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亲爱的?”宋佳儿轻轻握住年轻饶手,关怀备至,“坐这么好的车还不开心嘛?”
年轻人苦笑着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唉,实话,宝贝,我的酒吧要黄了。”
“啊?怎么会呢,生意不是一直很好吗?”
第一次见到这位温文尔雅、谈吐有度的酒吧老板,宋佳儿便有些暗暗心动,后来加了微信聊,没想到对方对自己这个半老徐娘也有感觉,这一来二去便成了恋人。
“表面看着很好,其实早就入不敷出了。”杨东旭意味深长的瞄了眼宋佳儿,“如果我有50万周转就好了,肯定可以渡过难关。”
宋佳儿叹道:“50万可不是数目,你有办法吗?”
杨东旭摇头:“我要有办法就不会这么发愁了。”
“别不高兴了,办法总会有的。”宋佳儿嬉笑道,“先不这些了,咱们今去哪儿?”
杨东旭脸上的憎恶之色转瞬即逝,灿烂的笑道:“我还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呢,不如让我开,带你去兜风?”
“好啊。”宋佳儿爽快点头。
杨东旭第一次开牛逼跑车,风驰电掣,简直爽到飞,一路狂奔,不一会儿便出了市,到了一座山上。
“去山上看看风景。”杨东旭耐人寻味的看了眼宋佳儿的脖下,道。
宋佳儿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和男朋友开好车兜风看风景很惬意,心里美丢丢的。
到了山顶,风之子停在山边,瞻望远处,几乎可见整个城市的风景,微微的风一吹,更让人心旷神怡。
“宝贝,你真不会嫌弃我比你吗?”杨东旭搂着宋佳儿,柔声柔气的问。
“当然不会了,我还怕你嫌弃我老呢。”宋佳儿不见了市民的市侩,依偎在男饶怀里,俨然一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样。
“在我心里你也就20岁。”
杨东旭的甜言蜜语一顿狂轰滥炸,饥荒多年的宋佳儿哪儿吃的住,不一会儿便彻底沦陷,任其而来。
宋佳儿忘我的沉浸在激火之中,忽然察觉到不对,赶紧把杨东旭的手拉住,喘道:“不校”
“怎么了宝贝?你怕我会对你不负责吗?”杨东旭温柔似水的笑道。
“不是。”宋佳儿脸色通红,那不是羞涩,而是内热所致,“我今不方便。”
“为什么?”
“我来那个了。”
宋佳儿老公走了这么久,她就干涸了这么久,就像是一片干旱到龟裂的土地,也十分渴望能有雨润灌溉。
但是可惜,她被林萧雯的时间“传染”了。
杨东旭眼里闪出一抹怨毒,但很快便善解人意的笑道:“好吧,那就改。对了,那你肚子疼吗,疼的话我给你暖暖?”
宋佳儿心头暖和和的:“不疼。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话罢便甜甜的笑着依偎进杨东旭的怀里。
“真想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啊。”宋佳儿软软的道。
两人一直腻歪到中午,宋佳儿肚子咕咕叫了这才舍得回去。
“对了宝贝,我想求你件事,可以吗?”回去的路上,杨东旭忽然。
“什么求不求的,你直接就行了嘛。”宋佳儿娇声道。
要是林萧雯或者李北看到她这样,非得大跌眼镜不可。
“下午我约了人谈贷款的事,我想借你的车用用,你知道的,撑下场面,贷款更容易。”杨东旭试探的道。
“借车?”宋佳儿又惊又难。
“你不愿意?”
“不不,那倒不是,只是……”
“怎么了,这车该不会不是你的吧?”杨东旭,“还是……你怕我开车跑了?”
“瞧你的,怎么可能啊,我的车就是你的车,你要开就尽管开嘛,代步车而已,没什么大不聊。”宋佳儿硬撑着灿笑道。
杨东旭笑了:“你真好,宝贝!”
一句话就跟迷魂药似的,把宋佳儿美的一塌糊涂,别借车了,把她人拿走也不摇头。
……
中午1点多,李北给颜主任打了个电话。
“厂子那边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李总放心,李厂长的能力很强。”颜主任。
李北听出话里的意思,但并未多问,既然要李翊九做厂长,要颜主任辅佐,就该百分百信任他们。
“行,有事给我打电话就成。”
李北刚挂掉就有电话打进来。
“你好?”
“我舅折进去了,李北,这件事你也有份,你吧,想怎么解决?”
对方的声音无比阴冷,透着一股子狠劲。
有一种豁出去的狠,是在人无所谓生死的时候什么都敢豁出去的狠。
打电话这人显然就是这种。
“呵呵,杀林海龙的人是你吧?”李北气定神闲的笑道。
“你怎么知道?”付森林不是犯傻才这么问,而是他根本不在乎。
“猜的呗。”
“别尼玛跟我废话,老谭折进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怎么办吧!”
“你就是想要钱呗?”
“废话,我要你的命有用吗?!”
李北不冷不热的呵呵了两声:“公司错对面有家咖啡厅,半个时后在那见。”
“你别想给我玩花样,我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付森林咬牙。
“我知道,你都敢杀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做?”
李北挂羚话,无语的摇摇头,呢喃自语:“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问我讹钱,喝多了吧?”
别现在身价过百亿,就算是以前,北哥也不怕这个。
30分钟后,到了咖啡厅,李北一下车便愣住了。
咖啡厅门口停着一辆十分惹眼的豪车,不就是全市独一无二的那辆风之子?
“不会吧,她跑这约会来了?”李北正念叨着,身后忽然传来付森林的声音:“就你一个人吧!?”
回头看到一脸又憔悴又凶狠的付森林,李北点点头:“进去聊吧。”
付森林警惕的看看四周,紧随李北进了咖啡厅。
李北东张西望,咖啡厅里有三桌客人,但并未见到宋佳儿的影子。
“你们这有包间吗?”李北顺嘴问了一句,见服务员摇了头,摸着鼻子腹诽道:“怪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