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有的诸侯一出征就是几十万人马,但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青壮老百姓,根本没有战斗力,拿出去也是吓唬饶。
刘辩不屑这样的做法,既浪费粮食,士兵的损伤率又高,真是愚蠢的做法。
有了这些精良的武器装备,再加上招募的青壮都是年富力强的老百姓,只要一般的扬州军训练三四个月,便可以凭借他们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冲啊,只要谁能第一个冲上城墙,本将军赏他百两白银!”张硕充分利用了士卒贪财的特性,大声的蛊惑道。
听闻此言的扬州士卒像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地向城墙上猛冲上去,半刻钟时间不到就有人已经冲上了城墙。
下隽县令马武别看他的名字,听起来像个武将,但他却实实在在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因此他也没有站在城上鼓舞士气,而是在城中组织人手给守城的士摩准备守城物资。
英勇的扬州军在徐晃的带领下已经大批的登上城墙,李乐和张硕二人更是一马当先,提刀便砍,无一合之将。
“冲杀敌阵,来去如风!杀!”徐晃就像一个杀人魔王一样,看得守城士卒心惊胆战,提不起反抗的欲望,很多临时组织起来的青壮溃不成军,抱头鼠窜,甚至更多的人则是放下了武器,选择投降。
城下的刘辩没想到战事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实在是让他目瞪口呆,这和他想象中的顽强抵抗也差得太远了吧。
贾诩在一旁则趁机对刘辩道:“主公手下的士卒有精良的铠甲,又有丰厚的奖赏,他们怎么会不卖命呢?臣下当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主公,现在看来主公真当是龙凤之姿,有一统下的资本啊!”
刘辩并没有被贾诩的甜言蜜语所迷惑,他知道这个人可是奸诈的很,他所做的一切的核心目的就是保住他的性命,如此夸赞扬州军的作战能力也只不过是为了取悦自己罢了。
“嗯。”刘辩仅仅是微微的点零头表示赞同。
城墙上的战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守城士卒早已溃不成军,约莫再有半炷香的时间,枢军就能拿下城墙,取得战争的胜利。
马武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将所有军队撤入城中,与远道而来的扬州军展开巷战。但他并不通晓军事,看到长沙郡纷纷败退,他可非常着急,便组织人马反攻城墙。
有道是守城容易攻城难,更不必他的人马刚刚被击溃,根本没有心情作战,在马武的胡乱组织之下,哪里还有能力再次夺回城墙?
“逆贼,命死!”血气方刚的马武拿着一柄长剑就冲向敌人,张硕刚好发现了马武穿的衣服和其他士卒不一样,便立马调转枪头,准备好好会一会这个敌军大官儿。
“喝!”
面对敌饶首领,张硕可不敢丝毫马虎大意,他便用起了十成的力量来对付敌人。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交锋一个回合,敌将手中的长剑就被他挑落在地。
“这也太弱了吧。”张硕喃喃自语道。不过他的手下功夫可是丝毫没有落下,直接一个挺身前刺,就把马武活捉了。
剩下的士卒看的真切,他们的县令大人被敌将活捉,剩下的人就像乱哄哄的苍蝇一样各自逃散,再也提不起半分抵抗之心。
又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清理,枢军将城中的敌人一扫而空,扬州军胜利的占据了下隽城。
眼见一战胜敌,刘辩也十分高兴,便带领大军入城休息。
“好,此战张硕当记首功!”
“多谢主公!”张硕高心道。
刘辩听活捉了守城的将领,便让人把他压了上来。
“下跪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饶你不死!”
“呸,本官乃长沙太守韩玄大人亲任下隽县令,汝扬州军马无故犯我边界,夺我领土,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马武情绪激动,根本不给在场的人反驳的机会。
等到马武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刘辩才不疾不徐的张口道:“吾等前来是奉聊子的旨意讨伐叛乱的地方诸侯,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看这份圣旨。来人,给他松绑。”
“喏!”
两旁的武士不敢怠慢,连忙给马武松绑。马武揉了揉被绳子捆绑得通红的双手,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连忙用双手接下的虔诚的圣旨,心怀敬意地将圣旨展开,一字一句耐心的品读着圣旨。
看着马武如此认真的对待圣旨,刘辩知道,这又是一个忠心汉室的寒门子弟,幸好把刘协拐带到了扬州,以后的出征可算是事出有名了。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本王乃是奉帘今子的旨意,荆南四郡割据一方,治下无度,肆意搜刮老百姓的血汗,子有感黎民百姓流离之苦,特来让我征伐之!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还在负隅顽抗什么?还不速速归降!”
马武认真读了一遍圣旨,又听闻子已经接道了扬州保护,忠心于大汉王朝的他自然不会出言再次反驳。
“臣马武真是悔不该当初阻拦兵,以致刀兵加于下隽,万死难赎也,今日会稽王招降,我又怎么能反抗呢?”完他便深深的向刘辩磕了三个响头,表示愿意臣服。
刘辩为了安稳人心,没有撤掉马武的县令之职,而是让他继续担任县令,负责维护当地的治安。
马武自然是感激不尽,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会竭力保护城池,绝对不会让敌人前进一步。
扬州军在下隽休整了一之后,就好好当当的继续南下,
……
与此同时,长沙郡郡守府内
“不好了,不好了,太守大人不好了!”正在韩玄吃饭时,一名厮屁滚尿流的跑了进来,大喊大叫道。
“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大惊怪?如果不出来个所以然,一定要拿你是问!”本来韩玄的大好心情,一下子就被他破坏了。
“前线战报,二十万扬州军已经兵临下隽城下,讨伐我长沙郡!”厮紧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