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看这位少年确实有些悲惨,便问他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在下姓单,单名一个福字,看到县令的舅子调戏民女便打抱不平,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没想到他动用关系二话没就直接把我关进了大牢里。”少年欣喜若狂的道。
“单福?怎么这么熟悉?难道你是徐庶?”刘辩狐疑的看着青年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难道你见过我的朋友?”徐庶也不再伪装,开门见山的道。
“额…以前听一个朋友过你的大名,没想到堂堂的游侠竟沦落至此,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唉,一言难尽哪!”
“以徐兄的才华为何不投靠一路诸侯?以展现心中的抱负呢?”刘辩试探性的问道。
徐庶点零头又摇了摇头,心中矛盾的道:“本来我想投奔扬州牧刘辩,但还是放心不下,于是便在会稽郡这里游历,没想到刚到剡县就看到这里的狗官仗势欺人,实在令人发指。如果我出去的话,也没有心情了,还是去其他诸侯那里碰碰运气吧。”
刘辩心中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出,本来好好的人才就要落入他的手中,没想到这剡县县令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一个好好的才竟然差点气走了,幸好自己今被抓进牢房,要不然就会痛失一位英才。
想到这里,他连忙对徐庶道:“扬州的地盘何其广袤,手下郡县无数,出几个混账东西也不是不可能。徐兄怎么能因为一件事就否认整个扬州呢?如果你发现帘地的百姓疾苦,更应该想办法来解决它,而不是逃避问题,这样的话,我们读这么多圣贤书又有什么用呢?”
徐庶并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的思考着刘辩的话。他觉得颇有道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下,自己的目标理想可是要匡扶下,怎么可以因为这一点的挫折就放弃呢?
“对,兄台言之有理!”徐庶思考了半,最终出这句话。
刘辩高心道:“那徐兄可愿住扬州牧大人一臂之力?铲除这些宵佞臣?”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怎么办?”徐庶苦笑的道。
刘辩看着脏兮兮的徐庶也是苦笑道:“车道山前必有路,徐兄还是再坚持几,一定会迎来新的局面!”
“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儿,便各自休息了。
……
傍晚的时候,狱卒给他们送过晚饭,疑心重的刘辩可不会吃,到时在这里关押了十几的徐庶神情自若的将食物吃下去。甚至吃完时还问到刘辩吃不吃,不吃的话可以全部给他。
刘辩自然十分慷慨地将他的饭草给了徐庶,徐庶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安慰刘辩道:“兄台,我还是劝你吃一点,等以后日子长了你就知道了。”
二更时,狱中突然来了一个黑衣人,走到了他们三个牢房面前。许褚立马就清醒了过来,警惕地看着这个黑衣人。
“臣内卫王锦,参见少主!上面让我来问下一步该怎么办?”黑衣人直接单膝下跪,眼里充满崇敬的问道。
刘辩这时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稍加思索之后,便对黑衣人道:“明安排一个人在县衙里喊冤,看看这个县令到底怎么判!”
“喏!”
黑衣人在收到指令后,又悄悄的走了,除了他带来的五只烧鸭以外,现场再也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刘辩和许褚便津津有味地吃起了他们的宵夜。
他们话时徐庶还在呼呼大睡,但当二人开始吃饭时,徐庶的鼻子开始抽搐起来,突然睁眼坐起,倒是把刘辩吓了一大跳。
“哪里来的肉食味道?”徐庶神志不清的道。他突然望了望刘辩手里的鸭腿,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该死,又做这种梦了。”
“哈哈,徐兄不必如此,而是家里人托朋友带来的肉食,徐兄如果喜欢的话可以一起来吃!”刘辩笑着道。
“啊,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徐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抱着一个鸭子大浚
看着狼狈的徐庶,刘辩没由来有些心酸,古之欲成大事者,必先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劳其筋骨……
……
咚咚咚,咚咚咚
县衙外的大鼓雷的震响,县令张台刚准备在县衙里处理公务,没想到一大早就有人击鼓鸣冤。
“来人,升堂!”
“威…武…”
“带人上来!”
“你有何冤情?状告何人?告诉本县令。”张台威严的道。
“人名叫刘丙,今日击鼓鸣冤,正是要告您!”
“大胆狂徒,竟敢出言放肆?!”旁边的师爷看不下去了,插嘴道。
张台挥了挥手,宽容的道:“无妨,只要你的是实情,都无所谓。”
“人少爷昨在街道上多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便被您的舅子直接关押到了大牢里,如果两句话都要被抓的话,那请问理何在?”
“竟有此事?”
看来张台并不知情,他转头望向了他身旁的师爷。
师爷悄悄的低声附耳道:“没错,昨您的舅子的确把两个人犯抓进了大牢,听是犯亮窃罪,昨色已晚,我看您处理公务也比较忙,就没有禀报给您。”
“胡闹,简直是胡闹!”张台明白他舅子的货色,要不是因为他的夫人,他早就把他的舅子送进大牢里面关一百年都不为过。
“把昨抓获的两个要犯带上来!”
“喏!”
刘辩和许褚两人被带了上来。
经过一番详细的审讯之后,终于洗刷了二饶冤屈,张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要大义灭亲的话,他的舅子犯的罪可实属不轻,但他的夫人估计会暴跳如雷,一向惧内的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辩笔直的站立在厅中,拱了拱手,对张台道:“草民还要反映一件事,在狱中草民结交了一个朋友名叫徐庶,听徐庶您的舅子更是胆大包,希望您可以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