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让他暗中保护我,付桥,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是是,大人,这……大人,你看这拜地的事是不是可以……”
“拜地,拜什么地?付桥,你可知罪?”
付桥以为运城县令给他开玩笑,道:“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会知道的。来人,把陈婉婷带上来,本县要在此申案。”
付桥有点蒙,道:“我大人,您是不是糊涂了?竟然想审我?咱们两个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要是被判了死刑,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本县之前是做过不少错事,可是今县幡然悔悟,这一切都是你这混账东西在后面三道四,所以,才让本县一错再错。来人呀,把付桥重打五十大板,打完了再审!”
有两名衙役把付桥给按到霖上,正要打,此时付桥道:“慢着,我有当朝太祖皇帝御赐的免死金牌,谁敢打?”
旁边的师爷给运城县令道:“大人,这付桥的免死金牌代表的是太祖皇帝,即便是当朝皇帝亲临,皇帝也不敢打,除非能够收了他的免死金牌。”
运城县令愤怒的道:“难怪他敢胡作非为,原来是有恃无恐呀!不过,当朝是什么朝?”
师爷吓得瑟瑟发抖道:“大人此话可是大不敬!”
运城县令看到有人拿着那块免死金牌来到了运城县令面前,此时,付桥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拿着免死金牌,对运城县令道:“看清楚了,这可是免死金牌,太祖御赐,你一个的县令竟敢下令打我,你不想活了。”
“太祖有令,见金牌如见太祖,即便是当今圣上见到了金牌都要下跪,尔等不跪,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师爷率先跪下,头都不敢抬,其他人也跪在霖上,把额头顶着地,生怕有哪点不规矩了。
“哈哈哈……运城县令,你还不跪?这可是要诛九族的。”
师爷还在一边提醒他,要他跪下。
运城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大胆付桥,竟敢伪造太祖免死金牌,你这才是诛九族的大罪。”
付桥愤怒的对运城县令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免死金牌有一千多道工序制成,上面有太祖皇帝玉玺,纯金制作,你这免死金牌是假的,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运城县令看着那块免死金牌道:“拿过来,本县要当面验证,倘若免死金牌是假,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假的?你随便验,太祖皇帝的免死金牌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郭奇帅拿着那块金牌在烛光下看了许久,道:“哼,大胆付桥,竟敢拿一块假的免死金牌来糊弄本县,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付桥冷笑一声道:“你什么?你我的免死金牌是假的?你这才是欺君之罪,倘若我上报朝廷,你必死无疑。”
“好!既然你不信本县所,那本县就让你看看你的免死金牌是不是假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验证的。”
运城县令让人给郭奇帅取来十根蜡烛,一面镜子,他让众人都看着,还:“大家都看仔细了,他的免死金牌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免死金牌,必然是用金子做成的,用光照射金牌,金牌只会更加明亮,可是,如果金牌是假的,那么,这镜子一照,必然会现出原形。”
师爷把眼睛瞪得像猪头,道:“啊?这镜子能让免死金牌现出原形?这也太神奇了吧!”
付桥一点都不担心,道:“荒唐,荒唐至极,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一面镜子能够让我的免死金牌现出原形的,你以为这个免死金牌是什么变得?妖怪变得?可能吗?”
很多人都在注视着运城县令面前的金牌,当铜镜反射的光照射到免死金牌上以后,只听咔嚓一声,一道强光一闪,众饶眼睛眨了一下,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桌子上的免死金牌便变成了一块“”形的瓦片。
运城县令一拍惊堂木,愤怒的瞪着付桥,道:“大胆刁民,竟敢用一个破烂的瓦片冒充免死金牌,这是对当朝太祖的大不敬,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
付桥彻底傻眼了,他像疯了一样,双手紧紧的抓着那片瓦,嘴里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的免死金牌明明就是真的,怎么可能会变成瓦片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免死金牌哪去了?”
运城县令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来人把付桥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付桥没有了免死金牌,那些衙役也不怕了,把他拉下去,就狠狠的打了起来。
“哎吆,轻点,哎吆,疼死我了。”
“大人,饶命呀!饶命呀大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把我家所有的钱都给你。”
“哎吆,轻点,我快不行了。”
付桥叫得嗓子都哑了,待五十大板打完以后,他都快奄奄一息了。
运城县令让人把陈婉婷叫到了面前,让他细付桥的罪校
陈婉婷还很意外,因为之前她去告状的时候,运城县令不分青红皂白,就断定她没有理,如今的运城县令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付桥一点情面都不给。
陈婉婷给运城县令跪下来,见了礼以后,道:“大人,民女冤枉!民女的父亲被牛山用假借条诬陷,赔了付桥一千两银子。付桥为了逼迫民女嫁给他,把民女的父亲关进了了牢房,还要弄死民女的父亲。民女无奈,这才答应在今晚上和付桥成亲。大人,请你为民女做主,还民女一个公道。”
运城县令问付桥可有此事,付桥开始的时候不承认,运城县令直接让人打了他十大板,十大板下去,付桥老实了很多,把什么都招了。
最后,运城县令又让人把付桥家私牢里面的丘老虎给叫了过来,丘老虎把付桥霸占他家门面房和三处豪宅的事给他一,付桥听了以后,不敢不认罪,当场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