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逐客令司徒靖识相离开,当即苏子烨杏眸一撇质问司徒璟,“以后不准你再见那个莲芯。”
“爱妃这是吃醋了?”司徒璟调侃道。
苏子烨咬着红唇吃醋的模样倒让人莫名喜欢,手握方才莲芯所触碰过的茶杯,当即她便让人将茶杯扔了,司徒璟剑眉一挑心中暗自道:果然有个性!
“以后你若是将她错认成我你就完了司徒璟。”女人气急叉腰现在一旁警告一句。
男人终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紧接着大掌一拉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使得苏子烨整个人跌落在他怀中硬生生坐在男人两腿之上。
此刻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厘米之远,男人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剑眉轻挑邪魅一笑,“王妃吃醋的样子真美!”
“嘁”苏子烨故作不屑冷嗤一声,“花言巧语,我和你说正事呢!”
“你是我的王妃,你的模样我在熟悉不过又怎会将她人错认成你,我还没那么糊涂。”司徒璟回答一句让她放心,第一次见她吃醋得如此明显心底里有些欢喜。
“这还差不多。”苏子烨终于满意勾起嘴角。
赫连府邸
府里依旧冷清安静,赫连泽粼喜静不愿府中留着过多下人。
此刻,赫连泽纯正坐于池塘边抱着鱼食投喂池塘内的小鱼,闷闷不乐还在因为那日相思坊之事而忧愁。
“公主,外面有人找你。”小厮在她身后禀告道。
………
过了许久都未交赫连泽纯有反应,下人再次扬声道,“公主,外面有人找你。”
下人抬高一点音量使得赫连泽纯一下回神,“谁找我?”
“小的不知,他只说让您出去见见他。”小厮如实道。
赫连泽纯忧心暗自长轻叹随即起身,“走吧,去见见。”
随同小厮直径走向府邸大门,赫连泽纯本无心见人,只想应付了事,谁料站在大门不远处看去只见一身着浅绿衣裙的女子正在门口等候,这身影看上去似乎与那日相思坊的女子如此相似。
赫连泽纯随即怒火大增加快步伐上前走去,“不要脸的东西竟还有脸来见本公主……”
她刚一开口,只见女子转身而来那面容并非那日相思坊的女子,顿时赫连泽纯只觉尴尬,“你是?”
“心儿公主,司徒锦心。”
那笑容春风满面温婉贤淑正是司徒靖所说的温柔贤淑的女子。
赫连泽纯来了精神,“原来是公主来此,快请。”她想起前些日子与苏子烨提起过司徒靖一事,今日司徒锦心就来了,她第一次觉得苏子烨这人还挺可靠。
府邸大厅,赫连泽纯始终挂笑接待司徒锦心,与下人吩咐道,“来人,把本公主收藏已久的西湖龙井泡上,今日好好款待心儿公主。”
她说话间无不透露她平时的豪迈与爽快丝毫不见温柔。
“我只是受皇嫂所托来此,公主不必客气。”司徒锦心道。
“这怎么能行呢,一会儿我还有事请教你呢!”赫连泽纯毫不避讳直接说道,那爽快的性子确实让人喜欢。
司徒锦心浅浅一笑举手投足只见无不显露大家风范温文尔雅贤良淑德。
这下赫连泽纯总算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司徒靖所喜,她就不行她拿不下司徒靖!!!
“听皇嫂说公主想学东晋礼仪,不知公主想学那些礼仪呢?”司徒锦心问。
“我从小学文习武,虽算不上厉害,但性子已成男人一样豪迈,我想和心儿公主学学怎么做温柔贤淑的女子。”
“心儿倒觉得公主现在这样就很好,性子豪迈爽朗很是难得,为何要突然改变?”
司徒锦心不解,想起苏子烨与她说起一切原由让她听听赫连泽纯亲口所述,她不免好奇问道。
“实不相瞒我是想……”赫连泽纯欲言又止似乎难言之隐。
“有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帮你。”
闻言,赫连泽纯抿了抿唇开口道,“靖王爷说我不似女人,没有温柔贤淑的模样,所以我想改改我的性子…”
“就因为皇兄?”司徒锦心惊讶,“还是因为某种原因?”
“我喜欢靖王爷。”果然她不藏不掩直接开口道。
“原来如此,那我就试试帮你,不过…我那皇兄一向喜欢风流,公主喜欢他不是一件好事,但倘若公主能改正他那股风流劲的话也可以试试。”
闻言,赫连泽纯神色渐变有些坚定,“总之我会一点一点将他拿下。”司徒靖你就等着有一天被本公主拿下。
“有道理。”司徒锦心附和一句,随即看了眼府邸四周简单富有巴哈尔风格的装饰不禁露出一抹笑意,“赫连王子不在吗?”
“王兄这几天都在外忙着,也不知道整天在做什么。”赫连泽纯吐槽一句,“算了不提他了,我们开始吧!”
“嗯。”司徒锦心若有所思看着府邸陈设暗自间偷偷一笑…………
午时
在司徒锦心传授之下赫连泽纯脑袋顶着书籍在偌大屋子内来回走动,时不时司徒锦心提醒道,“胸背挺直头抬正,书别掉了。”
“你看我这样可以吗?”赫连泽纯小心翼翼走动,尝试学着东晋女子莲花步,好似步步生花一般优雅。
“步伐再轻一点,动作再柔一点。”司徒锦心提醒道。
赫连泽纯总算明白他们东晋女人的规矩,自小就要练习礼仪、姿态还有相夫之道与女红,这些在他们巴哈尔何曾出现过,巴哈尔哪个女子不会骑射不会武功。
她想过放弃一想起司徒靖那句话语,不免她的斗志又回来了:司徒靖你给我等着!!
不远处赫连泽粼眼见屋子内的二人奇怪的举动扭头与一旁小厮问道,“纯儿这是要做什么?”
“回主上,二位公主都已在屋子里这样大概有三个时辰了,奴也不敢多问也不知她们在做什么。”小厮回话。
赫连泽粼略显无奈,他这个妹妹一向想一出是一出,不知何时又冒出个奇怪的想法,现在她是要闹哪样?
直径走进屋子内轻咳两声,缓声道,“纯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闻声,司徒锦心率先看去眼中冒着一抹光亮面露一抹羞涩垂下了头,赫连泽纯则是拿下书籍回答一句,“此事王兄不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