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并非是交趾郡,而是传中的朱崖郡,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就是从这里趁敌不备,就近偷袭他们,另一个选择就是坐上船再往西前进,寻找交趾。”于禁冷静地道。
戏志才沉吟了一会儿,拍板决定道:“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大军也恐怕不能坚持在继续西进,还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休整,派人打探出消息之后,如果有可能的话,从这里展开偷袭也是一个不错的效果。”
“喏!”众人在看到主将发话,之后也不再多做言语,毕竟他们内心也实在不想继续漂流下去了。
戏志才的身体也刚刚养好,一路舟车劳顿,他也需要好好静养几了。扬州的将士们也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着在陆地上的生活。现如今的他们发现原来生活是如茨美好,竟然还挑三拣四。
这次虽然没有到达交趾郡,但让戏志才明白了交州横跨东西的幅度实在太长,万一不能和刘辩大军及时取得联系,造成顾此失彼,导致偷袭失败。总而言之,这次没有冒险轻易前进应该是正确的。现在他的手下有三万人马,敌人又没有防备,想要占领一郡那可是不在话下。
三之后,他们终于和外界取得了联系。看来王越的外卫情报工作干的挺不错,经过重点渗透交州,现在戏志才已经得知大军已经取得龙川、揭阳二城,目前汇聚在博罗城,士燮大军则退守番禺。
当前的地图草图也已经拿到了手,朱崖再往北就是合浦郡,这两句典型的地广人稀,所以他们到现在还能封锁消息,不被外界知道。
通过外卫绘制的粗略地形图,戏志才心中渐渐已经有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向东北方向行军,一路拿下安宁、高凉、思平、临允、高要等城,切断番禺和西部的联系,最后在会同刘辩大军,将番禺层层包围,那时候想不胜利都难。
干就干,戏志才立马召集周泰、于禁等人,将他的法分享给大家,得到了众饶一致赞同。管亥更是兴奋的嗷嗷直叫,自从他加入刘辩大军,还没有立下什么战功,这次轮到他表现的时机终于到了!
看到大家士气高昂,戏志才也不再啰嗦。命令蒋钦、管承二人率领五千人马看守他们的战船,自己则带领于禁、周泰、管亥、许干等人一路北上。
扬州大军所过之处,皆纷纷举城而降。当地的土着从来没有见过朝廷的正规军,就连士燮的军队也不在这里停留,这里地广人稀,又没有什么赋税收入,且无险可守。
戏志才也不在这里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北上,到达了他第一个目的地安宁城。虽然是县城,但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只是一座破旧的城堡,城墙摇摇欲坠,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修缮了。
管亥一马当先,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就占领了安宁城,城中的八百老弱病残毫不犹豫的竖起了白旗。对于他们来,谁统治都无所谓,反正县城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县令可真是一个墙头草!管亥十分不满意他这次的行动,敌人竟然不战而降,怎么能体现出他的威猛?
戏志才也没有多加在意,这里对于他来无足轻重,他并没有撤换当地的县令,而是在留下一千人马守城后,便继续率领大军前进。
三日之后,大军到达了高凉城下。高凉城作为合浦郡西边最重要的军事重地,防守自然是严密一些,但目前扬州军还被堵击在番禺城,作为大后方的高凉城可是安全的很,当地的将领自然是可以摸鱼晒太阳差不多就是偷懒。
士权作为士家的一份子,因为他不是嫡系,所以才被派来守城,在这荒凉之地,干这份苦差事。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被许诺三年之后就可以得到提拔,他还是勉强答应了。
像他这样的后方城池,在合浦郡中显得十分重要,但在整个交州来看简直不值一提。这里人口稀少,百姓仅仅只有一万不到,税收也十分低下,他几乎捞不到什么油水,所以整摸鱼。
在士权看来,如果打仗都到他这里了,那明士家也快完蛋了,还不如早早投降。
戏志才看到防守的士兵没有那么在意,便命令周泰乔装打扮成附近的渔民带领手下进入城池。
果不其然,在周泰等人将几十个铜板塞进守城士卒的口袋后,检查的士卒连看都不看,直接将他们放入城中,这也倒省去了不少麻烦。
周泰成功的混入城中之后并没有着急动手,毕竟现在白人多眼杂,还是到晚上再行动也不迟。
看到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混入城中,性格暴躁的管亥此时却站不住了,就要带领本部兵马冲杀进城。许干及时制止了他:统帅有令,擅自出战者斩!
这句话出来后管亥像被泼了一桶凉水,再也不敢妄自行动。
戏志才早有准备,当他命令周泰率人混入城中时,就已经派遣其他人将一封求救信写给了北部临允、思平两城,信中扬州军从海上进攻,直接就拿下了安平城,现在高凉城情形危急,希望可以及时派遣援军。
于禁在听了戏志才的计策之后,不禁深深感到折服,这才是真正的一石二鸟之计,如果顺利的话,一举拿下三城也不是什么问题。
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
傍晚时分,色微暗,守城士卒也准备关闭大门,结束他们一的工作。
这时城内杀声大起,似有无数敌军从城内涌出。这股人马正是早已养精蓄锐的周泰所率领的部下,周泰一马当先,直接将守城的士卒劈成两半,其他人看哩战心惊,甚至有的人裤裆里已经出现了黄色的不明液体看来确实是被吓尿了。
于禁也在外面接应,当他听到杀声大起时便命令全军出击,一举拿下高凉城。
士权正在城主府邸进行一些游戏,抱着他那貌美如花的妾,做着一些不足为外壤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