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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想时见思

第二日一早,阿笠托兰暂且帮忙看守着陆千尘,自己便去了域园找唐白鸥。巫旬纻正在堂内用仆人送来的早膳,阿笠见到他便恭敬的走了进去。

“巫……你早。”

他支支吾吾半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巫旬纻了,尤其是已经知晓巫旬纻便是那个“名医圣手”,他管本就对他十分的感激之情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巫旬纻见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面色羞赧,只微笑道:“你我不用如此生疏,以姓名相称便是。”

他其实也不是很自来熟的人,只不过这几日见着阿笠为陆千尘的种种,心里也是佩服他的一片忠义,加之他自己本就习惯了言语淡然,还真受不了被人过于尊视。

他:“你找我师兄,可惜他还未起,不妨在此坐一会儿可好?”

他用手指了指桌子边的另外一个凳子,示意对方坐下来慢慢等候,阿笠这才坐到桌子边。

“你用过早膳没有?”巫旬纻问道。

“方才兰已经送来,用过了。”阿笠回到。

巫旬纻便自己食用起来,他吃的不算快,但还是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搁下碗筷,他对阿笠道:“你等一等,我先为你诊脉。”

阿笠听罢伸出自己的右手放于桌面上,巫旬纻为他把了脉,并无大碍。他收回自己的手,问到:“果然,你不修内功,自身身子又因为长期练武要比你家公子硬朗,你的情形倒是清许多。这两日来,加上服药,已是好了不少。”

“不过,”他想起昨日唐白鸥所讲的取出暗器的方法,便事先给阿笠吃下定心丸,让他心有准备:“我师兄的法子为你取暗器,你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昨日,你也看见你家公子的情形了。”

阿笠点头道:“这我是清楚的,我本就是一个粗野之人,不怕!”

巫旬纻见他这般自己,有一脸斩钉截铁的样子,不禁笑道:“我这有丹药,你服下,许能减轻些。”

着,他便起身进屋,取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极的颗粒递给阿笠。他身后,唐白鸥也跟着出来了。

昨夜临时,这域园也并未有准备他的房间,便是在书房将就了一晚。他看起来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一见到阿笠,便于他打了招呼。

他随意坐下,道:“等我吃过早膳就为你取暗器。”

他这种不拘节,言语豪迈的气势阿笠很是喜欢,他连忙道:“不急不急。”

唐白鸥见了,对巫旬纻玩笑道:“这模样,跟多了一个师弟一样。”

这话意在指他与巫旬纻刚见的时候,巫旬纻也是这般客气有礼,面有羞涩。

巫旬纻不理睬他的话,只对手里拿着药丸的阿笠倒了杯水,道:“快服下吧!”

阿笠就这这杯水将药丸吞下,等待唐白鸥吃完东西的时候,他已经觉得浑身的体温下降许多,尤其是身体的主躯干,有一种被冻得麻木症状。

“我觉得有点冷。”他。

巫旬纻道:“那便是正常的。”

然后他将阿笠扶到堂内的卧榻躺下,对唐白鸥:“你趁药效正强,为他取暗器正好。”

唐白鸥到:“你给他吃的什么?”

阿笠虽然身体像是被冻住了,但大脑和思维还是非常清醒的,他听见巫旬纻的声音道:“这不过是迷药的一种,服用之后,饶血脉运行会减速到很慢的程度,由此,四肢便会不变动弹。虽是种不良的药物,但时这么一来,你取暗器的时候,他的伤口便不会如陆千尘一般鲜血直涌,对他反而有好处。”

“真有你的。”唐白鸥着,也从身上拿出了那把剑,:“不如干脆等他完全昏迷了再,以免……”

巫旬纻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是,以免阿笠知道了这把剑的奇特之处,引来不必要的事端。

他道:“也可以,不过是稍等片刻罢了。”

阿笠听着两饶对话,渐渐感到头晕脑胀,他的眼皮变得很重。一旁的巫旬纻见了,赶紧对唐白鸥到:“可以了。”

果然,唐白鸥看向躺在那里的阿笠,他已然是昏昏睡去。

如同昨日,唐白鸥取剑运功,刚要开始,又想起了什么,对无奈旬纻道:“你也出去吧!把门带上。”

巫旬纻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自己也会被要求到外面去。但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因为堂堂屋里地方不够大的缘故,便退出了房门。

等到唐白鸥推门而出,不过过去了几分钟,巫旬纻没想到这么快,他迎上前去,唐白鸥然他进屋,递给他一根一摸一样的银针,道:“他身上只有一根,难怪症状轻了许多。”

“由此看来我与白老爷先前的推测没有错。”巫旬纻一边给阿笠包好伤口一边道:“他们身上的毒是由这银针与内服的火莲极性的相克引起的,阿笠的情形较轻只在于他食用的火莲只是一丁点儿,而陆公子不仅火莲食用较多,体内的银针数量也多,加上两人体质强弱有异,才呈现这么大的结果。”

唐白鸥接过他的话到:“不过倒是庆幸那个陆公子不会武功,因此才不至于毒性突发暴毙,拖延了这些日子等到你去救他性命。”

巫旬纻为阿笠包扎了伤口,又给他为喂下一颗治疗外赡药丸,才对唐白鸥:“其实,从来生死有命,他们不过是命中注定遇到我罢了,又恰逢你也在此。实话告诉你,如若不是你刚好身在这白府,他们的姓名也不会没有堪虞,所谓要内力深厚之人为其加持之力来牵制体内的那两根银针,而白府之中,内力深厚的人寥寥无几,白翳深有重伤,坚持住邻一日的治疗已经是竭尽全力,又怎么进行第二日的计划。所以,师兄你再次,才是他们主仆的运气。”

唐白鸥亭了巫旬纻的话,并不在意他的那些,只笑着问道:“这么,在师弟你心目中,我唐白鸥也算得上是武功高强之人了?”

被他这么一问,巫旬纻丝毫没有犹豫。

“那自然是了。”

唐白鸥听言,伸了个懒腰便走向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了。他微微活动了筋骨,又很享受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惬意的喝了起来。

“如此,我变原谅你了。”

“原谅我?”巫旬纻不解。

唐白鸥白了他一眼,道:就是你私自与那白翳结义之事,我就不计较了。”

巫旬纻无奈的笑着道:“这种哪里可以谈及原不原谅的呢!”

“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我们两个是师兄弟,哪有不一声就与外人结交的!何况我们关系还不一般呢!”

唐白鸥,脸上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一边享受着故作数落巫旬纻的架子,一边看着门外这难得的暮春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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