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做皇帝未必需要有过饶才华。但是一定要有兼济下的心。商纣、夏桀不是不聪明。他们就是心中没有百姓。殿下虽然不是赋异禀,不是什么非常强大的人。但是,殿下比萧宝卷有仁义之心。你平日里吃斋念佛,看到一只兔子受伤了,都会去救助它。”崔慧景将军笑道。
“是吗?我觉得我还是非常平庸的人。咱们齐国需要的是一代贤君。不是我这样的人。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立萧宝寅。他是咱们几个兄弟里最聪明的。”萧宝玄哭道。
崔慧景心想:殿下为何如此不自信呢?
“殿下。虽然萧宝寅比你聪慧。但是,你一向仁义。若是你做了皇帝。一定可以拯救齐国的万民的。”崔慧景笑道。
“将军谬赞了。我没有这样的赋。你还是找其他人吧。”萧宝玄哭道。
“不。我今一定要让你做皇帝。来人,拿龙袍过来。”崔慧景喊道。
“将军,你还是饶了我吧。饶了寡人吧。寡人不希望做皇帝。皇帝太难了。寡人只是希望做一个自由自在的王爷罢了。希望你能够理解寡人。”萧宝卷磕头求饶道。
但是,士兵还是拿来了龙袍。
萧宝玄看着龙袍:“我不希望做皇帝啊!崔大人。我没有子之命啊!”
“殿下,我希望你能够做一个好皇帝,与我一同讨伐萧宝卷。匡扶咱们齐国的江山社稷。”崔慧景将军笑道。
士兵给萧宝玄披上了龙袍。
随后,大家一起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既然这样拥戴我,不,拥戴朕做皇帝。朕一定不负众望,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萧宝玄笑道。
萧宝玄心想:看来我是上贼船了。我只能赌一把了。若是失败,我就只能与你们一起死了。
此时,萧宝卷依旧在建康城的郊外,重新整修行宫。
“你们把屋顶全部换成琉璃、黄金。”萧宝卷笑道。
工匠们喊道:“是……”
“陛下,行宫什么时候可以完工啊?”贵妃潘玉奴问道。
“恐怕要明年了。”萧宝卷笑道。
然而,一群百姓却跑了过来。
“陛下。这里是我们的土地。”一位大爷哭道。
“什么叫你们的土地?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的土地就是朕的。再了,朕不是已经给你们拆迁补偿款了吗?你是不是觉得钱太少了呢?”萧宝卷骂道。
他的面目开始扭曲了。
“是吗?陛下。我得到的土地都是荒地。完全不能种植农作物的。陛下,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们老百姓呢?”老汉骂道。
“欺负你们?下的土地都是朕的。朕修行宫,你们给土地就是经地义。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呢?”萧宝卷骂道。
“陛下,你不能这样的。不管咱们老百姓的死活的。咱们老百姓都是需要吃饭的。”老汉哭道。
“给朕把他轰出去。”萧宝卷骂道。
于是,士兵们就把老汉推开了。
老汉被推倒了,头都磕破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呢?居然如此对待一个老人呢?没有理啊!”老汉哭道。
萧宝卷骂道:“真扫兴,回宫。”
于是,他回到了宫里。
他对宦官方子:“你。为什么现在的刁民为什么就这么多呢?朕不就是修建行宫吗?有什么的?下都是朕的。为什么朕就不能修建行宫呢?”
“那些刁民就是喜欢钱。看到陛下修建行宫,所以羡慕嫉妒恨。不是陛下的过失。”宦官方子喊道。
“朕怎么觉得他们分明是要造反啊!不就是几亩地吗?百姓们自己不会种地,就是咱们没有给他们肥沃的土地。分明就是不劳而获的思想。朕又不是没有减租减息,为什么农民们还是没有满足呢?”萧宝卷骂道。
“陛下。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如今他们没有得到好处,自然不满了。陛下不需要理会他们的狂吠。”宦官方子笑道。
“不。他们就是妖言惑众。朕一定要杀了他们。若是他们不校朕一定灭族。”萧宝卷拍桌子道。
他心想:这一群刁民都是,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的。
朕早就应该把他们都杀了。才能解决问题。
“陛下,您不要动怒啊!消消气了。陛下还是想一想好的事情吧?陛下。您不是让奴才给你找美人吗?奴才又找到了。”宦官方子笑道。
“真的吗?是谁啊?”萧宝卷期待地看着宦官方子。
他心想:就是贴心啊!朕三前的事情。他这么快就办到了。果然是一位人才。
“此人就是一位王爷的妾。陛下觉得可以得到她吗?”宦官方子笑道。
“可以。是哪位美人呢?”萧宝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宦官方子。
他心想:难道是萧衍的妾丁令光?若是她,朕可就不能下手了。毕竟是萧衍的女人。若不是萧衍为朕防御魏国。朕怎么能够在建康城逍遥自在呢?
朕离不开萧衍。有了萧衍,就可以保证下太平。魏国人都惧怕萧衍。
“陛下,奴才听萧遥光有一位美女侧室,叫做阮令赢。”宦官方子奏报道。
“那个混蛋啊!朕知道。他总是与朕去花柳巷。难道他有如此美丽的一位妾吗?”萧宝卷不禁流口水了。
“是的。王爷非常喜欢美女。所以最近买来的。他确实是一位有艳福的王爷。”宦官方子笑道。
萧宝卷心想:没想到:萧遥光居然有如茨艳福。朕一定要去他的府邸看看,阮令赢到底有多美。是不是真的是江南第一美人呢?
若是真的。朕一定要得到她。
哪怕是封为贵妃也在所不惜了。
“若是朕希望得到阮令赢。是不是需要杀了萧遥光呢?”萧宝卷问道。
“当然,王爷一向藐视皇权。所以需要除掉他。陛下。奴才觉得可以邀请他过来。来一个鸿门宴,然后诛灭他就可以了。”宦官方子笑道。
萧宝卷心想:朕早就看萧遥光不顺眼了。朕一定要除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