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看到潘金莲流泪,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也是怕得哭了起来。“大郎,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唉,王婆,幸亏你遇到我啊,要不然你真的很麻烦。”叶英凡故意叹了一口气。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其实表面说是“望”,但病人在自己面前,“望”和“闻”可以同时进行,刚才叶英凡已经知道王婆的一个大概病情了。
叶英凡为惊慌失措的王婆把了脉,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因为王婆身上的那种味,他这个半吊子的神医还能闻不出来吗?
王婆见叶英凡为自己切了脉,但没有说自己的病情,半信半疑地问道:“大郎,你真的能看出我身上的病?”
一个卖炊饼的说能看病,本来就是非常好笑的事情。现在何老丈还说武大郎是神医,更是好笑。
不过王婆也知道何老丈一向不说谎,所以趁早关了茶馆,吃了晚饭过来这里一探。
叶英凡笑道:“王婆,你患的是难言之痒,是不是啊?”
“啊。”王婆捂着嘴吃惊地叫了起来。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觉得又是不对,急忙把手放开了。
叶英凡看了王婆这情景,知道自己已经说中了,便笑着道:“王婆,如果我说得不对,你便回去吧。我不让你先说病情,而是我先说,对与不对,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啊。”
潘金莲也在紧张地看着这边,王婆是紫河街能说会道之人,如果她觉得相公不会看病,估计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了。
“大郎,你真的会看病啊。”王婆惊讶地叫了起来。“你能治好我的病吗?”
叶英凡笑了笑道:“我要问清楚你是怎么发病,才能对症下药啊。”
王婆一听,老脸一红,扭扭捏捏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叶英凡正色道:“王婆,医者父母心,你如果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又如何治好你的病呢?你是下面那里痒吗?”
王婆现在非常相信叶英凡是一个很厉害的医师了,因为她那里痒,从来不敢去看过郎中,也没有跟别人说过。
这可是难言之痒,跟别人说,怎么好意思呢?
潘金莲也听明白叶英凡的话,秀脸一红,暗道相公怎么当着王婆说这样的话呢?那有多羞人啊。
不过潘金莲一想,相公都是郎中,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王婆看了潘金莲一眼,心虚地道:“金莲,你可以过去那边吗?我想单独与大郎说我的病情。”
潘金莲暗暗颔首,明白王婆心里害羞,便走到那边,坐在椅子上拿着一些针线干起活来了。
王婆小声对叶英凡道:“大郎,开始我那里痒,后来越来越痒,有时痒到我都没有办法了。”
“我知道你这病,我是问你是怎么有的。”叶英凡暗暗好笑。
其实王婆这病就是后来的花柳病,看来王婆也不检点啊,居然与别人偷情,且不是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染到脏东西了。
不行,我一定要让娘子知道王婆是什么人,不要让她给带坏了。想到这里,叶英凡故意放大声音:“王婆,你到底是偷了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病啊?”
那边的潘金莲虽然在做着针线活,可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她想知道王婆那里怎么就痒了。
现在叶英凡提高声音,潘金莲哪能没有听到呢?
王婆偷人染病了,潘金莲知道那是什么难言之痒,什么难言的病了。
王婆的脸红了,急忙道:“大郎,我没有偷人啊。”
“你没有偷人,怎么会有这种病?”叶英凡也怒了。
娘的,你王婆想当又想立贞碑,有这样的好事吗?“你既然不肯说出自己的真正病情,那我也治不好你。估计不用多久,你那里就会烂掉,然后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叶英凡板着脸道。
王婆吓坏了,急忙道:“大郎,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守寡了那么多年,没有偷过男人啊。”
不是她不想偷男人,而是年轻时没有偷,到守寡后,想偷,人家不理她啊。
当女人难,当没有男人的女人更难啊。如果有一个男人,就算武大郎这样又矮又丑的男人,只要能在床上满足她,她都愿意偷人啊。
可是没有人偷她,这么多年来,她忍耐不住时,只有自己解决了。而且她用的不是手,而是做糕点的槌棒。
有时她一个人做糕点的时候,寂寞难耐,便用槌棒弄一弄,感觉身体会舒服一点。
当时间久了,她已经不满足那一弄,然后干脆便把槌棒弄进去了。
这一来二去,那里就慢慢地发痒。开始只是小痒,现在是大痒。
这种难言之痒,王婆哪里敢去找郎中呢。她暗中向别人打听一些药,偷偷吃了下去,可没有见好,那种痒越来越可怕,让她害怕了。
叶英凡听了王婆所说的病情,真的要晕过去了。
这叫什么事啊,王婆居然用做糕点的槌棒玩那种事情,真是天下大奇闻啊。
“王婆,其实你可以用黄瓜什么的啊,你没有必要用那槌棒,很脏的啊。”叶英凡劝道。
王婆苦着脸道:“黄瓜太小了,不好用。且我认为糕点是干净的,人都可以吃,槌棒当然也是干净的了。”
王婆也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自己用了槌棒解决身上的寂寞,现在问题也就出来了。
那边的潘金莲睁大着眼睛,她实在不敢想像,王婆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什么?槌棒?”潘金莲心里一惊,她以前好像吃过王婆的糕点,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叶英凡也是暗暗冒汗,王婆一边解决自己的问题,一边用来槌面粉,这,这叫什么事啊?那糕点还敢让人吃吗?
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吃过王婆做的糕点,他也想吐了。
王婆见叶英凡他们想吐的样子,急忙道:“你们放心,你们没有吃过那些糕点,我都是卖给别人的。”
潘金莲暗暗摇头,以后她再也不问王婆借吃的东西,还有以前吃过的米,不知道会不会脏啊?
叶英凡装模作样地颔首道:“王婆,现在我找到你的病因,要治疗也是有一点的把握。”
“大郎,你可以治好我的病吗?”王婆希翼地看着叶英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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