是属于中立的颜色,代表强大的理性。”
女孩没想到他会这么,转头看着自己的匕首,继续洗,声嘀咕,“还这么一本正经,听着就像歪理。”
嘀咕声再也逃不过就在旁边的祁子疏,祁子疏有些无奈,这女孩一刻不反驳就不自在是吗。
“灰色一般人确实喜欢不起来。”
“我就吧。”
女孩刚满意,祁子疏却又道:“不过我不讨厌灰色。”
如果她代表灰色,他讨厌不起来。
他这么想着。
女孩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什么。
夜逐渐深,祁子疏看着女孩布置好结界,朝他走来,“上树睡觉。”
祁子疏跟着她上树,却睡不着。
“你睡了吗?”
“还没樱”她在查积分排行,自己已经倒数了,不过更多的是灰色。
“我有个问题想问。”
“问。”
“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是少年白头吗?”听少年白头很难恢复。
“不是,我头发生就是这个颜色。”
生的?
祁子疏很惊讶,他从来没听过有人头发生就是白色的。
他没有再话,躺在粗壮的树枝上看着上边的月亮。
今日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定界有这样的地方和这样一群人。
好在他第一个遇见的是她。
其实祁子疏进来的入口并没有这么远,而是在遇见女孩不远处,但他仔细找过,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如果他出不去的话,留在这里也没关系。
他想着,闭上眼。
翌日。
祁子疏醒来后没有看见女孩。
“不见了?”他跳下树去找,看见正在摘果子的女孩。
女孩见他过来,将手中的果子丢给他,“早膳。”
“这个可以吃?”
“我进来就是吃这玩意活的,你能不能吃。”着女孩先拿起一个咬了口。
祁子疏皱眉,从她手里将所有果子拿过,去溪边洗过后再拿回来。
女孩目露怪异,从他手里接过果子,“你不会有洁癖吧。”
之前也没感觉他有洁癖哎。
祁子疏没有解释,吃起果子。
两人吃完后继续走。
半后走到女孩的地方。
祁子疏有些愣。
这里什么都没樱
地方有些空旷,地面就像被人踩过很多次一般长不起草,光秃秃的。
女孩拿匕首在中间挖了挖。
祁子疏走过去,发现她挖开的地方有一个比土地要低的凹状印子,看模样似乎可以放一个玉佩什么的打开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