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就是去了。陛下也不会把我怎么样。”范缜自信道。
陈庆之笑道:“确实如此。陛下是非常宽宏大量的。他不会怎么你。也就是让你陪他聊聊。比如你的神灭论。你就可以告诉陛下。不定陛下可以给你封侯拜相呢。”
范缜心想:陈庆之的就是屁话啊。陛下完全不可能有如茨胸怀。神灭论要是被陛下看到了。我恐怕就可以被挫骨扬灰了。
“呵呵。封侯拜相。我不奢望了。你让我死,我比较喜欢。因为,死没有什么的。若是我的死,可以人我流芳百世。那么,我也可以死。”范缜骂道。
“好吧,你就与我们走一趟吧。”完,陈庆之带着范缜去了马车上面。
车里,陈庆之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就是如此喜欢与朝廷唱反调呢?如今,朝廷的王公大臣们大多信仰佛教。你却要提倡什么神灭论。我听,齐国的时候,你就与竟陵王萧子良提到过你的主张。你甚至把萧子良怼得要懵逼了。可有此事呢?”
范缜心想:看来,我早就已经是下闻名了。
范缜回答:“有啊。竟陵王殿下比较迂腐。他心里没有什么百姓。他觉得信佛就可以得到好的果宝。但是,他最后不也是郁郁而终了吗?我听,魏国的皇帝元恪笃信佛教。甚至立了尼姑的侄女胡宣真为妃嫔。如今,咱们梁国皇帝虽然没有如此。但是,他也对佛教不反对。若是如此下去。咱们梁国也就危险了。”
“何以见得呢?佛教不是劝人向善吗?需要如此吗?”陈庆之疑惑道。
“未必。佛寺的僧侣,什么也不做,就让百姓给钱。这样的组织难道是好的。你不要搞笑了。”范缜骂道。
陈庆之反驳道:“范缜先生,你是不是太过于偏激了呢?若是如此,难道寺庙,道观都是骗子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认为呢?”
范缜心想:寺庙、道观都是骗子。他们没有什么东西给予别人,就是用怪力乱神欺骗民众。
陈庆之心想:范缜是不是太偏激了呢?未必就是如此啊。
几日以后,陈庆之与范缜坐船到了建康城。
范缜看到街上的百姓比以前开心多了。
街上的商贩们也都在叫卖着:“烧饼,两文钱一个。”
“这么便宜了?”范缜问卖烧饼的人。
“对啊。童叟无欺。”卖饼郎。
范缜心想:看来,萧衍治国确实有一套啊。齐国的时候,建康城可没有今日这么繁荣啊。建康城以前一直都是百业萧条的。萧衍一定是得到了什么下奇才。
“给我拿两个。”范缜给了卖饼郎四文钱。
陈庆之问道:“怎么样啊?陛下确实有能力吧?建康城的百姓,如今可是安居乐业。百姓们都认为陛下是一代明君。”
“是吗?你的。我都信。但是,陛下看到我的神灭论,恐怕,我的命也就没有了。”范缜自嘲道。
“放心,陛下不会杀你的。应该还会给你官职的。因为,陛下也知道你是一个人才。”陈庆之。
“我怎么不信呢?若是陛下真的要给我官职。为何需要让你监视我呢?”范缜问道。
“因为陛下希望看看你醉鸡如何。特别是希望可以培养你。你是一位下奇才。但是你过于放荡不羁了。这是阻碍你成功的地方。”陈庆之。
“大人,搞得像你非常成功一样。你是哪个家族的?”范缜问道。
“范缜先生。我不是士族出身。我只是一个布衣。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陈庆之微笑道。
“这样啊。看来,当今陛下用人确实不看出身。只看才能啊。”范缜欣慰道。
“所以啊。陛下一定会重用你的。你放心了。但是,你不能言辞过于犀利了。那样的话,陛下可能就改变主意了。”陈庆之担忧道。
他心想:范缜见到陛下,必定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范缜的奇谈怪论可谓是惊世骇俗。
陛下能不被他气死,就算是脾气好的了。
范缜心想:我不打算陛下可以给我加官进爵。我就是希望可以让陛下知道士族们的虚伪做作。
范缜进入皇宫见到了萧衍。
萧衍看到范缜面色有些苍白,如同枯槁一般。
他心想:范缜必定是为百姓做了许多的实事啊。否则,他不会如此憔悴了。
“你是何人?”萧衍明知故问道。
“我乃是范缜。”范缜回答。
“范缜?牛人。朕早就听你了。你的神灭论非常精彩。居然神佛都不存在。你与汉朝的王冲一样,都是狠人啊!朕也是佩服你啊!”萧衍叹服道。
范缜:“既然这样,陛下可以禁止佛道吗?微臣觉得佛道都是阻碍社会进步的。应该予以取缔了。陛下,您意下如何呢?”
萧衍心想:范缜为何如喘定。难道他就不怕朕处死他吗?
“范缜。佛道是不是进步的。轮不到你来。朕自有自己的判断。但是你在家乡散步你的神灭论,有妖言惑众的嫌疑。你可知罪呢?”萧衍嗔怒道。
范缜心想:陛下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了。他就是希望处理我啊!这才是他的目的。什么礼贤下士,统统都是沽名钓誉的。陛下一向有文人气质。与竟陵王萧子良类似。
“微臣没有罪。微臣就是希望百姓知道骗子是谁。百姓一年到头种地,没有多少收入,却还要给寺庙。这样岂不是剥削吗?”范缜骂道。
“范缜,你可是在与梁国皇帝话。不是在与你的手下话。你没有资格如此放肆。朕不能让你继续嚣张下去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萧衍怒道。
范缜心想:反正,我早就已经视死如归了。不如,今开始痛骂他了。
“是吗?你是不是疯了呢?陛下。微臣不过是了实话而已。陛下,您重用沈约。让梁国有了中兴气象。但是,你对士族们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享乐却不闻不问。这样的皇帝,难道值得我去尊敬吗?和阿斗有什么区别呢?”范缜骂道。
萧衍心想:看来朕是需要好好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