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府内,司沐乐被他的狂躁媳妇王氏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事事不如人。人家誉王殿下能将魄芝草摘回来,为何你就不能?”
司沐乐左躲右闪,极力争辩,“三哥是何等才智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为何要拿他与我比。”
“好,不拿他比,那司沐夜呢?他比你,身为六弟,却早早封了王,成为夜王殿下,而你呢?那么多年了,还是个没有册封的皇子,出去丢不丢人,我出门都脸上无光。”王氏将积压多年的怨气,全部抖落出来。
她多想自己夫君能取得魄芝草,借此机会也封为王,让她风光风光啊!
可是……哎……
不成器啊不成器!
“你到底哪里不满足了?”司沐乐扯着嗓子,强调道:“我整日将你宠在心尖上,府里这么多年,别妾,连个侍寝的丫头都没有,哪个男人能比上我。”
他理直气壮地提醒着。
四皇子妃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她刚要莞尔一笑,司沐乐也以为今日逃过一劫,岂料她回神后,怒目而视道:“,你是不是想纳妾,想别的女人了?”
“没,没,绝对没有!”司沐乐暴走,府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五殿下府,得了消息的手下想要通传,却被告知司沐鸿自前日回了京师,便闭门修炼,不许任何人打扰。
兵部尚书的府内,宁俊才正在府内享用美食,贴身厮急匆匆跑进来,告知他大新闻,岂料他“呸”,将口中的鱼肉吐出来,不屑道:“六子,怎么回事?府内厨子的手艺为何如此差,这烤鱼本公子根本难以下口,去去去,到最好的酒楼,给本公子点一个他们最拿手的烤鱼。”
“公子,您才回府一日,便点了五条烤鱼了,咱能不能换个口味啊?”六子弯腰打着哈哈,商议道。
“换什么换,本公子就好这一口。去去,要不是被父亲禁足,本公子何须你出马?是不是身上痒了?”着,他作势要向他臀部踢去,吓得六子撒腿便跑。
“卑鄙无耻的家伙”宁俊才不知是冲谁,不忿地唾弃着,平复了心情后,他重新坐到桌前,加了一口菜,却味如嚼蜡,兴趣缺缺。
京师城外的一座大宅院内,宋大刀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脸的颓废,“接应司沐觉的人乃是青灵灵师,我们实力悬殊,不敌之下,弟兄们不同程度受伤,唯有先行撤离,请主人责罚!”
“此事我已知晓!”屏风后的人将一瓶丹药放在桌上,嘱咐道:“拿去给弟兄们疗伤,最近京师不安全,速速隐身离去,有事我自会招你!”
“是,谢主人!”宋大刀没料到,此次任务失败,主人并没有责罚的意思,慌忙起身,将桌上的丹药瓶恭敬的捧在手中,连头都未敢抬,一步步后徒门口,方才转身离去。
屏风后,雪白色的衣角一闪,一股清雅的药香味飘散开来,他优雅地踱着步子,关上门后,打开另一侧的偏门,信步走了进去。
屋内的窗前,一袭暗红色衣袍的男子正端坐桌前,双目凝视着桌子上的黑白棋子。
修杰闲步而来,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桌上的白子,迟迟未曾落下,“宋大刀失手了,你的那位狂妄公子,能靠地住吗?”
司沐夜执手放下一枚黑子,面色平静道:“等!”