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常的白叔,听到我这句话,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我说:“你说你刚才没有和我说话?”
我点了点头,把额头渗出的冷汗擦了一把。
我和白叔就这样对视着,我们都明白,出事了!
这绝对不是在闹着玩,我们都没有心思在这种情况下,来开这种无聊的的玩笑。
我轻轻走过去和白叔站在了一起,现在已经肯定,这里绝对有别的东西存在。
白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紧张,我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冷静。
其实有白叔这个大高手在,我真的不用多么紧张,只是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息,让我神经不由自主的就绷紧了起来。
我俩背靠背,就这样静静站着,观察着周围,可过了好久,整个溶洞也没有什么异动传出来。
但这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我可不相信刚才自己真的就只是幻觉。
现在这种情况,足以证明,在暗中的那个东西绝对非常的阴险狡诈。
如果是普通人要么被这么诡异的事给吓坏,要么等待这么长时间就会变的烦躁,然后暗中那东西就有机可乘。
现在就是比耐心的时候,只要他一出现,我和白叔绝对会以雷霆之势将他捉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我们不能被它就这样耗在这里,它有的是时间,我们可没闲工夫陪它在这玩儿。
我和白叔一商量,决定他布置阵法,我去假装找出口,引它出来。
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放松了戒备,开始在白叔附近找出口。
我能感觉到,它此时一定在暗中的某个角落观察着我们。说不定它也是感受到了白叔的气息,所以才这么警惕,迟迟不肯现身。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我假装将自己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投在了找出口这件事上,随意的点着了一根烟。
其实这时,我全身的神经已经神经绷紧,因为我感受到了那股诡异的气息,感觉应该就在我的附近。
我把手电左右轻微晃了一下,给了白叔一个暗号。
就在我手拿着烟刚要吸第二口时,头皮瞬间发麻,同时,我身体猛地朝前扑了出去,只感觉一股渗人的寒气擦着我的头皮飞过。
我在地上迅速打了一个滚,然后站了起来,这才我发觉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而我将手电打在我刚才站着的地方,却什么东西都没有,白叔已经朝我这里冲了过来,可他刚冲了两步就猛地站住了。
“后面!”白叔声音很沉的吐出了两个字。
我一听,浑身神经一紧,身体瞬间向后转去,我这才彻彻底底看清楚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原来是一个粽子,还是位古代的大将军,此时他正威风凛凛的站在我前面,头戴钢盔,身穿盔甲,脸色惨白,明显就是个死尸,最让我震惊的是,他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杆高出他头部半截的铁枪。
要知道,在古代战场上能用铁枪杀敌的人,那都是猛人,可现在竟然被我遇见了,难怪就连白叔脸色都那么沉重。
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因为我明显看见眼前这个古代将军脸上诡异一笑。
现在我是头也不敢回的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将军,也不知道在我身后的白叔要干嘛,我要怎样配合他。
就在我脑中急速想着应对的办法时,突然,他动了!身形迅速的如一阵飓风般朝我冲来。
同时白叔朝我大吼一声:“快进阵法!”
我咬着牙,一转身直接朝白叔提前布置好的阵法奔去,可还没等我跑两步,我顿时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刺心的寒气,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我下意识的侧身,直接一个翻滚,滚到了刚才所在位置的旁边。
可还没等我站起身子,那杆冒着冰凉寒气的枪尖瞬间就朝我腰部刺来。
我只感觉自己腰部的那颗肾一阵收缩,此时我已经没了任何考虑的时间,所有动作,全凭下意识支撑,在那杆枪尖就要刺到我腰部的一瞬间,我身体再次翻滚了一圈,然后立即一个后空翻,站起身子,拔腿就跑。
可我还没跑几步,瞬间又被他追上了,枪尖直朝我后背刺来,我心底想骂娘,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跑的这么慢。
眼前不远处就是白叔布好的阵法,可这么近的距离,却让我感觉是如此的可望而不可即。
容不得我想这么多,我身体再次前扑,同时,那杆冒着寒气的枪尖擦着我的头皮而过。
我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后,拔腿就跑,白叔拿着他那把七星桃木剑朝我冲了上来,我心中稍微松一口气的同时,只听“咔擦”一声,桃木剑断裂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的心顿时就凉了。
我有心想提醒白叔,这剑是用来作法的,不是对战用的,可现在已经晚了。
有了白叔这么一个缓冲,我一下冲进了阵法,可白叔却被缠住了。
那个将军就像是进了战场一样,气势威风无比,一杆铁枪在他手里,如普通的一根木棍一样,被他挥舞的嗡嗡作响。
只是现在,这种气势和他身上散发着的阴森诡异极其不符。
再看白叔,身形虽然矫健,但毕竟上了年龄,而且他是风水术上面的高手,并不是什么武道高手,面对这样一位身经百战的古代将军,显得很是吃力,已经有好几次,就险些被那将军的铁枪刺中要害。
我不由着急大喊,让他赶紧回阵法。可那将军挥舞着铁枪,却让白叔连一点脱身的可能性都没有。
我心中焦急无比,眼前的局势如果在这样下去,白叔肯定会有危险,我踌躇了一下,拿起攀岩爪就冲出了阵法。
我一边跑一边狠狠抡起绳子,在就要跑到那将军跟前时,被我狠狠抡起的攀岩爪直接就朝那将军头部打了过去。
我就不信,这下他还能不防?果然他的攻击改变了方向,身形一闪,挥起铁枪挡住了攀岩爪,可攀岩爪的绳子却缠在了铁枪上。
只见他手中铁枪再次一挥,我直接就被甩的趴在了地上。
我紧紧抓着绳子,想把攀岩爪拉回来,可这攀岩爪竟然死死的扣在了铁枪上面,此时我的脸已经被坚硬的岩石给划破,可现在我哪能顾得上这点疼痛。
他见我还紧紧抓着绳子,身形朝我一冲,铁枪一收,冒着幽光的枪头直接朝我脑门刺来。
“进阵法!”白叔朝我猛地一声大喊,我一看白叔已经进了阵法,趁着绳子这点缓冲的距离,我拔腿直接就冲进了阵法。
看着这位将军还紧跟着我冲来,我心中一冷,现在该轮着收拾你了!
可我这想法刚冒出来,就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看这将军就要冲进阵法来了,阵法竟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一看捏法诀催动阵法的白叔,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忽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怎么了白叔?”
“龙脉地气催动不了了!”白叔捏着法诀焦急的看着我,近乎是用吼着的声音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我一听,整个人瞬间就懵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