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虽然十分感激左慈救了自己一命,但出门在外做事总得留两手,刘辩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有人泄露出去要对自己不利,那可就糟糕了。
稍微思忖一会之后,刘辩拱了拱手,对于吉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汉室宗亲刘晔的侄子,因为负责押送一批货物被歹人所劫掠,身负重伤,滚落山坡之下,承蒙长者搭救,真是感激不尽!但现在我害怕叔叔担心,希望您可以送一封信给我的叔叔。”
“当然没有问题,在这里贫道的威望还是足够的,公子可修书一封,贫道这就派人送过去。”
“多谢道长。”
刘辩虽然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但是现在他仍然担忧如今的局势。好不容易可以稳扎稳打的对付山越,结果山越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真是功亏一篑!
千万不要出大乱子啊!刘辩心里默默祈祷。
许褚黄忠在搜寻无果之后,又扩大了搜寻范围。现在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刘辩被山越人抓住,那可就真的是大事不妙。由于刘辩滚落至下坡,而于吉又将刘辩带走,恰好地错过了他们的搜寻。
刘晔和郭嘉在接到书信之后也十分担心,不过为了稳定军心他们并没有告诉别人,甚至连刘辩的妻子也没有告诉,而是谎称一切平安。
刘晔让丹阳郡郡兵也开展了搜查,但是并没有好的结果。倒是找出了许多藏匿于山林之中的黑户,被一一登记在户口册上,多了些许税收。
内卫史阿也得到了刘辩失踪的消息,便赶紧加大对丹阳郡派出的人手的搜查力度,一定要尽快的找出刘辩。
而郭嘉也没有停止让军团停止向山越进攻,一切都维持着以前的样子。
祖朗的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虽然他派去的费栈率领的山越人马溃散而逃,但是他也得到了准确消息刘辩生死未卜,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扬州军还会不停的进攻呢?这到底是圈套还是阴谋?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加强了探子派出的力度,也展开了搜寻刘辩的消息。
一时间各路人马的目光都纷纷聚集在丹阳郡,丹阳郡就好像一个大的漩涡一样,将一切事物的目光都吸引了进去。
而作为我们这次事件的主角刘辩却轻松惬意的享受着来自萱儿妹妹对他的照顾,萱儿轻轻的用嘴将勺子里的药吹凉之后喂给刘辩,刘辩咋每次的躺在床上享受着美女提供的服务,日子过的非常悠希
刘辩看着萱儿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而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竟然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萱儿看着刘辩那呆呆的样子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轻声的道:“真是个傻瓜,看起来真是笨笨的。”
两人相视而笑,萱儿却害羞的走开了。
经过三的调养之后,刘辩感觉他的身体明显好了,走路也有劲了,于是他便收拾好床铺,准备起身向于吉告辞。
萱儿虽然十分不舍,但是明白刘辩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多做停留,也只能和他依依惜别。
刘辩则答应自己一定会再次回来,郑重地向于吉道长表示感谢,顺便过来看一看他的萱儿妹妹,萱儿这时才破涕为笑。
于吉则看着萱儿和刘辩,手里在掐算着什么,沉默不语,眉目之中有一丝忧色出现。
临行之时,于吉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符纸,告诉刘辩若有身体不适,或者有创伤再身,和水口服之或贴于患处都可以。
刘辩在接受九义务制教育之后,对于神鬼怪的事情就不再相信,但是他十分感激于吉的救命之恩,便也没有多,再次感谢于吉后将三张符纸藏在口袋里,郑重其事的告别之后启程离开。
刘晔在接到刘辩派人送来的书信之后,便很快的发现了那是刘辩的书迹,赶快给各路人马传信,刘辨现在处于安全之中,让大家放心。
同时则让史阿带领内卫,一定要安全地将刘辩接回来。史阿也不敢耽误行程,匆匆安排之后,便启程赶往山村。
第二日刘辩终于和史阿的人马会合,这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刘辩让史阿在自己身边加派人手,必须日夜不停地保护自己,史阿连连答应。
二人会合之后,便赶往许褚所在之地,众人见了刘辩之后,激动的热泪盈眶,纷纷感叹真是佑大汉。刘辩在经过生离死别之后,心中也感慨万千,但是当他看到在一旁惭愧得无地自容的淳于琼后,便逐渐恢复了平静。
刘辩安慰大家道:“现在我已经没有事了,大家也可以放心,我很欣慰大家能在战斗里舍生忘死,但是有一些过错却不可饶恕。”
他尖锐的眼光扫过众人,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潘林、淳于琼二人连忙跪下,低声道:“二人罪该万死,还望主公宽恕!”
刘辩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军营重地,我一再下令严禁饮酒,淳于琼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禁令,来人,拖下去斩了!”
众将听闻,连忙向刘辩求情,淳于琼更是大声道:“主公饶命,饶命啊,看在我多年跟随你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条命吧,我为大汉出过力!”
“那就送你去面见先帝吧!”刘辩对求饶声置若罔闻,毫不客气的下令斩立决。刘辩相信经过此次事件之后,全军的纪律性定然会有一个大幅度的提升,虽不能做到执纪如山,那也相差不远了。
刘辩看着淳于琼的头颅,也不禁流下了几分眼泪。面带悲容的道:“想当年,淳于琼一路从洛阳将我护送到扬州,现在他虽然因为军法而死,但是我不能不厚待他的亲人,传令下去后,后葬淳于琼,他的父母妻儿老将由我来养老送终。”
“喏!”
“以后谁还敢触犯军纪的,就像淳于琼一样!”
潘临目睹这一切发生之后双腿瑟瑟发抖,面无血色,整个人像痴呆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